“奴隸城沒有城主,一切都是軍事化的管理。這個領頭男子叫做金震,修爲不錯聽說在懸空島得罪了人才來到這奴隸城的。”熊山介紹道,心底對這些奴隸城的士兵並沒有一絲的豔羨反倒是透着輕蔑。
這些錢財熊山等人自然看不上,如蛇無涯和熊山在懸空島的地位如果能再進一步,上頭根本不會吝嗇元晶和靈源的。
方航點了點頭,眼神內透着一絲玩味,看來那個張老闆是討不得好了。不過這個張老闆卻是一個熟人。
方航的那個白黎族女子正是從他手裡購買到的,沒想到在這裡又被他遇到了。
“原來是大公子和大小姐在這裡。”那金震一進來看到坐在那裡的一男一女當即臉色一變,趕緊的行禮問候。
在其身後剛剛還耀武揚威,肆無忌憚的士兵也立即規規矩矩的老實了起來。
“都是一些小事情。”坐在那裡仍舊喝着酒的青年淡淡道,他的眼眸中透着一絲邪意。
“是,是。”金震連忙賠笑道。
“金統領我可是受害者,我的兩個女侍都被他給殺了。大公子和大小姐我是萬萬不敢的罪的,不過這個魏仲是千萬不能放過的。”張老闆氣憤道。
金震眼神望了一眼那個青年又看了看一臉氣憤的張老闆,神色驀然一正揮了揮手道:“有什麼話隨我回去再說吧。”
“我是受害者,你們怎麼能抓我的。”張老闆氣的滿身肥肉抖動,臉色已變得鐵青難看。
“少廢話,如果再敢無理取鬧就拉你出去直接賣了,還有這個女的就留下來吧。”幾個士兵臉露猙獰,猶如虎狼一樣撲了過去。
“虞姬你先走不要管我了,落在這些人的手裡你恐怕會生不如死。”張老闆擋住幾個士兵,咬牙沉聲道。
“張郎從你把我救下來的時候我就答應和你生死與共,你放心縱使被抓我也不會讓他們侮了我的清白。”那女子緊咬銀牙道,一頭齊肩短髮顯的極其的幹練和英姿颯爽,特別一身緊身的火紅衣服包裹的整個身材越發顯得凹凸有致,極其的惹眼奪目。
幾個士兵很快圍攏上去,封鎖了所有能夠逃離的方位。
張老闆和那個虞姬被打壓的無處躲閃,有幾次都是險象環生。
“還有你們幾個趕緊離開,不要在這裡妨礙了執法。”魏仲站在不遠處指了指方航那一桌,幾個想要拍馬屁的士兵竟是圍了上來。
“不錯,你……你們幾個男的都快點離開,女人就留下來。”幾個士兵惡狠狠道,其中一個士兵頭目看到古霓裳和狐媚以及赤霜兒竟是很美豔,眼神中不由露出一絲淫邪,竟是起了壞心思。
老嬤嬤臉色陰沉鐵青,如果不是方航未曾開口的,她恐怕早就出手。
“滾出去。”方航看也不看,只是一揮手看起來毫無殺傷力可言,但只是轉眼間那三個圍過來的士兵就好似羊羔瘋一樣,竟是毫無反抗能力的被摔飛出了酒樓內。
蹬蹬蹬
魏仲當即臉色一變,知道是遇到了硬茬,那幾個士兵個個不弱就是自己也要費很大的功夫才能打退他們,要做到如此輕鬆的甩飛他們根本不可能。
方航一出手不但魏仲,就連金震和坐在桌子上的青年都是不自已的望了過來。
“給我一個面子,放過這個張老闆,需要多少元晶我可以付給你們。”方航擡頭露出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
“打了我的兵,你就想這樣輕鬆的一句話了事,你以爲可能嗎?”金震臉色一沉,整個人不怒而威。
他雖然忌憚卻一點也不懼怕,畢竟這裡是奴隸城,是自己的大本營。
“哼。”熊山和嚴正雖然變化了容貌,不過一身天人境的修爲卻沒有遮掩住,此時微微一動整個酒樓內鋪天蓋地的天人境的威壓,特別是嚴正已經達到了天人境四變的宙光變,舉手投足之間四周的時間都不斷的被扭曲和重疊。
“你們懸空島好大的威風,竟然連我赤炎聖朝的人都不看在眼裡。”老嬤嬤冷笑一聲,眼神內露出一簇森光。
一身烈焰蒸蒸的兇光猶如滔天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的涌起來,大有遮掩天地,覆蓋八荒的滔滔威風。
金震臉色驀然一變當即臉如土色,一旁的魏仲更是不爭氣的癱軟在了地上,十分慶幸剛剛沒有亂出手否則可就大事不妙。
“我們走。”青年突然起身朝着外面走了出去,隨後那個女子十分奇怪的望了望方航也跟着離開。
“諸位我也是迫不得已,還望見諒。”金震倒是眼皮很活泛,轉瞬間就是對方航等人又是作揖又是委屈道。
金震心裡很清楚,能夠讓三個天人境的修士坐在側席的人不是他能惹得起的,心底犯嘀咕難道這個年輕人是赤炎聖朝的赤震央?
也唯有他能出行帶着數個天人境修士護持,不過看了看又自覺不是,赤震央可是老牌的天人境修士,根本無需隱藏任何的修爲。
“這個人留下,你可以離開了。”方航擡手一揮,還有一個空間袋飛了過去:“這些拿去喝酒吧。”
“多謝,多謝。”金震起初不以爲意,不過一掂量空間袋的重量當即臉色唰的一變,心底十分的震驚。
恐怕不少於十萬上品元晶,一出手就如此大氣,簡直是明主啊?
“我們走。”金震絲毫不理癱軟在地的魏仲,帶着人匆匆的離開了酒樓。
“多謝這位道友救命之恩。”張老闆慌忙帶着虞姬連忙行禮。
“張老闆這個人和你有什麼仇恨,竟然非要殺你不可。”方航笑着道。
“道友叫我張濟就可以。”張濟臉色一沉怒氣衝衝的望着魏仲:“這個狼子野心的人當年我救他一命,並資助他在奴隸城開了一家店鋪,沒想過他不但不懂得知恩圖報,還竟然勾結了懸空島想要圖謀我的財富。”
“這樣的人該殺。”虞姬沉聲道,望了一眼一側的兩個死的女侍露出心痛之色。
“虞姬押下他,這裡已經滿是血腥不要再讓污血擾了道友的雅興。”張濟揮了揮手道,死者已去他除了傷悲之外還有其他事情要做。
虞姬點了點頭帶走了魏仲。
方航看着這一幕絲毫沒有插手,地上的血污很快被虞姬清掃乾淨,整個酒樓內又開始熱鬧了起來。
“道友敢問大名,如果有需要的奴隸可以告訴我,我張濟別的忙幫不上你這些事情卻是可以爲你效勞。”張濟認真道,他可不相信別人會平白無故的幫他,這個人情太大了,如果不還他恐怕寢食難安。
“方航。”方航笑着道。
“方航,方航。”張濟嘴裡唸叨了兩句,突然臉色微微一變看向方航的眼神也變了變。“是那個方航?”
方航點了點頭。
“怪不得少年英才,方道友當日碧落海一戰近乎葬送了整個碧落海的勢力,到現在碧落海還亂着的。”張濟哈哈大笑道,倒也沒有一絲的畏懼和裝模作樣。
方航對這張濟又高看了幾分,之前的觀察只是對張濟商業上的認同,現在倒是對他的性情有了一個好的評價。
此人可交!
“張兄知道的恐怕不止碧落海這一件事吧。”方航笑了笑。
“難道外面的傳聞也是真的?不過那些捕風捉影的事情胡亂說出去恐怕會給方兄帶來麻煩。”張濟看向方航的眼神一變,好似知道那些傳聞恐怕是真的。
“真真假假,一切都是靠本事說話的。”方航不以爲意,黃泉大海一戰,金沙城,臥龍槽這些事情恐怕早晚會被人知曉,現在一些風傳不過是把自己和這些事情硬扯在一起。
所幸自己的修爲依然在神藏境三輪,倒是沒太多人相信。不過方航也清楚,諸勢力****之前,自己一旦暴露出強大的潛力來,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就不會再是捕風捉影而會成爲確鑿無疑。
“說的不錯,如果我修爲高超恐怕那魏仲也翻不出什麼花樣,就是懸空島也會多少忌憚一些。”張濟臉露難看。
“依張兄的本事爲何還停留在神藏境二輪遲遲不進行突破?”方航倒是有點不解。
“我小的時候得過一場大病,不瞞方兄我這神藏一輪可是海量的靈萃和靈丹堆積出來的,如果換成其他人恐怕天人境也早就達到了。”張濟說到此時就頗爲苦楚。
方航眉頭微蹙,突然出手抓住張濟的手腕。
“你……?”虞姬臉色一變想要出手阻攔。
“虞姬退下。”張濟連忙揮手製止,神色如常的坐在那裡好似心裡早就知曉會如此一樣。
一旁的熊山和嚴正也是對張濟高看了幾分,換做其他人遇到方航如此不管別人答應不答應就出手的舉動,恐怕早就如驚弓之鳥了。
“身體中凝聚在輪海的血脈鬱結太多……體內的靈萃氣息遠遠沒有煉化,這個積累還真是夠足的。”方航淡淡道,絲毫沒有對方剛剛的倉促出手而有所解釋。
是對是錯,方航只認爲自己該做就會出手,事後不用解釋對方也能知曉自己的善意,多做解釋反而顯得裝腔作勢。
“方兄真是神醫,我的輪海從小害過一場大病之後就堆積了許多毒素排泄不出,使得元力很難貫通,是請了高手強行動開一道縫隙,在以後又用海量的元力慢慢滲透纔好不容易達到神藏一輪的。”張濟激動道。
“這個方法……哎。”方航嘆息一聲。
“這個方法是我父母花了半數家產請的一位道宮的外門長老才覓得這個良法。”張濟臉露訝然如實道。
“真是大錯特錯。”方航嘆息一聲,望着張濟急切的表情他搖了搖頭道:“張兄的那場大病可是上天送給你的福運,差點被你給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