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鷫,鬱蕊本就很喜歡蝶兒,這下子見到了這些個難見又漂亮的蝶兒,自然會流連一翻,憂若羽本也就喜歡蝶兒,也就沒有阻攔二女,讓二女在花海之中玩耍了一會兒,這才動身。
四人在花叢間穿行,尋着古神道的遺蹟,來到了花叢與林木相接的地帶,這裡就是想必就是那蟲谷的入口了,越向裡走越是可見一些人工遺留下來的痕跡,這也就說離夜郎王墓越發進了,衆人經過了這許多危險,眼下就可以進入夜郎王墓了,心中難免會有些激動。
穿過了這片花海,前方的地形越發開闊了,憂若羽也囑咐着衆人要小心了,因爲越是看似平靜的地方,危險越是來的突然,如果大意便會隨時會有生命危險。
四人進了林子以後,天沒有多久便黑了下來,夜晚在這陌生的林子中行走,容易迷了方向不說,若是再遇到個什麼古怪的東西,真是有些吃不消,所以憂若羽決定在這花香四溢的花海之中休息一晚養足精神,天亮了便可以直搗夜郎王墓,這樣不僅減少了危險還大大的加快了行徑的速度。
在蝴蝶谷中蘇鷫準備了足夠四人三天的食物,若是一路順利,三天的食物足夠從夜郎王墓出來了。
憂若羽生了堆火把食物加熱後,分給衆人,衆人抓緊時間吃了些東西,這後便睡下了,而憂若羽則負責守夜。
雖說前期鬱蕊非要爭執着要守夜,卻給憂若羽拒絕了,鬱蕊沒辦法只好同蘇鷫,蘇靖蓉去休息了,憂若羽見三女都睡着了,伸了伸懶腰,打了個呵欠,取出了翡翠青絲笛,放到了脣邊,但他沒有吹響聲音,而是吹奏的無聲笛,因爲他不想因爲自己的笛聲驚擾了蘇鷫三人的睡眠。
笛雖無聲,卻如陣陣絲風,驚耳畔,憂傷神。不絕如縷,好似登仙臨閣,卻又好似身臨劣獄。
也不知道怎麼憂若羽覺得這個夜晚特別的漫長,好不容易捱到了天亮,他站了起來將蘇鷫,鬱蕊,蘇靖蓉喚醒,繼續朝前方夜郎王墓穴所在地而去。
雖然不知道夜郎王墓的確切位置,但根據天地陰陽的佈局和這龍穴的佈局來看,要想定位出夜郎王墓的具體位置並不是難事。
沿着入口出見的那條小溪一路向深處行徑,地勢的逐漸下降,那些個花叢越來越少了,呈現在眼前的是一片綠意匆匆的山林。林中最可惡的多是那些個吸血的蚊蟻,一但被叮咬到立時便會生起了一個個大腫包,又疼又癢的,甚是難受。
隨着不斷的深入,人工建築的痕跡越來越多,地面上不時露出一些倒塌的石像、石人,這些都是王墓神道兩側的石雕,看得出來獻王墓與其它王陵一樣,都特意建立墓前的“神道”,供後人前去明樓參拜,可是夜郎王大概沒有想到,他死後不到七八年光景,他的領地臣民,包括他的夜郎國,就都納入了他的死對頭南詔的版圖,花費巨大人力物力,挖空心思經營建造的王陵,現在只能留在這幽暗的溪谷深處,永遠的被塵封在歷史角落中。
走了三四個時辰,憂若羽四人便走出了那片林子,前方的路只是一條被深草所埋沒的殘路,沒走上幾步便看到了一座殘損了的牆壁,牆有七尺來高,有一尺來厚,從此看去這牆壁想必定是墓穴虎門,只是現在看去早已經失了神態了。
爲了確認這處被植物覆蓋住的殘牆是否真是虎門,憂若羽折了一枝樹枝,想將牆上的草木給弄開看個究竟,沒想到這一碰不要緊,從這堵破的縫隙中“嗖嗖嗖”鑽出數百條小樹蜥,這些綠色的小傢伙,身體顏色與叢林中的植物一模一樣,只有眼睛和舌頭是血紅的,都是手指大小,樹蜥平時就躲藏在殘牆的縫隙裡,此時受到驚動,紛紛從夯土堆裡逃了出來。四處亂躥。
憂若羽被這突如其來的小傢伙們給嚇了一跳,抄起樹枝就朝一隻小樹蜥插去,因爲這些小傢伙速度快,憂若羽這一刺也沒能刺中也就不去理會了。
這時蘇鷫指着那些小樹蜥,喚着憂若羽,“叔叔,你看這些樹蜥他們在驚慌逃竄的時候,都是朝溪谷外跑,或者是爬上兩側的植物,卻沒有一隻往溪谷深處逃跑的!”
憂若羽聽蘇鷫這一說仔細一看,這不正如蘇鷫所言,不只是那些個樹蜥這樣,就連四周飛舞的蚊蟲,樹上的甲蟲、蜻蜓也都只在這堵殘破的斷牆這頭,而溪谷那邊幾乎沒有任何昆蟲和動物,似乎這堵殘牆便是一條死亡分界線,就連生活在谷中的昆蟲,都不敢跨越雷池半步。這麼一來這堵牆一定就是尋龍點穴中所說的虎門了。
“我們進要進谷了,大家先服下這粒百花凝香丸,前方的樹林中凝聚着一陣霧氣,想必定是那林中的瘴氣,這百花凝香丸有驅百毒之功效。”憂若羽邊說邊將百花凝香丸分發給衆人,衆人服下百花凝香丸之後,緊緊的跟着憂若羽跨過了虎門。
向前走了十丈左右的距離,憂若羽見地面有一個很淺的坑洞,裡面好箱還有東西,憂若羽蹲了下來,用手抓起了一把泥土,放到嗅前嗅了,道:“這就是那些蟲子進不來的緣故所在。”
鬱蕊聽得憂若羽這麼說便好奇的問道:“這只是些泥土又怎麼可以驅幹那些個蟲蟻呢?”
憂若羽笑到:“這泥土中埋有驅蟲秘藥,將這些驅蟲秘藥埋於此處,這些個蟲蟻就進不去了。”
蘇鷫走了過來也抓起了一把泥土,問道:“那爲何這驅蟲咬不會揮散掉呢?”
憂若羽將手裡的泥土拍下,笑呵道:“既然是驅蟲秘藥只要會有其千百年不揮散之特色嘍!”
蘇鷫點了點頭又問道:“那叔叔可知道這秘方的製法呢?”
憂若羽聳了聳肩,搖頭道:“這叔叔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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