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雪翻着白眼對寒嫣說道:“你一句不是故意的就行了,要是這樣的話,我當初就應該用魂鎖把你推倒給圈圈叉叉了,然後再跟你說一句不是故意的,你說這樣好不好?”
“你敢。.reshuge.”寒嫣一瞪眼睛說道。
被寒嫣這一瞪,夜天雪也似乎被嚇蔫了,低聲說道:“反正就是你不對,這件事情你也要給我一個交代。”
“給你交代?”寒嫣冷笑一聲,對着夜天雪說道:“夜天雪,你以前把我欺負的那麼慘,現在我現在剛剛報復一下你就要我給你個交代,那以前我被你欺負的時候,找誰要交代去?總之,以前的屈辱我現在要十倍報復回來。”
“沒商量了?”
“絕對沒商量!”
“唉。”夜天雪撤去戒指上的結界,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了了,所以在自己還沒被寒嫣打得起不來之前再好好地氣她一次吧。
在寒嫣那不解的眼神之下,夜天雪解開了自己的衣服,一臉“悲哀”地對着寒嫣說道:“以前我就是在抱着你睡覺的時候在你身上佔點小便宜,既然你要十倍收回來,那好吧,你摸吧。”
“你…想…死……”寒嫣咬着牙說道,接着一腳將夜天雪踢了個跟頭,一把捏住夜天雪的脖子對着夜天雪就是一巴掌扇了過去,但是打到一半的時候,寒嫣的心裡竟然卻出現了一絲有些下不去手的感覺,但是一想起夜天雪曾經把自己欺負的那麼慘,寒嫣的手終究還是落到了夜天雪的臉上,只不過力氣卻要比原本小了很多。
“啪”的一聲,一直就沒站穩的夜天雪再次被寒嫣的一巴掌打倒了,聽到夜天雪被打了,司徒雨落這小妞怎麼可能還老老實實地呆在那裡裝沒聽見,所以直接從牀上跳了下來,一把將地上捂着肚子咳嗽的夜天雪護在了懷裡,對着寒嫣說道:“你別打了,主人剛剛醒過來不久,原本的傷勢還沒好呢,再打下去主人就要被你打死了。”
“哼,死了更好。”寒嫣撇着嘴說道。
“咳咳咳。”寒嫣這一句話都把夜天雪給氣咳嗽了,夜天雪看了看把自己當寵物似地抱在懷裡的司徒雨落,咳嗽着對寒嫣說道:“本邪少要是死、死了,天隕能找你拼命。”
“天隕?天隕是你那把刀嗎?我記得無心那天就是對着那把刀叫天隕前輩什麼的。”寒嫣對着夜天雪問道,而司徒雨落也是好奇地看着夜天雪,很顯然是第一次聽到夜天雪說這個名字。
“嗯。”夜天雪對着寒嫣說道:“總之你打夠了沒,要是沒打夠的話,那就趕緊打,等你氣出的差不多的時候,到時候本邪少再對你做什麼的話,心裡也不會再有什麼負擔了。”
“怎麼?就憑你現在這點實力還想對我做什麼嗎?今天我打夠了,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對我做什麼的。”寒嫣嗤笑着說道。
“難道你忘記了當初在暗陽宗的時候是怎麼昏倒的嗎?”這話一出,寒嫣那得意的笑臉一下子就凝固了,很顯然是想起來了點什麼。
剛剛夜天雪實在是想不出辦法阻止以後寒嫣總是拿自己出氣的時候,無奈之下抱着試試的態度向天隕去求助,可是當夜天雪將事情的經過和天隕講了一遍之後,天隕竟然答應出來幫忙,而且還答應以後寒嫣對夜天雪動手的時候用靈魂之力幫助夜天雪,儘管只是在被動的情況下才幫忙,但是這對夜天雪來說,總比一點保障都沒有強多了。
至於夜天雪爲什麼現在纔將這個底牌亮出來,那是因爲在寒嫣叫夜天雪過去的時候,夜天雪就想讓天隕幫忙來着,可是一想到寒嫣前一陣子被自己欺負的那麼慘,要是不讓這小妞出出氣的話,對日後對寒嫣的收服工作也將會是一大阻礙,所以夜天雪就犧牲了一下,先讓寒嫣打一頓處處怨氣,然後等寒嫣出了氣之後,再慢慢開始對寒嫣的收服工作,至少到時候自己採用點什麼極端手段的話,自己的安全是得到保證了。
夜天雪這一提醒,寒嫣纔想起當初在暗陽宗,似乎就是那把奇奇怪怪、還會說話的武士刀讓自己昏過去的,而且上次夜天雪劈開自己結界的時候也用的那把刀,所以,寒嫣的心裡也開始發毛了,不知道天隕只有在自己動手時纔出來幫忙的寒嫣有些不自然地對着夜天雪問道:“你……你怎麼能證明那把刀能是不是真的有那種能力。”
夜天雪從司徒雨落的懷裡站了起來,反手抱着司徒雨落,滿臉壞笑地對着寒嫣說道:“那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嗎,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個是你過來親我一口,另一個就是我把你弄暈了,然後去親你,至於到時候親了幾口或者是對你做點什麼的嘛,那就不是你能決定的了,這兩個選擇你自己選吧。”
現在,寒嫣和夜天雪的角色可以說是完全互換了過來,原本被動挨打的夜天雪從耗子變成了貓,而一直以爲自己終於得到解放的寒嫣則再次從玩弄老鼠的貓反變成了耗子,這其中的巨大落差實在是讓人有些受不了。
聽到夜天雪說了一句話之後,怎麼感覺事情的發展情況就全變了呢,這實在是有些太不符合常理了吧?一頭霧水的司徒雨落對着夜天雪問道:“主人,你們到底是在什麼呢?我怎麼一點頭聽不明白呢?”接着有臉紅着說道:“還有,你怎麼那麼壞,總是想着讓人家親你,昨天的時候騙我親你,現在又去欺負寒嫣姐姐。”
夜天雪壞壞一笑,對着懷裡司徒雨落的臉上就直接親了一口,對着臉紅的都快滴血的司徒雨落說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再說那怎麼叫欺負呢,我這叫教育,是讓寒嫣變得有點女人味的教育,難道你希望寒嫣還保持那麼不正常樣子去吃你豆腐嗎。”
接着,夜天雪抱着因害羞而拱進自己懷裡的司徒雨落坐到了一張椅子上,對着寒嫣說道:“彆着急,慢慢選,反正現在有的是時間。”
直到現在寒嫣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自己還沒逍遙幾天呢,怎麼就又變回了那種天天被夜天雪欺負的生活了呢,而且這個混蛋實在是越來越變態了,現在竟然要挾自己去親他,自己真懷疑夜天雪是不是纔是這一行人裡面真正的變態。寒嫣咬着牙說道:“我……親……”
夜天雪一笑,知道自己贏了,於是便對着寒嫣招招手壞笑着說道:“來,本邪少在這等着你呢,不過要溫柔一點哦,哈哈哈。”拍了拍懷裡被自己親了一口,一直都不敢擡頭的司徒雨落夜天雪說道:“小丫頭,別趴着了,來,看看寒嫣是怎麼親主人的。”
司徒雨落一聽夜天雪是叫自己去看寒嫣親夜天雪,沒有發覺自己已經有些喜歡上夜天雪的司徒雨落很不想看別人親夜天雪的樣子,於是便繼續趴在夜天雪懷裡說道:“我纔不看呢,你個大壞蛋一定又想着什麼方法連我一塊欺負呢。”
夜天雪笑了笑,接着對蝸牛速度向着自己走來的寒嫣說道:“你能快點嗎,本邪少都打算爲了你把初吻獻出去了,你怎麼還那麼慢啊。”
一聽夜天雪說初吻什麼的,寒嫣那本來就不快的腳步一下子就停了下來皺着眉,對着夜天雪說道:“夜天雪,你別太過分了,現在魂鎖在我的手裡,你應該阻止不了我自殺吧,你要是把我逼急了,我就自殺。”
“唉,好吧,那就留給小落落好了,你現在只要過來親臉就可以了。”夜天雪一臉無奈地說道,但是心裡卻琢磨起怎麼從寒嫣的儲物戒指裡面把魂鎖弄出來,然後找個機會給寒嫣重新帶上的計劃了,畢竟以後不能每次寒嫣動手都去麻煩天隕來幫忙,而且要是有天隕這種進出儲物戒指超級方便的存在而不去用的話,那真就是傻子了。
寒嫣走到夜天雪的身邊,緊閉着眼睛對着夜天雪的臉上親了一口之後,對着夜天雪說道:“現在我可以走吧。”
夜天雪一愣,對着寒嫣問道:“去哪?”
“不走難道還站在這裡被你欺負嗎?我去其它的客房。”寒嫣一臉憋屈地說道。自己一開始和夜天雪住到一塊是爲了來報復夜天雪的,現在人沒報復到,反而差點把自己賠進去了,要是再不走的話,誰知道夜天雪這個混蛋會對自己做什麼。
“不行。”夜天雪一口回絕道,接着還找了一個很好的接口:“在外人的面前,你是我的貼身侍女,你要是不和我住在一起的話,肯定會遭人懷疑的。”
寒嫣發覺了,自己似乎從一開始答應在外人面前當夜天雪的女僕的時候,就中了夜天雪的圈套了,所以還是早點回去爲好,到時候捱罵就捱罵吧,總比天天被夜天雪欺負要強多了。寒嫣氣憤地對着夜天雪說道:“你是不是太過分了!總之我就是要去別的客房睡,和你在同一個屋子裡,簡直就是恥辱。”說着寒嫣便撤去自己剛剛布的結界,然後向着隔壁沒人的客房走去,打算等到晚上的時候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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