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被人看到什麼……”聽到這話。└féi:夜天雪一翻白眼,心想舞歌這個漂亮妞自己還沒心思去享用呢,怎麼可能會對星笛音感興趣?人的想象力,果然都很豐富啊。
夜天雪冷笑一聲,對着孟洪問道:“哦?這麼說,你是說我和星家大小姐有姦情了?”
聽夜天雪問得這麼直接,星笛音的臉色一紅,而站在旁邊的杜赫幾人此時望向夜天雪的表情也是一臉的曖昧,就好像真有這麼回事似得,就連逸無常,此時也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夜天雪,這讓夜天雪是一陣無語,沒想到逸無常這個城主也這麼八卦,這種傳聞竟然也信。
“我可沒這麼說。”孟洪不敢再得罪夜天雪了,否定了一句之後,又話裡帶着深意地對着夜天雪說道:“我只是想提醒一下夜道友而已,畢竟這是關係到星家和月家顏面的事情,夜道友可以不顧顏面爲所欲爲,但是星家和月家臉皮薄,經不起折騰,夜道友還是小心點爲好,免得鬧出什麼不愉快的事情。”
媽的,你這是罵本邪少不要臉麼?夜天雪心中惱火,但是礙於逸無常在這裡,夜天雪還是沒有發作,但是那惡狠狠的眼神,卻是盯得孟洪一陣背脊發涼。
雖然說夜天雪臉皮厚了點,但是夜天雪還沒到無緣無故去招人麻煩的地步,如果不是對方做錯了什麼,夜天雪很少會去欺負人的。
被人罵不要臉,而且貌似還拿星家和月家壓自己,夜天雪雖然不能當着逸無常的面動手,但是言語也沒落下風,對着孟洪說道:“我有沒有和笛音姑娘發生什麼,這都不影響笛音姑娘的名聲,因爲緋聞都是你們造的,而且也沒人見過我對笛音姑娘做了什麼,反倒是你們,這話裡的意思是懷疑和我笛音姑娘有私情麼?你們可以不管這話對我造成什麼影響,但是你們也要想想笛音姑娘的難處,你們隨隨便便造謠,難不成是有意污衊笛音姑娘麼?難道就不顧及笛音姑娘的名聲,不顧及星家的名聲了麼?”
原本還想拿星家和月家壓夜天雪一下,但是孟洪很顯然失算了,反被夜天雪給扣上了一定罪帽,頓時讓孟洪一陣惡寒,對夜天雪是更加忌憚了,沒想到夜天雪不只是個莽夫,就連語言攻擊,也是這麼強悍。
見星家的修士看了自己一眼,又看了孟洪一眼,接着就裝作什麼都沒聽到的樣子轉過頭去,夜天雪知道,星家這些人是不打算參合這事情了,心中頓時暗爽,隨後冷哼一聲說道:“好了,不多說了,這是我的住所,我現在不歡迎你們月家的人,滾回去給你們家少爺療傷,別在這煩我。”
“你……”被夜天雪一個小輩三番五次地辱罵,就連頭髮都被削掉了一半,現在竟然又辱罵自己,孟洪的臉色變了好幾變。
但是礙於這是落逸城的地盤,而且逸無常也在場,所以最後還是強忍下了和夜天雪拼命的衝動,抱着受傷嚴重的月子明,氣呼呼地離開了,同時心中還唸叨着:好漢不吃眼前虧,等幫少爺治好傷,不,等少爺完全康復了,自己再來找夜天雪算賬。
“好了,礙眼的人走了,該談談正事了。”看着月家的人那倉惶離開的背影,夜天雪不屑地冷哼一聲,接着轉頭對着星家的人問道:“你們是星家的人,今天早上你們大小姐來找我的時候,我恰巧在睡覺,所以你們大小姐就等了我一段時間,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我這些侍女們都可以作證,現在月家的人走了,你們仍舊要繼續趕路,帶着你們大小姐回去麼?”
見夜天雪對自己等人還算客氣,星家的護衛們頓時都鬆了口氣,但是對夜天雪和星笛音是否有什麼關係的事情,保持着肯定不簡單的態度,在沒有弄清楚夜天雪是什麼想法之前,自然不能亂下決定了,要是不小心惹惱了夜天雪,誰知道會不會出什麼事情?
星家那天將初期的修士星霧對着夜天雪問道:“道友的意思是?”
夜天雪知道對方在顧及什麼,於是就明確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我的意思是,如果幾位現在沒什麼事情的話,咱們就立刻動身去星月城,我也打算去星月城裡面辦些事情,原本就和笛音姑娘約好了一起走的,現在和月家的人起衝突了,我不想和他們一起走,所以打算現在就去星月城,不知幾位道友意下如何?”
星霧以前早就聽過夜天雪的兇名了,但是一直都都以爲是傳聞誇大了,見識過剛纔的一幕,他這才明白傳聞貌似是真的。
想到傳聞中說夜天雪絕對是那種到哪都能禍害一方的掃把星,星霧有些遲疑地問道:“呃,現在就走是沒什麼問題了,可是,不知道夜道友打算去星月城辦什麼事?正事麼?”
夜天雪說是有什麼事情要辦,這純屬就是扯淡,原本就是夜天雪閒的蛋疼,想去星月城溜達溜達而已,順道也算是幫幫星笛音,但是見這星霧竟然問自己要做什麼,夜天雪不由有些不悅地說道:“怎麼?我做什麼還得和你打招呼麼?”
“不,不是。”星霧早就被夜天雪剛纔那神不知鬼不覺就將飛劍架在孟洪脖子上的手段給嚇住了,即便知道夜天雪修爲比自己低,但是還是十分地害怕。
於是連忙搖頭,隨後心驚膽顫地說道:“夜道友,那個,我們星月城其實沒什麼好玩的,您辦正事也就算了,但是其它的,呵呵,那個……我們星月城的百姓真經不起您折騰啊,麻煩您高擡貴手,可以麼?”
“…………”夜天雪頓時無語,心想自己貌似沒這麼可怕?
不耐煩地應付了幾句之後,早就被命令儘快帶星笛音回星家的星霧等人便帶着星笛音和夜天雪幾人一起出發了,而逸無常也沒說什麼,只是告訴夜天雪別惹禍,在月家人得知了他打傷月子明之前回來,免得被月家的人爲難什麼的。
聽到逸無常的話,夜天雪點了點頭,道了一聲謝之後,便帶着舞歌幾人和星家的人離開了城主府,準備去見識一下星月城是個什麼樣子的,可是這剛剛一出城門,夜天雪幾人就遇到麻煩了。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命財!”
夜天雪一行人剛剛出門,就聽到周圍有人念出了一首十分狗血的詩,接着被一羣天兵期的修士給圍住了,隨後走出了一個天將初期的修士,對着夜天雪幾人說道:“幾位,我們是幹什麼的,你們也能看出來,乖乖的把儲物戒指交出來,這樣我們還能放你們一條生路,負責,今天可就別怪兄弟們下毒手了。”
見到有劫匪,星霧幾人一開始還沒怎麼把對方放在眼裡,但是當他們發現這些人竟然最少都是天兵期的時候,也不禁臉色一變,畢竟他們能護得住自己,可不一定能護得了星笛音啊,該死的,平時這周圍渡劫期的劫匪都很少,怎麼今天就這麼倒黴,遇到這麼多強者了呢。
然而就是星霧幾人想着怎麼帶着星笛音逃離的時候,夜天雪卻驚叫一聲,撇撇嘴說道:“我靠,這首詩難道就這麼流行麼?老子幾百年前就聽過好幾次,怎麼這麼老土的詩現在還有人念?”
“老土?”那劫匪頭目聽到夜天雪這麼說,頓時額頭青筋一跳,因爲剛纔那詩正是他念得,見夜天雪貌似很有學問似得樣子,那劫匪頭目冷喝聲:“老土個屁,這是規矩,懂不懂,幹我們這一行的,沒有個隆重的出場儀式能行麼?你說這詩老土,那你倒是說說,老土在哪?”
“老土就是老土,難道我說錯了麼?”夜天雪一撇嘴,隨後一副老土匪的樣子說道:“本邪少以前和你乾的勾當差不多,但是我也沒像你似得念那個什麼鳥毛詩啊,說什麼買命財,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了?劫財的時候不順道劫色,那還叫土匪麼?
至於什麼出場儀式,你腦子是不是讓驢踢了?大搖大擺地出現在別人面前,那不是找死麼?身爲老大,一定要隱藏在人羣裡面,動手的事情就要小弟們去做,遇到高手了,再動手偷襲也不遲,要是身爲老大的你被對方抓住了,那小弟們還打個屁啊,早就直接跑路了,另外再說一句,你一個土匪,爲的就是錢,殺了礙事的人之後,錢不全都是自己的麼?劫個毛啊?都淪落到當土匪了,還裝什麼慈悲?真懷疑你是不是腦子出問題了。”
汗,這到底是誰是土匪啊?衆人心中哭笑不得。
夜天雪的一番話,讓那劫匪的頭目沉思了片刻,隨後點點頭說道:“嗯,道友說的不錯,的確是這個樣子,既然如此,那看在是同行的份上,我這次就要你們儲物戒指裡面一半的東西好了,幾位道友,請把錢都乖乖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