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顧周圍衆人那驚恐的眼光,夜天雪和星文閱、衛義直接走進了茶館,夜天雪隨便扔給老闆幾塊上品靈氣結晶之後,便說道:“給我們準備一個包間,我們有些事情要談。??”
這茶館的老闆在剛纔外面人變多的時候就開始觀看事情的經過了,對於夜天雪所做的一切看的是清清楚楚,在見到夜天雪走進來的時候,他就有不好的預感,此時聽到夜天雪說要在這裡和別人談事情,頓時就被嚇得一哆嗦。
這茶館老闆連忙對着夜天雪跪了下來:“夜閣主,您就大人有大量饒了小的,小的拖家帶口不容易,這一帶慕容家的勢力橫行,早就名言下令不讓我們接待天雪至尊閣的人了,今天我要是讓您在這裡,那以後小的肯定沒活路了,求夜閣主發發慈悲,就放過我這次,我給您磕頭了……”說着,砰砰砰地對着夜天雪磕了幾個響頭。
眼前這一切,讓夜天雪不由一愣,他不是橫行霸道的人,一般也就是對那些欠收拾的人才會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此時見到這老闆的樣子,連忙一把將老闆拉了起來:“起來,一個大男人,對別人下跪磕頭很好玩麼?想有個好生活,首先就要有尊嚴,否則你越是服軟別人越是欺負你。”
這老闆也就是個洞冥初期的修士,力量和夜天雪相比簡直就是天差地別,所以根本沒有絲毫想念地就被夜天雪給拉了起來,見無論如何掙扎都不能讓夜天雪松手,這老闆便對着夜天雪問道:“那夜閣主是答應小的了?”
“沒有。”夜天雪笑了笑,但是這一笑在茶館老闆眼裡,毫無疑問就是猶如惡魔一樣的微笑,直讓茶館老闆心裡發寒,茶館老闆幾乎是用着哭腔對着夜天雪說道:“夜閣主,您就發發慈悲饒了我一家老小,我兒子今年剛剛百歲便邁過元嬰期的門檻,一家人的希望都在我兒子身上,小人一直都在努力經營茶館想給他做弄一些輔助修煉的東西,也好讓他早日成才,今天要是真的讓幾位在這裡,那我一家老小都得死,夜閣主,您就當作是可憐我那還沒成長起來的兒子的面子上,放過我一家老小。”
“這個好說。”夜天雪隨手從儲物戒指裡面掏出來了一堆東西,都是之前隨手買的一些小玩意,雖然這些東西對夜天雪來說是小玩意,但是對於一般的修士來說,隨便一件都足夠他們賺半輩子的了。
夜天雪也不管對方同不同意,直接把這些東西塞到對方手裡說道:“這些東西給你,足夠你兒子用到洞冥期的了,就當是我買下這茶館了怎麼樣?”
看着手裡這些東西,茶館老闆先是一愣,隨後便是狂喜,接着卻又忽然蔫了下來,對着夜天雪說道:“夜閣主,好東西也得有名消受啊,您給我這些東西足夠買十座茶館了,但是如果今天我真的收下了,哪怕是離開這裡,也是活不成了,夜閣主,您就發發慈悲行麼?請您和您的朋友去別處,否則過了今天,我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這個時候,衛義突然冷哼了一聲說的:“哼,這慕容家還真不是一般的霸道啊,如果慕容家的人來了,你就說是我們皇族也在這裡,你看他還敢不敢找你麻煩。”
皇族?聽了衛義的話,茶館老闆心中一驚,但是卻沒有懷疑,敢明目張膽地說自己是皇族的人,那恐怕就肯定是了,否則誰會腦殘地出來假冒皇族,得罪了皇族比得罪慕容家還要危險,相信劃天城內是沒人敢假冒的。
“前輩真的是皇族的人?可有憑證?”茶館老闆小心翼翼地問道、
“自己看。”衛義沒有惱火,直接從儲物戒指裡面拿出一塊散發着淡金色光芒的令牌。
儘管茶館老闆並沒有見過真正的皇族令牌,但是這令牌上面散發着的寶光是沒辦法騙人的,只有頂級的寶貝纔會有獨特的光華,而那些散發着寶光的法寶無一不是用頂極材料製成的,可是僅僅爲了做一塊令牌而已就浪費那麼多頂極材料,估計也就皇族能做出這麼騷包的事情了。
茶館老闆見對方貌似真的是皇族的人,臉上立刻堆滿了笑容地說道:“是小的有眼無珠,希望前輩恕罪,幾位快請。”
看到這茶館老闆的樣子,夜天雪的臉上是一臉的鬱悶,心想自己的令牌咋就沒這效果呢,唉,看來自己在修士界中還不是隻是屬於中等勢力啊,一定要加油,爭取哪天自己也能達到這種地步。
見夜天雪此時一臉鬱悶的神情,衛義和星文閱心中是暗爽,覺得今天丟掉的面子算是找回來一些了,比陣法,自己這邊輸了,甚至神劍星空都沒切開對方的大陣,比速度,兩方平手,但是自己這邊幾乎是全速前進了,而對方一個小小的洞冥期竟然能跟上,別說是平手,就算是贏了,自己這邊也是丟人啊,如今在比身份上面,兩個人終於贏了,這讓兩人不由心中終於感覺到平衡了,心想你小子也不是很牛叉嘛。
來到了一個小小的包間裡面,老闆便捧着夜天雪給他的一大堆東西退出去了,而星文閱、衛義的臉色此時也不由變得凝重了起來,在將周圍布上結界之後,便對着夜天雪問道:“現在終於沒有人打擾了,閣下到底是天界的那位前輩?”
“我?”夜天雪指了指自己?
“沒錯,就是你。”星文閱點了點頭,表情一臉的鄭重。
夜天雪微微一笑說道:“我就是我,夜天雪,不是天界的哪個前輩,難道上次和八皇子一起來找我的人,沒和陛下回報麼?”
星文閱嗤笑一聲說道:“夜閣主這話就說的有點太可笑了,夜閣主從出生到現在也不過百年光景,可是自從當初在司徒家差點被人殺掉之後,便樣貌大變,就連修爲也是突飛猛進,原本身爲修魔者的你卻變成了一個修神者、修真者雙修的怪胎,難道閣下還不承認自己的身份麼?”
夜天雪此時當然不能說自己一直以來都是靠着天隕的指引纔有今天的,於是便說道:“我承認當年自己是有過一些奇遇,但是誰說奇遇就只能是和天界的人掛上關係?我修爲突飛猛進,是因爲曾經誤食過煥天芝,樣貌大變也只是因爲當初得到了一絲即將毀滅的修神者神魂而已,陛下貌似是在哪裡誤會了。”
“可是我也沒聽說得到神魂之後可以修真者、修神者雙修。”星文閱又找到了一個疑點。
對於這點,夜天雪早就將藉口想好了:“這恐怕是因爲對方是修神者的緣故,當時我只有金丹期,力量十分弱小,對方即便是一縷即將熄滅的神魂,也不是當時的我能夠煉化的,當時誤打誤撞地碰上,想抽身都沒辦法,無奈之下,也只好選擇與對方的力量同化,結果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難道真的是自己猜錯了?星文閱有些遲疑地想着,隨即對着夜天雪問道:“那你可有什麼證據麼?”
夜天雪笑了一聲,隨後說出了一番讓星文閱無法反駁的話:“我的作爲就是一直以來最好的證據,如果我不是真的夜天雪,你覺得我會爲此而去找蒼靈宗的麻煩麼?當年我會不惜冒着性命危險去蒼龍國救夜家的一羣普通人麼?我和慕容家起衝突的原因,我想以皇族的實力肯定是知道來龍去脈的,當初我在金丹期之前就被師傅他們救回去了,而我發生改變是在我金丹期之後,如果我真的不是夜天雪,你覺得我會爲了這種事而在找麻煩麼?”
是啊,如果這真的不是夜天雪的話,恐怕還真就不會去做那些事情,就算是奪舍的時候許下的承諾,恐怕也不可能做到這個地步,因爲這夜天雪一直以來幾乎都是生活在仇恨中的,所做的一切完全都是費了復仇,如果是天界的前輩,恐怕在奪舍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個沒人的地方修煉,爭取早日迴天界纔對,根本不會拋頭露面地在人界這種小地方稱雄稱霸的。
星文閱試探着問道:“那也就是說,你施展的身法,甚至就連今天的那個大陣,也都是那縷神魂的功勞?”
“沒錯。”夜天雪點了點頭,但是心裡卻隨時做好了跑路的準備,心想如果這兩個人一會想要從自己這裡強行要走什麼,那自己就直接隱身,利用天隕逃跑,等個十年二十年的,再出來和他們算賬。
見到夜天雪此時一臉戒備的神色,星文閱連忙說道:“夜閣主別誤會,我們沒有從你那裡要什麼的意思,修行的奧義便是感悟天地,有些東西是強求不來的,如果強行奪取,反而會落入萬劫不復之地,一切講究隨緣,時機到了,該是自己的東西,早晚都會是自己的,如果不是自己的,也強求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