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客棧裡的司徒雨落現在很着急,但是由於鎮子裡的衣服都很差,司徒雨落這種大家閨秀根本就穿不習慣,所以不得不去附近城市去爲司徒雨落買衣服的夜天雪更是着急啊。要是在自己出去買衣服的時候,寒嫣真把小落落給那啥了,那自己回去的時候應該怎麼辦,難道真的讓寒嫣陪自己過夜嗎?
以前夜天雪在蒼龍城調戲女人的時候頂多也就是摸上幾下,可要是真讓夜天雪去把人家推倒,夜天雪還真是有點有色心沒色膽的感覺,更何況寒嫣根本就不是一個普通女子,那可是一個性格古怪的女流氓啊,誰知道這小妞會不會在自己一夜風流之後一衝動,變得男女通吃啊?到時候事情豈不是越來越糟,所以在寒嫣變得正常之前,還是不要對着這個女流氓做什麼爲好。
夜天雪爲了快去快回,所以出了客棧之後便張開了翅膀,但是爲了不像珍奇動物似地被普通人蔘觀,夜天雪在張開翅膀之後,又施展了隱身訣,然後才用盡全力地向着昨天路過的一個城市飛去。
儘管夜天雪已經用盡全力了,但是到了地方之後仍舊用了半個時辰的時間,找了一家最好的衣服店之後便急忙走了進去,進去之後急匆匆地對着老闆問道:“老闆,給我找幾件上好料子的衣服。”
老闆一聽夜天雪的話,就知道眼前的少年是個有錢人,接着便笑呵呵地說道:“不知公子要穿什麼樣子的衣服啊?”
夜天雪由於一直累得直喘粗氣,所以沒有聽清楚剛剛老闆的話,直接說道:“裙子。”
衣服店的老闆一愣,隨即以爲夜天雪有什麼特殊嗜好呢,不過反正都是來買貨的,賣給誰不都是一樣嗎?客棧老闆有些不自然地對着夜天雪說道:“哦,那公……您過來看看吧,這裡全都是裙子,希望有您能夠看好的。”說着,便帶着夜天雪向擺放着女人衣服的的位置走去。原本,衣服店的老闆還像叫夜天雪“公子”來着,但是想到夜天雪竟然是個“變態”,之後,那句“公子”也就沒有叫出來,不過神經很大條的夜天雪並沒有注意到這些。
由於夜天雪一直就很喜歡白色,所以夜天雪指着其中幾件和司徒雨落身材差不多的白色長裙說道:“這件,這件,還有這件,還有那個,你都給我裝起來。”
衣服店的老闆遲疑了一下,對着夜天雪說道:“客官,這些衣服您似乎穿不上,因爲您的身高似乎……”確實,由於夜天雪的身體只是生長了十六年,比起身高的話,和已經快要十八歲了的司徒雨落還是有很大一段差距的,所以一直對着夜天雪誤會的衣服店老闆自然覺得這衣服不適合夜天雪穿。
“那衣服又不是我穿,我身高和這衣服有什麼關係?”夜天雪有些不理解地問道。
“啊?不是您穿啊?”衣服店老闆有些尷尬地問道,心中也是打定了主意,以後顧客要買什麼的話應該換一換了。
夜天雪苦笑着說道:“我又不是變態,我穿女人的衣服幹什麼?”
“不好意思,剛剛是我聽錯了,我就尋思嘛,這麼帥氣的一位公子怎麼可能會喜歡穿女人的衣服嘛,公子是賣給心上人的嗎?”老闆一邊包着衣服一邊問道。
“可以說是吧,不過她現在是我的女僕。”夜天雪笑呵呵地回答道,可是一說女僕這兩個字,夜天雪就想起了寒嫣,心想自己要不要也給寒嫣這小妞買幾件衣服呢?就算現在不聽話了一點,但是人家好得也是自己的女僕啊,既然是自己的女僕,那也不能讓人家受委屈啊。
“呵呵,公子的女僕還真是好福氣啊。”老闆陪笑着說道。
夜天雪笑着點點頭,又找了幾件寒嫣差不多肥瘦的白色長裙對着老闆說道:“你也把那幾件給我拿下來吧,我只給一個女僕買衣服的話,說不定另外一個就要吃醋了。”
老闆一聽說夜天雪竟然還要多買一些,急忙樂的屁顛屁顛地將後來的幾件衣服包了起來,接着又對着夜天雪問道:“還需要什麼嗎?您本身也不需要多添一些心的衣物嗎?”
夜天雪看了一下自己儲物戒指裡面的衣服,發現裡還真就沒幾件了,於是便也選了幾件白色的長袍買了下來,然後急忙向着豐林鎮的方向飛去,心中不斷地念叨着:上天保佑,希望小落落不要遭寒嫣這個變態的毒手……接着有埋怨地嘟囔道:“要不是寒嫣她老子不讓本邪少總是用魂鎖去束縛寒嫣“性”這一方面,避免對寒嫣的心裡造成束縛的話,本邪少肯定第一條對寒嫣的命令就是不許對司徒雨落起色心。”不過這個時候就算是想得再多也沒什麼用,最主要的還是趕緊趕回去,不然晚了的話小落落就貞潔不保了。
夜天雪之所以沒有對着寒嫣下達不能對司徒雨落動色心的這個命令,就是因爲司徒雨落和寒嫣天天都會見面,要是用魂鎖下達了這個命令的話,寒嫣每次動色心的時候魂鎖都會對寒嫣造成抑制,到時候很有可能會把寒嫣憋壞的,所以夜天雪做出了一個決定,那就是平時寒嫣對司徒雨落動點小手腳也就忍了吧,誰讓自己當初爲了給自己多一個洞冥期高手的保鏢,一口就答應了呢。
又是半個時辰的時間,夜天雪最急急忙忙地趕了回來,走進了司徒雨落和寒嫣所在客房的門前,夜天雪有些不敢推開門,因爲夜天雪很害怕自己推看門之後看到的是寒嫣將司徒雨落壓倒在牀的樣子,雖然自己最後肯定不會吃虧,但是萬一司徒雨落一個想不開就去自殺了怎麼辦?夜天雪一咬牙,閉着眼睛推開了門之後就對着裡面喊道:“小落落,主人來救你了!”
看到夜天雪那怪怪的樣子,司徒雨落有些奇怪地問道:“主人,你在幹什麼?”
聽到司徒雨落的聲音似乎很正常,夜天雪也是慢慢地張開了眼睛,看到寒嫣現在只是坐在司徒雨落的旁邊,夜天雪也是鬆了口氣,對着司徒雨落問道:“小落落,寒嫣這流氓沒對你做什麼吧?”
“看你擔心的那樣,我能對一個小女孩做什麼啊?再說有你給我定的那個規矩,我敢做什麼嗎?放心吧,我這段時間就是和她聊聊天而已。”寒嫣面帶笑容地說道,但是這笑在夜天雪看來怎麼感覺有點像奸笑呢?
“真的嗎?”夜天雪面帶疑惑地看着寒嫣問道。
“真的啦,寒嫣姐姐真的沒對我做什麼,而且還送了我一支很好看的釵。”心思很單純地司徒雨落指着頭上的頭釵說道。
“什麼?”夜天雪驚叫道。要知道,男女相親時,男方會拿着支釵子走過去過去,而釵子的盒子則是在姑娘的手裡,如果姑娘靜靜地等着男方把釵子插在頭上,那就表示願以終身相許,如果姑娘將釵子的盒子送到男方的面前,讓男方將釵子放進盒子裡,那就表示沒戲了。但是由於司徒雨落從小到大對這種事都不感興趣,而且就連被強迫嫁給石天的時候也都是被強行打扮的,所以當然不知道了。
如果是一個正常點的女人送給司徒雨落一支釵的話,夜天雪是不會想到什麼的,可是寒嫣送司徒雨落的第一件東西就是這釵,其中到底是什麼意思,這就令人深思了。
夜天雪嘆了口氣,有些無奈地對着寒嫣問道:“寒嫣啊,主人都不知道怎麼說你了,咱能心思正常一點嗎?哪怕你對自己人正常一點也行啊,不對,你應該對誰都正常一點,送釵求婚這是男人做的事情,你說你一個女孩子怎麼也喜歡這個調調?還說沒對小落落做什麼,你現在連定婚物都送了,你還叫沒做什麼啊。”
司徒雨落一聽說這東西是訂婚的時候用的,嚇得急忙將髮釵從剛剛盤好的頭髮上面拿了下來,害怕地將釵放到牀上之後,司徒雨落便跑到了夜天雪的身後,滿臉後怕地看着寒嫣。
寒嫣暗叫不好,泡妞之前送釵這已經是自己的習慣了,而且幾乎是百試百靈,今天無意之間就送出了這東西,對於司徒雨落的主意不就是不打自招了嘛。爲了不讓夜天雪抓到把柄,寒嫣急忙笑着說道:“我這不也是習慣了嘛,一沒注意就送出了這東西。”接着對着司徒雨落招招手說道:“來,小妹妹,剛剛是姐姐不好,我這裡有一條項鍊送給你好了,就當是對嚇到你的補償了。”
“我、我不、不要了”司徒雨落被嚇得磕磕巴巴地說道。
夜天雪看到寒嫣那根本就沒有生氣的面孔就知道,這小妞肯定是對小落落動過心思,不然以寒嫣那流氓脾氣,自己這樣的詆譭她,她怎麼可能不發火?不過爲了給這小妞一點警示,夜天雪還是打算要好好嚇唬一下這個小妞。夜天雪對着身後的司徒雨落問道:“小落落,寒嫣除了送那支釵之外,真的沒對你做什麼嗎?”
“嗯。”司徒雨落點點頭。
“唉。”夜天雪嘆了口氣,一連惋惜地對着寒嫣說道:“雖然站在你們主人的位置上我不希望你對小落落做什麼,但是你爲什麼就沒對她做點什麼呢,到時候主人還真就可以對你實施懲罰了,不過我有一點很奇怪,我這麼不相信你,你爲什麼沒有一點生氣呢?是不是你真的想要對小落落做什麼,而主人又回來的太早了,打擾到你了,要是這樣的話,主人現在出去一下好了,等你對小落落做點什麼之後,我再對你做點什麼,用不用啊?”
“不,不用了。”寒嫣訕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