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半時辰之後……
從進來,就一直沒輸過的夜天雪拿着一百兩的籌碼,一臉懶散地說道:“這次我還押大。.reshuge.”
“那我也押大。”
“我也是。”
“我也押大。”
見夜天雪這“賭神”押大了,周圍的人也都跟着押大,而那做莊的人見這麼多人都壓在這一個上面,心中不免也是一哆嗦,畢竟每天贏回來的錢是有自己的分成的,要是輸錢輸到一定程度的話,那可就是要自己掏錢的,要是輸了一定數目的話,那自己可就要被開出了。
莊家閉着眼睛咬着牙將骰鍾掀開了,而在掀開的過程中,不斷地念叨着:千萬不要是大千萬要開小。
不過,他的祈禱註定是要無功了。
掀開骰鍾之後,莊家用着哭腔喊道:“四四三,十一點,大。”
“哈哈,真的是大,贏了。”
“耶!今晚能去找個漂亮的姑娘陪陪我了。”
“…………”“…………”
夜天雪笑着看着那哭喪着臉搖骰盅的莊家,心想自己也應該收手了,所以悄悄地對着莊家使了一個眼神之後,大聲地說道:“再賭一把就不賭了,這次我要押五百兩的小。”
一聽說夜天雪只賭完這把之後就不賭了,很多人都是不由感到可惜,但是由於夜天雪一直都沒輸過,所以這些人都準備在夜天雪臨走之前好好地撈一把,現也沒想地就將手裡的錢都扔了進去,即便是有幾個心思縝密的人,那也都將手裡大多數的錢都扔了進去。
儘管那個莊家沒有弄明白夜天雪那個眼神是什麼意思,但是也是按着大不了就再輸一些的想法,但是打開骰鍾之後,這個做莊的人笑了,因爲他看到的是兩個六和一個二,這不是小,而是大啊。
現在,莊家也終於算是明白夜天雪那個眼神是什麼意思了,感激地看着夜天雪一眼之後,一臉激動地說道:“二六六,十四點大,通殺。”
“我靠,坑爹呢。”
“媽的,以後再也不這麼跟着別人一起押了,坑人。”
“就是就是……”
完全無視周圍人怒視目光的夜天雪笑着衝那人點點頭,接着便準備去找傅凌天,但是,卻被幾個輸的連內褲都快要當掉的人給拉住了。
夜天雪轉頭一看,心中也是不住地暗笑,覺得這六個拉着自己的青年實在是有些自不量力了,一個個長得比自己還他媽瘦,竟然還過來攔着自己,以爲這個世界上人多就一定會贏嗎?
看着那人黑乎乎的髒手還拉着自己那白色的衣服,一直有潔癖的夜天雪臉色瞬間就冷了下來,盯着那人冷冷地說道:“鬆開。”
被夜天雪那宛如毒蛇般的眼神盯了一眼,那人也被嚇得不由自主地鬆開了手,但是一想起自己拉着夜天雪究竟是做什麼的,那人才一臉蠻橫地說道:“小子,你害我們輸了那麼多的錢,你打算怎麼賠償我們?”
果然是爲了錢。夜天雪用手拍了拍自己的一副,冷笑着說道:“你們賭錢輸了管我毛事,我有讓你們跟着我押了嗎?你們剛剛贏錢的時候,我有向你們要錢嗎?現在可倒好,輸錢了才向我來要賬,那我輸的錢有得向誰要去?你們還真***不是東西啊。”
“你……”那幾個人被夜天雪的幾句話說的有些臉紅,心中也都明白確實是這麼回事,但是無論怎麼說,自己等人現在已經沒錢了,要是不找這小子算賬的話,那自己等人到哪去找回損失啊,更何況這小子剛剛贏了最少幾千兩的銀子,向他少要一點,應該沒問題吧。
見前面的這個人被夜天雪說得有些說不出來話了,那人身後的一個矮小青年說道:“這個我們不管,總之我們剛剛是跟着你一起押的,輸了錢就要你來賠。”
我草,這羣人還真行,這樣的話都能說出來,你狠,不過你們不是和本邪少比誰橫嗎?那咱們就看看究竟是誰霸道。
夜天雪對着地上吐了口唾沫,然後突然走到了那個矮小青年面前,一把就將那人的領子揪了起來說道:“媽的,都認爲老子好欺負是不是,今天老子要是不給你們點教訓的話,老子都不算完。”
說着,夜天雪就一腳踢在了那人的肚子上面,直接將那人踢得劃出去了七八米的距離,而且這再試在撞倒了好幾個人的情況下,不然的話,估計這人能直接撞到賭場裡面的牆上面去。
雖然夜天雪的身手讓那幾個找事的人都是一驚,但是自己的同伴收到欺負了,自己等人也不好再呆在那裡了不是,所以也都急忙將夜天雪圍了起來,準備好好地收拾一下夜天雪。
見這裡要打起來了,那個坐莊的人對着這幾個青年爲首的那人說道:“虎子,你們別在這裡鬧事,不然我可就要叫人來了啊。”
見搖骰子的莊家竟然這麼說了,那人也只好氣呼呼地說道:“好吧,今天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放了他,但是如果以後見到他的話,我肯定……”
這個被叫爲虎子的人話還沒說完呢,就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胸口一陣劇痛,接着就飛了出去,然後重重地砸在了剛剛那個被踢飛的那個同伴的身上。
見自己又有一個同伴被偷襲了,剩下的那四個青年也呆不住了,直接就對着夜天雪打了過去,甚至還有一個人掏出了一把小刀向着夜天雪刺去,而一旁還打算幫夜天雪解圍的那個莊家嘆了口氣,覺得夜天雪實在是太沖動了,難道看不出來自己是在幫他解圍嗎?不過下一刻,莊家和周圍的人的眼睛,都愣了。
在四人同時向夜天雪進攻的時候,夜天雪並沒有像正常人一樣去閃避,而是就那麼直接將旁邊的一把椅子拉了過來,然後翹着二郎腿坐在上面,那一副淡定的樣子,就跟打架的人不是自己似得。
眼看着先衝過來那人的拳頭快要打到夜天雪了,原本還一副淡定自若模樣的夜天雪突然就將自己的腿伸直了,直接就命中了那個青年的命根子,疼的那人猛地就躥起來了一米左右的高度。
也正是由於這人跳起來了,所以導致後面的人視線受阻,原本前進的身子也是爲之一頓,結果被後面衝上來的人直接撞了一個趔趄,然後直接和前面蹦起來那個人的後背來了一次劇烈的碰撞。
“嘎巴”那人的背後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估計是骨頭被撞斷了吧,不過這還並沒有結束,因爲,他又被夜天雪踹了一腳,直接倒着飛了出去,重重地撞在了身後的那個人身上,然後像骨牌一樣,一個壓着一個倒了下去。
不過不得不說,夜天雪計算的也實在是太準確了,因爲在第二個人撞到第三個的時候,那巨大的反震力使第三個人連着倒退了好幾步,結果正正好好地就撞在了身手拿着小刀衝上來的那個人身上,而那把小刀也正正好好地就插在了第三個人的身上,疼得那人直咧嘴。
由於最後衝上來的那個人沒有受什麼傷害,所以,夜天雪就站了起來,直接將自己剛剛坐着的那個板凳扔了過去,然後直接將那個人的腦袋砸得頭破血流的,要是來說的話,估計也就只能用頭破血流四個字來形容了吧。
看着眼前這幾個躺在地上直哼哼的地痞無賴,夜天雪還真就有種想要再去踹兩腳的衝動,但是看這幾個人實在是太不抗打了,今天已經弄出來很多殘廢的夜天雪也實在是不想再打了,所以想了很久之後,還是決定就此停手,畢竟人家也就是一時輸了錢而生氣罷了,要是換成以前的自己的話,估計做得會比這幾人還過火。
夜天雪將那兩個被自己踢得連站都站不起來的小子拎過來扔到地上之後,一臉痞氣地對着幾人教訓道:“出來混的,都他媽長點眼睛,別看別人外表好欺負,你們就去欺負人家,萬一碰上個像我這樣的,你們不就得幹捱揍?”
說着,夜天雪又去踢了踢那個用小刀的小子,對着那小子說道:“尤其是你,最他媽敗類,對方還沒傷到呢,先把自己的兄弟捅了一刀,這要是讓你換把長刀的話,估計你兄弟能讓你捅死,記着,以後用刀的時候看着點,別他媽瞎比劃,就你這鳥樣的,說不定那天就得用刀把自己給捅死。”
那用刀的小子一聽夜天雪是在和自己說話呢,也顧不得什麼腦袋流不流血了,急忙點頭回答道:“是是,您說的是,我回去之後一定要好好地練習一下。”
“嗯。”夜天雪點點頭,扔給幾人每人一張十兩的銀票,接着又多給那個被自己一腳踹中命根子的小子五十兩一票說道:“每人十兩的銀子去看病,這小子被我踹到命根子的,所以多給他五十兩銀子看病,你們沒意見吧?”
“沒意見,沒意見。”幾人急忙回答道,而心中也想着:當然他孃的沒意見了,先不說那銀子不是我們的,就憑着我們打不過你這件事情,我們也不可能有意見了,更何況,你那一腳那麼狠,估計一腳都能給蛋踢碎了,多給他五十兩我們當然沒意見了。
“好了,現在你們去看病吧,我也去找我朋友了,記着,身手不怎麼地你們就不要出來瞎混,不然說不定哪天就把命送進去了。”留下這一句話之後,夜天雪便轉身向着鬥獸場走去了。
見夜天雪走了,捂着胸口的虎子對着夜天雪問道:“您叫什麼名字?”
“我叫雪天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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