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鬱悶地走出了地下賭場,夜天雪雙手抱頭面向朝天,一連糾結地喊道:“媽的,想要好好打個拳都能出這種事,現在那個華長安要是不來找事也罷,這要是真的來找事的話,我恐怕又得多一些麻煩了,蒼天啊,你就不能讓我好好地玩幾天嗎。.reshuge.”
看着夜天雪那一臉糾結的樣子,旁邊的傅凌天將面具摘下了之後笑着說道:“你都能和宋太師這種一品大員對着幹,怎麼還懼怕這種從二品小角色?實在不行你就去找單楓,反正他前幾天求你幫他管着單償的時候,就答應幫你解決麻煩的,今天這點小事,應該不算是什麼吧?要是實在不行的話,我就叫我家的老爺子幫忙,我就不信華長安敢動你。”
聽着傅凌天提起這件事,夜天雪原本帶有陰霾的臉上也多出了一絲笑容,至於單楓爲什麼會幫夜天雪解決麻煩,這就要從前幾天說起了。
大概半個月之前,剛剛養好傷的單償就往窯子裡跑,結果很不幸地在青樓門口遇見了陪着傅凌天亂溜達的夜天雪。
看到夜天雪之後,愣是把單償這小子嚇得連青樓的門都沒敢進就跑回家去了,而在這其後單償就一直髮高燒,所有來看病的郎中都說單償是被嚇到了,至於是什麼東西把單償嚇成了這樣,這令衆人都是十分疑惑。
經過單楓對着那天爲單償趕車的馬伕詢問過後,單楓這才知道是什麼原因把單償嚇成這個樣子,所謂解鈴還需繫鈴人,儘管前一陣子夜天雪用香蕉皮把單償毒打一頓的事情讓單楓很生氣,但是也讓單楓意識到了一件事,那就是貌似只有夜天雪能鎮得住單償,要是讓夜天雪幫忙管教單償的話,那……
經過反覆的思考之後,單楓決定親自去請夜天雪,準備讓夜天雪安慰單償幾句之後,就讓夜天雪幫忙管教單償,儘管夜天雪在過年之後就要去邊疆了,但是要是夜天雪對着單償說一句“以後少去青樓這種地方。”的話,那單償在一段時間之內也應該收斂一些吧。
由於夜天雪覺得前一陣子單楓對自己的態度還算是不錯,所以就答應了單楓的請求,承諾在不把單償打壞的情況下,好好管教單償,時刻警告單償不許總是往青樓裡面跑。
不過既然夜天雪有付出了,那單楓自然也要付出一些了,由於夜天雪實在是太能惹禍了,所以單楓就提出只要不是太大的麻煩,單楓都能幫忙解決,這不?剛剛答應完沒幾天,夜天雪就碰到今天這種事情了。
夜天雪點點頭笑着說道:“嗯,看看情況再說吧,說不定華長安根本就不敢吱聲或者明天就暴病而死了呢,咱們現在打算用打黑拳贏得錢來玩樂的想法已經不可能實現了,那乾脆就去正規的賭場吧,有我這個賭術高手在場,保證今天咱們能大獲全勝。”
一聽夜天雪說要去正規的賭場,傅凌天一臉興奮地問道:“小夜,上次你是怎麼贏了那麼多錢的,我看你幾乎就沒輸過幾把啊?就算是出老千也沒聽說過能在賭骰子的時候出老千啊,你教教我,這樣以後我沒錢話了的時候,也能弄點錢花花啊。”
等你有神識的時候就能這樣了。夜天雪在心中暗笑着說了一句,接着便笑嘻嘻地說道:“這個嘛,等你輸個幾百萬兩銀子的時候,就能達到我這個水平了。”說着,夜天雪就拉着因爲夜天雪這一句話而發愣的傅凌天向着賭場趕去,準備用神識出老千贏錢玩去了。
在夜天雪兩人走後,一個金丹期的修真者便在旁邊的一個小巷裡施展其了隱身的符咒,然後御着飛劍快速地向着皇宮的御書房趕去,而這個金丹期的修真者,正是姬文峰派來監視夜天雪的那個人。
那人來到御書房,對着姬文峰行了一禮之後,眉頭緊皺地對着姬文峰說道:“陛下,剛剛雪天夜在華長安旗下的一家地下賭場裡面打拳,結果因爲一個賭徒謾罵雪天夜,而起了爭執,結果賽場內的那重達千斤的大鐵籠竟然被雪天夜一腳給踢得散了起來,上面的那一面更是被雪天夜一腳踢出了十幾米的距離,那面的欄杆即便是沒有千斤,那也最少有七八百斤了,
這少年小小年紀竟然有這麼大的力氣,這還真是有些不合常理,而且不僅如此,雪天夜遊刃有餘地將數十個壯漢砍成殘廢之後,先不說沒有受任何的傷,就衣服上既然沒有沾上任何的血跡,我覺得這雪天夜實在是有些可疑。”
一聽夜天雪又出去惹事了,那人後面的話姬文峰連聽都沒聽,重重地嘆了口氣之後,姬文峰是越來越覺得頭痛了,心想這雪天夜就不能讓自己安心一會嗎?自從來藍天城之後,不是弄得官員大批缺席就是到處鬧事,現在又去把人家華長安賺錢的地方給毀了,要是這倆人真的打起來的話,自己幫誰都不是,這小子還真是愁人啊。
揉了揉太陽穴,姬文峰對着那人問道:“你剛剛後面說的是什麼?”
那人回答道:“我說重達數千斤的大鐵籠竟然被雪天夜一腳給踢得散了起來,上面的那一面欄杆更是被雪天夜一腳踢出了十幾米的距離,上面的欄杆即便是沒有千斤,那也最少有七八百斤了,這少年小小年紀竟然有這麼大的力氣,實在是不合常理啊,不僅如此,雪天夜遊刃有餘地將數十個壯漢砍成殘廢之後,竟然沒有受任何的傷,就衣服上既然沒有沾上任何的血跡,而且最近和凌清羽、傅凌天等人過招的時候,也都是輕易取勝,這實在是和他的年紀不成正比,我覺得這雪天夜實在是有些可疑,甚至有可能是一個修真者,可是要是他是一個修真者的話,夏先生和我都應該能看出來的啊,這纔是我一直都疑惑的地方。”
姬文峰同樣迷茫地點點頭:“是啊,要是他是一個修真者或者是修神者的話,夏先生早就應該看出來了,可是夏先生也說他的身體除了比一般人強壯一點之外,幾乎沒什麼特別之處了,所以這件事不只是你在疑惑,就連朕和夏先生也是一直都不明白啊,即便是武修,那身體也應該和常人有所不同啊,可是這雪天夜,唉……”
搖頭嘆了口氣,姬文峰對着那人再次問道:“不過話說回來,你確定那一面欄杆能有七八百斤重?”
“不會錯的,就憑那欄杆一下子砸倒了七八個人,那欄杆就絕對不少於這個重量,甚至有可能逼着還重。”
姬文峰癟着嘴想了一下,但是結果卻是越想越迷糊,最後有些頭痛地說道:“你先去繼續去看着雪天夜吧,要是這小子再闖什麼大禍的話,你就出面阻止一下吧,到時候就說是恰巧路過的好了,別讓他知道你是在暗中跟着他的。”
“是。”那人再次對着姬文峰行了一禮之後,便走出了御書房,繼續跟蹤其了夜天雪,不過他和姬文峰等人都不知道的是,夜天雪其實早就發現他們了。
等到那人走了之後,姬文峰對着外面喊道:“來人啊,去請夏先生過來一趟,說我有些事情想要和他商量。”
“喳。”外面的一個太監應聲而去。
過了一會,夏先生便來到了御書房,對着姬文峰問道:“文峰,你有什麼事情嗎?”
“嗯,剛剛寧止水過來和我說,雪天夜剛剛在華長安旗下的地下賭場裡面和賭場裡面的人起了衝突,而打起來之後夜天雪竟然一腳就將重達數千斤的鐵籠子一腳給踹散了,而其中一面更是被一下子踢出去了十幾米的距離,連續砍殘廢了幾十個壯漢之後,身上不止沒有受傷,就連血都沒沾上一點,我覺得我們前一陣子似乎是有些將雪天夜看得太簡單了。”
聽了姬文峰的話之後,夏先生驚異地說道:“什麼?那個孩子竟然強到了這個地步?這小子不會是哪個渡劫期或者是大成期的老怪物假扮的吧?”
見夏先生也是一臉吃驚的樣子,姬文峰苦笑着說道:“應該不會吧,我似乎沒聽說過又哪個渡劫期以後實力的強者會到俗世來當官的,不過這雪天夜和他的那個師兄都很奇怪,就算是他的師兄是一個實力高強的修真者,依靠着實力而改變了容貌,但是雪天夜明顯不是那種渡劫期的老怪物,所以根本就不可能是靠着實力而變成少年的,更何況,我們現在連他們究竟是不是修真者都不確定呢。
要說他們是修真者的話,那他們的靈魂氣息也應該是和平常人有些不同吧,可是夏先生你親自用神識看了一遍之後,卻發現他們的靈魂氣息和正常人一樣,
要說他們不是修真者的話,我還真就沒見過普通人能年紀輕輕的就強成這樣,這實在讓我們有些摸不着頭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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