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談話一定要找到重點,剛纔韓白鹿的吧的吧的說了那麼多,愣是沒說道重點,許紫苑根本理都不理的直接動手。
可是現在蕭逸這句話說出來之後,許紫苑馬上就停手了。
“你剛纔說的都是真的。”許紫苑拿着手中的長劍將信將疑的看着蕭逸問。
蕭逸一臉從容的點了點頭說:“我保證自己說的都是真的,不相信你去問問韓白鹿自己,讓他自己告訴你,再說了,眼前是什麼情況你看不出來了,韓白鹿爲什麼會被關在這個地方,我想你心裡面應該很清楚了吧,如果他真是答應了跟滄海派聯姻,現在他不應該在這個地方,而是應該在洞房了。”
許紫苑點了點頭,她覺得蕭逸說的的確是很在理,當然了,其實她心理面從主觀上面是願意選擇相信韓白鹿的。
“韓白鹿,你說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許紫苑拿着手中的長劍指着韓白鹿,一副嘴裡敢說半個不字,老孃管殺不管埋的架勢。
“咳咳,實際上,其實吧,理論上蕭逸剛纔說的那些話沒什麼錯誤,我的確是不怎麼同意這件事情,如果你們沒有過來,我正打算自斷經脈而亡呢,這件事情蕭逸可以給我作證,他剛纔進來的時候,我的確是打算這麼做來着。”
韓白鹿剛開始的時候說的還有些結巴,說到了後面就越說越順流,臉上的表情越發的篤定,好像真的是那麼回事一樣,如果許紫苑不相信的話,那就是在質疑他的人品。
所以說男人天生就是會說謊的,這是一種本能,根本就不用學習,只要條件合適,完全能夠自發的學會這種技能的,看看一直被別人當成是個好男人代表的韓白鹿吧,他不是不會說話,真到了必須要說謊的時候,他也照樣說的很順溜。
許紫苑聽了這些話眼神立刻就變了,剛纔還是殺氣縱橫,現在馬上變成了一副含情脈脈的樣子。
她把手中的劍收了起來說:“白鹿,是我錯怪你了,我真是太過分了,既然這麼喜歡你,我居然還懷疑你。”
韓白鹿心中的大石頭總算是落地了,他帶着一種劫後餘生的喜悅說:“沒什麼的紫苑,這件事情實際上也是有我的原因的,如果當初他們提出這件事情的時候,我馬上就以死相逼,或者真的這麼做,想來也不會有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了。”
“不行,白鹿這種話以後也不要說了,你千萬不要做什麼傻事,我現在想明白了,只要你高高興興的活着,我也沒有別的要求,至於是不是能獨自的佔有你,這不重要。
既然我選擇了愛你,那我就會去愛你的一切,即便你以後喜歡上了別的女孩子,我也會試着去接受她的,只要你高興就好,之前是我太自私了,對不起。”許紫苑含情脈脈的看着韓白鹿這樣說。
“紫苑,你對我真好。”韓白鹿一臉的感動。
“白鹿,我已經把自己當成是你的妻子了,現在還說這些幹什麼。”許紫苑一臉的嬌羞。
“我了個去啊,折騰了半天還給你們這對狗男女弄圓滿了。”蕭逸一臉的不忿。
看看人家的女人,直到老公在外面偷吃也就發發脾氣,一轉眼就認命了,雖說剛開始的時候恨不得殺了韓白鹿全家,可是人家至少很快認識到了錯誤,也沒有出現什麼不可彌補的嚴重後果。
再看看自己,苦口婆心的跟家裡面的那羣敗家娘們講道理,可是一個個的就是不聽,尤其是蘇蘭那個混蛋小丫頭,居然還想幹掉他,人比人要死啊,日子真是沒法過了。
“咳咳,我說二位,雖然你們能解除誤會重歸於好的確是一件非常可喜可賀的事情,但是你們兩個能不能看看現在的場合,且不說這個地方是關押犯人的陰暗環境,就說你們兩個在我們的面前公然的秀恩愛這樣真的好麼。”蕭逸心理面不痛快了自然不會讓別人痛快,看着抱在一起的一對狗男女,蕭逸毫不猶豫的開口嘲諷。
一邊的呂徵也十分贊同的點了點頭,果然單身狗就是見不得這種在他們面前公然秀恩愛的人。
許紫苑是個很保守的女孩子,剛纔之所以會跟韓白鹿抱在一起,完全是因爲情緒太激動了。
現在被蕭逸這麼一說,她也意識到自己這樣做非常的不妥,於是馬上離開了韓白鹿的懷抱,韓白鹿則是一臉悵然若失的表情。
等這對狗男女放開了手之後,蕭逸才翻了個白眼說:“那麼現在問題就來了,許紫苑同志,你這次真的是帶着人過來砸場子的麼,話說你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方,是不是意味着你們蜀山的人現在已經跟崑崙全面開戰了而且你們已經佔據了相當大的優勢,已經打進來了。”
雖然蜀山的勢力比不上崑崙,但是輪到戰鬥力方面,這羣劍修真的很不是人,崑崙若是沒有完全的準備,突然被蜀山開戰,瞬間被別人佔據了極大的優勢也是很可能的。
如果真是如同蕭逸所想象的那樣,那麼畫面就真的太美讓他沒有辦法直視了,到時候根本就不用魔界的人跟歸墟動手,光是這兩個在修真界舉足輕重的門派自己打起來就很有可能會毀滅了整個修真界。
還好蜀山的人雖然都是一羣暴力分子,但是總歸是有那麼一兩個有腦子的,許紫苑尷尬的笑了笑說:“怎麼可能,這次雖然我們門派過來了不少的人,但是並不是過來打架的,而是打算問清楚,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雖然我跟韓白鹿的事情還沒有告訴整個門派的人,但是我的師長們基本上都已經知道了,現在崑崙突然這麼做,我的長輩們都覺得自己的臉面很不光彩,所以就帶着我們過來了。
現在長輩們正在崑崙的議事大廳當中商量這件事情應該怎麼處理,我隨便找了個崑崙的道友問了一下,然後就來這個地方了,我打算先看看韓白鹿,看看他有沒有受什麼委屈。”
“你聽說過探望別人是要拿着手中的劍,進來之後二話不說拔劍就砍麼。”蕭逸用一臉“你特麼這是在逗我”的表情看着許紫苑吐槽道。
不過知道了這個消息,蕭逸的心總算是放進了肚子裡面,如果之前說什麼自己要負責這件事情,一定會還韓白鹿一個清白之類云云的話,那很大程度上實在敷衍韓白鹿,讓韓白鹿不要想不開自斷經脈自行了斷。
因爲如果讓蕭逸自己處理這件事情的話,唯一妥善的解決方案就是他跟韓白鹿兩個人去找滄海派的那個妹子,然後從她的身上找到突破口,之後將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弄清楚,這樣才能證明韓白鹿當時的確是被人控制了,這件事情他本身也是個受害者。
除了這個辦法之外,蕭逸實在是想不出來還有什麼行之有效的方法,能讓滄海派的人放棄讓韓白鹿娶滄海派的那個女孩子。
現在蜀山派的能過來那就太好了,這就不是兩個門派小輩之間的事情了,而是三個門派幾位大佬們臉面方面的問題了,既然涉及到臉面方面的問題,那也就不在乎究竟誰有沒有道理了,拳頭纔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只要蜀山派的人願意攙和這件事情,那麼蕭逸就省事了不少,他完全可以作壁上觀,讓蜀山的那羣人折騰就好了。
想到這裡他一臉興奮的說:“那不如咱們現在過去看看吧,不知道事情解決的怎麼樣了,我覺得作爲兩個當事人,你們兩個很有必要旁聽一下。”
韓白鹿點了點頭道:“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纔會過來找一下韓白鹿。”
蕭逸心理面一陣冷笑:“你確定自己真的不是過來抱着幹掉韓白鹿的打算麼。”
一邊的呂徵也開口說:“二師兄,我過來其實也是傳達一下師尊那邊的意思,師尊也覺得既然這件事情是跟你有關係的事情,那有必要讓你去看看,看看你是什麼意見。”
蕭逸心理面又是一陣冷笑,之前把韓白鹿關起來,崑崙的這羣人一定抱着想要不徵求韓白鹿的意見,直接把這件事情辦了就好了。
可是現在蜀山一攙和進來,一個弄不好就是門派之間的外交大事件,崑崙的老油條們都不想看到這個情況,不管是得罪滄海派還是得罪蜀山,這都不是他們願意的事情。
所以現在又重新把韓白鹿推出來,把屬於門派爭端的事情重新變成小輩之間的問題,這樣一來不管最後事情如何解決的,最後兩個門派都怪不到崑崙的頭上,了不起捨棄掉韓白鹿就好了。
不過這些事情蕭逸都沒有告訴兩個當事人,現在說這些都是沫子,事情真正會是什麼樣的發展,只有到了地方纔知道。
在律政的帶領之下,蕭逸等人很快就到了崑崙的議事大廳。
剛一到門口,蕭逸就聽見裡面有個粗狂的聲音怒吼道:“別說這些個沒用的,把姑娘睡了現在你們一句話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既然這樣不如你跟我睡一晚上,這件事情就算是瞭解瞭如何。”
“我草,這是哪位大能,敢在這種地方開這種葷嗆,偶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