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暮確定了自己打響第一炮就是在製藥公司,他以修真者的能力,可以做的事情其實不少,而製藥公司是比較直接的一個。
其他的……他可以很厲害的算命,但開算命機構這好像是法律不允許的……不過似乎可以掛羊頭賣狗肉地弄一個‘易學研究會’,相信只要把自己的名頭打響了,想掙錢一點都不難,整天想着要趨利避災的達官貴人們不要太多……
另外,他的手藝還很多,不過能夠掙大錢的手藝關鍵還是放在這兩項算了,畢竟他沒有建造商業帝國擴張世界的野心,想要辦這些廠子,主要的目的也只是想給自己的修道,以及修補自己的身體和靈魂創造條件,搭建物質基礎。
葉暮回到自己租住的那個倉庫裡,晚上的倉庫有點兒冷冷清清,他從保險櫃中拿出自己的煉丹爐,黑乎乎的鼎爐不僅不讓人感覺醜陋,反而還擁有一種奇異的漂亮感,金屬線條優美而呈現着一個很好看的弧度,放在那裡彷彿一個藝術品。
葉暮用手摸了摸這個鼎爐,突然感覺甚至有一種血脈相連般的熟悉感……
畢竟是自己煉製出來的東西,這樣感覺就是很親,葉暮微微笑了笑,眼前這個黑乎乎的東西看起來也分外親切。
雖然是大晚上的,可現在葉暮這身體被破壞得還真是有些糟糕,窗外夜涼如水,他也沒有入睡的期望,不過外面卻突然烏雲密佈起來,氣溫也在倏忽之間降了下來。一時之間。整個世界都充滿了冰冷的感覺。
“糟糕!”葉暮感覺到窗外的天氣變化還有周圍的氣溫變化。心中暗暗喊了一聲,一顆心也一下子沉了下來。葉暮很清楚自己的情況,遇到這樣的時候,他體內的陰毒就會開始犯上作亂……在自己的身體裡左衝右突。
想到陰毒侵襲的痛苦,葉暮的心中止不住打了一個寒戰……這真的不是什麼容易應付用意解決的事情,稍微出點錯就是痛不欲生,反正現在的葉暮每每想起陰毒的事情,總是不寒而慄……可是。今天晚上,葉暮感覺自己在劫難逃!
糟糕!
葉暮一咬牙,突然想到了直接煉製藥物!
他現在只要把丹藥給煉製出來,到時候他的身體才能夠得到這個丹藥的緩解,才能讓自己的身體變得有那麼一些喘息之機。
說幹就幹,也是現在葉暮的風格,誠然,現在煉製丹藥有着這樣那樣的風險。
此時他體內的陰毒已經開始在亂竄,疼痛也逐漸從心底深處傳了出來,如果這會兒葉暮直接開始煉丹。有可能會因爲陰毒帶來的痛苦而不能專心致志,轉而讓自己的金丹煉製不成功。
可是他左右想了很久。也覺得自己現在沒有其他的辦法,煉丹反而還能轉移一下注意力。
於是,葉暮開始佈置那個陣法,手上的三昧真火騰空而起,接着轉移到了三昧真火的陣法之中,火焰騰空,讓原本日光燈還算挺亮的倉庫裡,又騰起了一團光芒,甚至把這倉庫原本的日光燈也蓋下去了。
接着,葉暮開始往煉丹爐裡添加藥草,按照一定的排列方式,讓煉丹爐裡塞滿自己的東西,然後按照一些辦法再搭配完畢。
接着。
“給我起來!”葉暮吼了一句,卻突然感到陰毒再一次在體內亂竄,他的整個上半身變得冰涼一片,疼痛也從脊椎深處竄了出來,葉暮整個人感覺體內冰涼一片,從頭到腳彷彿被澆下了一盆冰水,而且是在最寒冷的冬天被這麼澆了冰水,頃刻之間,葉暮打了一個寒戰,原本用真氣控制着那個煉丹爐,煉丹爐還在半空中,卻突然直接砸了下來。
“呃……”葉暮悶哼一聲,果然,這個陰毒侵襲的時候,真是難受的要命。
不過也正是因爲這樣,他更是應該煉製成功丹藥……想到如果不盡快煉製成丹藥,他頂多還能再活一年,除非能夠突破到金丹期——可是,想要在一年之內突破金丹期……這想起來都是不可能的事情,要知道,很多的異界大陸的修真者,從築基期突破到金丹期都要花費幾十年甚至幾百年的光陰,而葉暮現在只是築基期,而且是在末法時代的地球,他如果想要把自己的實力在一年內突破到金丹期,那簡直就是開玩喜。
那麼,葉暮剩下的只是煉製丹藥。
“給我起!”葉暮咬着牙齒,忍着體內的疼痛,右手一指!
“嘩啦!”碩大的煉丹爐再次騰空而起,升入了離地兩三尺的空中,放在了三昧真火的陣法上,葉暮感覺體內的疼痛還在纏繞,一圈一圈地裹着自己的身體,一寸一寸地侵襲着自己的信念。
不過,葉暮咬着牙硬挺,他告訴自己,只要把丹藥煉製出來,這個疼痛就能夠煙消雲散,這也算是一種望梅止渴了吧!
葉暮接着控制着火力,也支撐着煉丹爐在自己眼前上空的旋轉,這一爐的丹藥,反正葉暮是用盡了全力,必須要煉製成功,不成功就成悲劇,這就是現在葉暮心中的念頭。雖然他的身體疼痛萬分,不過隨着煉製地深入,葉暮也發現,自己身體的疼痛在他全神貫注地煉丹之後,逐漸開始消散,畢竟他在集中精力做這件事情,那疼痛也就會慢慢地不被注意到。
葉暮控制着三昧真火的陣法,源源不斷地燒製,一直到窗外大雨驟停,之後黎明降臨,窗外的雨水聲音逐漸消逝,不過葉暮的煉製過程卻還是沒有停止。這會兒,葉暮的頭上的汗水已經變成了白花花的一片,這是在經過汗水的凝結之後變成的。
葉暮的身體也已經溼透了……得虧他回來之後就把晚禮服給脫了,不然這會兒葉暮的那兩萬多的衣服立刻就得悲劇。
不過,煉製還在繼續……
到了中午,中海又開始降溫,一場突如其來地傾盆大雨再一次席捲了整個世界。葉暮仍然在倉庫之中煉製丹藥,身體裡的疼痛在全神貫注的葉暮面前,倒是也再無法侵蝕他的意志,到了現在,他煉丹爐裡的丹藥,也逐漸有了即將成型的感覺。
葉暮對外面的世界充耳不聞,羅文斌今天在下班之後,就來看一個身患重病的朋友。這個朋友和他年輕的時候就認識,也是很多年的交情。年輕的時候羅文斌就是個小科員,沒啥權力,根本不會和現在這樣身居高位,手握一方大權,而那個時候他這朋友也是一個國企裡混吃等死的傢伙。
之後他開始發跡,而他這個朋友也因爲下崗之後投身商海,又憑藉着羅文斌和他的交情,兩人互惠互利,資產飛速膨脹,到現在也是一個身家幾十億的超級有錢的朋友了。這樣的朋友在共和國也算是人上人了,畢竟整個國家,真實的隱藏的身價過十億的人,滿打滿算,也頂多就有那麼兩萬多個,官面上的數據是八千多個,但事實上還有很多隱藏的。
不過,可惜這傢伙成爲富豪之後縱慾過度,最離譜那會兒同時包養了七個女明星……很多好其中那一口的人,無不是交口讚歎,覺得這人是實在是他牛逼了。不過,現在富貴病來了,他得了非常嚴重的前列腺炎,非常嚴重的那種,雖然經常治療可經常在復發……最近又是一次嚴重地復發。
羅文斌來到醫院的時候,他的朋友王巖躺在牀上,給人感覺就一個成語——奄奄一息。
“老羅……你來啦?”王巖看到羅文斌邁進門來,有氣無力地說了一聲,然後指着自己牀邊的一個座位:“來來來,坐。”
羅文斌點了點頭,進來坐下來,然後問:“怎麼樣?死不了吧?”多年的老朋友,說話也每個講究的。
“哎呦……快死了啊。”王巖苦着臉:“一天到晚……哎呦……你看你看,又疼得受不了了,媽的!我真想自殺啊!我都想過好多種自殺方法了,覺得還是吃安眠藥比較靠譜。”
“別扯。”羅文斌瞪了他一眼:“吃安眠藥自殺你以爲就能快樂地去死?也會有一段痛苦時間的。再說了,你就一點前列腺炎就要死,別人那得了癌症的怎麼辦?”羅文斌說的這番話,合情合理,的確就是這麼個道理!
王巖這會兒就勉強地躺在牀上,一口口吸着涼氣:“那是因爲你站着說話不腰疼……說真的,我這真是疼得不行了……有時候我真想把我下半身都給鋸斷。”
“那樣就好,也不用危害社會了。”羅文斌別看在其他地方是一市之長,但在這個老朋友面前,真的還是很放肆。
“哎呀,別說風涼話了你,我真是疼得不行……有沒有什麼名醫介紹給我哦?”王巖隨意地說了一句。
“名醫……”羅文斌咀嚼了一下這句話,突然堅定了腦子裡的一個想法。
於是,羅文斌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盒子,看着王巖,突然說:“老王,我給你一個藥,對你的身體絕對有好處,不過這個藥很貴……你想好了再吃。”
“能有多貴?”王巖不會懷疑羅文斌對他說假話,就趕緊問。
“八萬一顆!”
“我還以爲八百萬一顆呢!拿來拿來!真的有用,八十萬我都給他!”王巖把藥直接要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