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建國真是一個妖孽級別的存在,實力這樣的強大,過幾年同代的人物哪裡還有人能夠壓制得住他。”
“我們這一輩子,就不要在妄想超過呂建國,他這樣的人物,就算是幾百年都不見得會出現一個,出現在我們這一代,既是福也算是禍。”
“是的,說是福那是因爲我們這一代出了一個大人物,說是禍的話,那就是我們這一代,永遠會被這樣的一個人物給遮蓋住光芒。”
一羣第一輪就被淘汰的強者在那裡紛紛搖頭,看到呂建國簡直就是生出了一種高山仰止的感覺。
“我這弟子實力也是太強了點吧,我當初收他的時候怎麼沒有發現他如此的妖孽呢,這算是我少有的幾次看走眼吧。”巫山道人自言自語。
他確實是被呂建國的強大實力給震驚到了,原本他對呂建國沒有多大的信心,最多認爲呂建國能夠進入第一輪。
這絕對不是他自己不看好自己的弟子,是因爲呂建國才修煉沒有多久,他哪裡想到呂建國這樣的妖孽。
看到呂建國這樣,一個老頭臉色頓時就是苦了下來,那個人就是黎山道人,他因爲做了一莊,呂建國越強大越是讓他不舒服。
甚至他竟然生出了一種錯覺,那就是呂建國就算是成爲第一名那都是有可能的,這樣想着,他差點沒有哭出來。
因爲那個老烏龜可是在呂建國身上下了重注的,若是呂建國勝利,估計他要賠得個精光,幾百年的積蓄都在這一刻作廢。
而那個老烏龜看到呂建國強大,他則是臉上露出了笑容,他一開始可以說是絕對不看好呂建國,只是迫不得已才上了呂建國的賊船的,現在他感覺自己的選擇是對的。
而且像呂建國這樣的天才是絕對的少,甚至可以說是少到可憐,未來一定是會有一番比較大的成就。
呂建國勝利之後就直接下場,他打開手機一看裡面有幾十條羣消息。
浪裡白條∶這呂建國也太恐怖了吧。
關山真君∶這小子這樣的生猛,都快比得上
當年的我了。
黎山道人∶苦笑表情,這是老天要跟我做對的節奏嗎。
龜道人∶哈哈,想不到老道我壓到了一個寶,這次我發了。
巫山道人∶這一切都是我教導有方,你們也不看看是誰的弟子,像我巫山道人這樣風流倜儻玉樹臨風英俊威武的人,做什麼事情都是那樣的厲害,隨便收個徒弟就是千年不出的天才人物。
黎山道人∶噁心表情,不行了,我要吐,是誰在臭屁。
關山真君∶加一
龜道人∶加一
浪裡白條@呂建國∶你還要師傅嗎,我可以做你的師傅。
黎山道人∶我也是想問這個。
關山真君∶加一
龜道人∶加一
……
呂建國@浪裡白條∶我來了,你如果有什麼漂亮的女兒孫女的,我一定答應做你的弟子,還要做你的女婿孫女婿。
浪裡白條∶愚蠢,沒有,有一個鳳姐可以介紹給你。
龜道人∶我表妹你要不要,她可漂亮了,背上有一個漂亮的龜殼,臉上長滿了可愛的麻子,身體強壯得跟男球運動員一樣,保證你滿意。
關山真君∶如果誰給我介紹漂亮妹子,我也叫他師傅。
呂建國∶狂吐表情,鳳姐還有那個什麼龜道人的表妹,就直接介紹給關山真君吧
巫山道人∶真是怪事,我弟子這麼出風頭,前途無量,爲什麼還沒有老東西來跟我商量婚事。
龜道人∶擦,難道你不知道嗎,不是你承認你是重口味,聽人說你上至八百歲的老婆婆,下至三歲的小孩,甚至孕婦都不放過,哪裡有人敢來向你的弟子提親。
呂建國∶……
關山真君∶大笑表情,有趣有趣。
巫山道人∶尷尬表情,我這不是舍下臉皮去洗劫別人的法寶嗎。
呂建國看到這裡就看不下去了,他也不在打字聊天,放下手機,心裡可以說是有一萬頭草你馬飄過。
他現在終於是知道自己那便宜師傅怎麼
突然一下子變成了暴發戶,原來是這樣無恥的連自己的名聲都給敗壞。
他的臉有些黑,遇上這樣的極品師傅,也是醉了,他的師傅現在被人傳成這個樣子,估計一些人對他都會有特殊的看法。
畢竟有句話說得好,上樑不正下樑歪,這樣的極品師傅教出來的徒弟怎麼可能會人品好呢。
別人怎麼看雖然呂建國很是不在意,但是這次這樣的事情若是被美女姐姐知道了,她估計也是會對自己有不好的看法的。
若是那樣的話,自己真是倒黴透頂,現在那個黎山道人也知道這件事情,黎山道人本來見面就防着自己打他孫女的主意。
怕是這樣事情之後,估計就算是自己跟黎清荷接觸都難,想到這裡呂建國真是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就在這個時候,臺上換成了西門飄絮對戰一個二流家族的少主,那個二流家主的少主長相風流倜儻,實力也算是不差,絕對是一個強者。
不過在西門飄絮的面前,此人還是不夠看,境界都是差了整整兩個。
“你是自己下去,還是我送你下去。”西門飄絮淡淡道,聲音彷彿沒有一點感情一般。
“西門小姐,在下蘇長白,敬仰大名,今日與小姐在此比試,實乃是緣分一場,佛曰百年修得同船渡…”蘇長白看着西門飄絮眼神深處有愛意。
他知道自己不是西門飄絮的對手,打算用自己的文采來打動西門飄絮,他經常看島國的青春墮胎片,很是迷信愛情的力量。
“停,誰跟你有緣,有緣是嗎,那估計是神佛看你上輩子做了什麼錯事,今日讓你與我比試,讓我藉此機會將你狠狠的教訓一番,讓你長長記性,下次記住不要學唐僧,否則你還會被打。”
西門飄絮見此人竟然說他與自己有緣分,頓時就是有些震怒,此人簡直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泡她。
在她的心裡面此人比呂建國還要狂妄,因爲呂建國都不敢對她有半點的輕浮的意思,此人卻是根本就不信邪,要跟她說這些肉麻的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