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瑛挑了挑眉毛,笑的邪肆的說道:“兩位想要去哪裡啊?離炎宗那些弟子可是寶貴的很,我們可不能讓你們傷到他們一根毫毛;
。”
焰策哈哈大笑了一聲,說道:“上一次的戰鬥中,我沒有和你交過手,這次就讓我領教一下你的厲害吧!”
“就憑你嗎?”寒瑛嗤笑一聲,似乎對他很不屑。
“你找死!”焰策何時被人這樣輕視過,英俊的臉上立刻浮現出一個猙獰的表情,眸中殺意凜然。
祁謙手腕翻轉,一把碧綠色的玉簫出現在了他的掌中,淡粉色的嘴脣輕放在了玉簫上,一曲悠揚婉轉的曲子便盤旋在空中,明明是令人心曠神怡的曲子,寒瑛和飛翼的臉上卻露出一個痛苦的表情。
“音攻!”寒瑛忍着疼痛,冷冷的看着祁謙,對飛翼說道:“他就交給你了。”
飛翼的耳朵突然變得細長尖銳,表情如釋重負的看着祁謙說道:“放心吧!他跑不了。”
四個人的戰鬥一觸即發。
另一邊,清輝城中黎印看着霧霾密佈的天空輕笑了一聲,說道:“我們也該走了。”
大長老站在黎印的身後,面色複雜的說道:“掌門,您真的決定了,可是……”
“聽我的沒有錯,我還記得我的身份,所以不會做出對不起陰鬼派的事情,我們的任務只不過是除掉那些想要渾水摸魚的人而已。”黎印收斂笑容,面無表情的說道,眼中卻閃過一絲傷痛。
希望掌門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大長老嘆息一聲,說道:“全憑掌門吩咐!”
“那就不要廢話了,我們的時間並不多。”
“是!”大長老幹脆利落的應道,轉身離開了。
錦昔,我能爲你做的只有這些了,但願你是對的!
黎印苦澀的一笑,那雙透着精明的眸子立刻變得暗淡無光,似乎所有的光線都無法射入其中,簡直就像是……心如死灰。
天劍院的修真者之中,靈虛尊者看着眼前混亂的場景,臉上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一直默默關注着靈虛尊者的忘邪微微一笑,手掌上凝聚出一團淡紅色的光芒,一個瞬間移動,他就出現在了靈虛尊者的身後,掌中的光團毫不留情的打向了靈虛尊者的背部。
靈虛尊者就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一樣,快速回身,飛劍嗖的一聲射出殺向了忘邪。
忘邪這一掌打在了飛劍上,鏹地一聲,飛劍被擊飛,忘邪冷笑了一聲說道:“原來你一直在防着我!”
“不,你錯了,我是在防着所有人,我不明白你爲什麼要背叛。”靈虛尊者召回飛劍,鐵青着臉問道。
在靈虛尊者看來,忘邪想要的不過是那個位置,只要這次的大戰他們贏了,那麼他自然會支持忘邪得到那個位置。
就像是明白靈虛尊者在想什麼,忘邪冷笑連連,語氣嘲諷的說道:“我是想要得到那個位置,不過我更恨歲澤,他們一族的人害死了我的姐姐,我是不可能和他們合作的;
。”自己愛的人被他親手害死,現在唯一支持着他活下去的動力就是讓楚衡登上那個位置和殺了歲澤,不親眼看着歲澤死,他就算是死也不能瞑目。
舉起手,忘邪大喝道:“所有妖修者聽令,攻擊天劍院的修真者。”既然已經撕破了臉皮,忘邪也不再僞裝什麼,他們本來的目的就是爲了趁亂殺死天劍院的修真者。
忘邪的下屬在同一瞬間全部開始攻擊身邊毫無防備的天劍院的修真者,木恆雲更是肆無忌憚的開始屠戮那些修真者,鮮血飛濺,一陣陣慘叫聲霎時間便傳入了靈虛尊者的耳中。
“忘邪,你別逼我!”臉色難看的靈虛尊者眸中閃過一道狠戾的光芒,似乎是被那狂暴的殺意鎖影響,心中有一個聲音不斷叫囂着要殺死眼前這個男人。
“是你在逼我,你真得以爲我不知道當年姐姐的死你也有參與嗎?你和歲澤一直有聯繫,我早就知道了,廢話少說,我沒有心情和繼續說下去。”說完,忘邪的指甲突然變得很長,而靈虛尊者周身的環境來了個天翻地覆的改變。
“幻術!”靈虛尊者手中飛劍閃爍着金色的光芒,警惕的環顧四周。
“沒錯,所以你好好享受吧!”忘邪的聲音好似從四面八方傳來,緊緊的包圍着他。
嘴角露出一絲古怪的笑意,靈虛尊者輕笑着說道:“忘邪,你會後悔的,所有和我做對的人都要死!”
這邊忘邪和靈虛尊者的對戰引得其他的修真者都是一臉驚懼和詫異,凌雲閣的掌門古玄尊者和落花谷的掌門鳳傾尊者對視了一眼,說道:“不管他們了,那是天劍院的事情和我們無關。”從另一個角度看,古玄尊者反而樂見於此,天劍院的實力被削弱,對於他們凌雲閣更有利。
三族大戰就相當是一場洗禮,實力保存最完整的門派才能在重新建立修真界中佔據有利的位置。
凌雲閣和落花谷對於天劍院的位置已經覬覦很久,兩個門派都選擇了對此事裝作不知。
“古玄老頭你說的沒錯,他們的事情和你們無關。”
雲旭上人、陽明尊者、紅虎以及弈天,站在了兩人的對面,虎視眈眈的盯着對方。
鳳傾尊者柔媚的一笑,那笑容美麗的不可方物,比這世間任何的美景和人都要令人神魂顛倒,修爲低的人根本就無法抵抗這笑容,僅需一眼就會被她勾走了神魂,變成她的傀儡,聽從她的命令。
“四打一,你們這些臭男人也好意思欺負我一個弱女子!”那聲音溫柔繾綣,聽的人骨頭都酥了。
“收起你那淺薄的媚術吧!那對我們是沒有用的。”紅虎毫不客氣的說道,他對鳳傾尊者沒有什麼好印象,他見識過太多妖嬈的女魔,心知那些越美麗的女子心腸越是狠毒,所以他對女人是唯恐避之不及,真正要面對的時候往往都是下死手,生怕自己受其蠱惑。
“這位小哥你真得不想要嗎?”鳳傾尊者朱脣輕抿,勾出一個完美的弧度,漂亮的媚眼勾人的看着紅虎。
紅虎做了一個嘔吐的動作,說道:“你個老太婆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過了,髒死了,快離我遠點;
!”
鳳傾尊者柳眉一挑,怒瞪着紅虎,斥道:“臭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我會讓你嚐遍所有的痛苦在死去!”說完,就一掌打向了紅虎。
雲旭上人一直都是面無表情的看着古玄尊者,在紅虎和鳳傾尊者開打的一瞬間,他便突然出手,攔住了想要離開的古玄尊者,冷冷的說道:“你的對手是我!”
陽明尊者皺着眉頭,不贊同的說道:“師弟你別胡鬧,他的對手是我!”
雲旭上人頭也不回,語氣堅定的說道:“那你就先殺了我吧!”
無奈的嘆息一聲,陽明尊者只好揹着手,看着兩人的戰鬥,準備隨時出手偷襲古玄尊者。
這個時候弈天突然豎起食指吹了吹,說道:“破!”
整個保護着離炎宗的天蒼御甲陣就在這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只有離炎宗本來的陣法還在運行,一直努力掙脫君凜炎束縛的蘇錦昔猛地擡起頭,怔怔的看着天空,喃喃自語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爲什麼陣法突然就被破了。”
離炎宗的弟子都是驚愕的看着天空,心中浮現出一絲不安。
離炎宗這邊鬧出的動靜這麼大,兩方人馬都注意到了,君凜炎抿緊嘴脣,心中頓時明白是弈天背叛了他,不過此事他已經沒有精力去擊殺弈天,即墨燁然就像是知道會發生此事一樣,纏住了他,讓他無暇估計其他。
“弈天投靠了你!”淵罪的劍氣射向了即墨燁然,君凜炎聲音冷漠的說道,眼底的黑色越發濃重。
“沒錯,在你選中錦昔的那一刻起,他的心中就生出了背叛之心,你太在意錦昔,一個重感情的魔尊不會成爲一個好魔尊,他堅信着這一點。”手中的飛劍擋住了淵罪的劍氣,即墨燁然的嘴角勾出一抹溫和的笑容,和他現在這種殺氣騰騰的樣子完全不符。
“錦昔不是你可以叫的!”隨着這句話出現在即墨燁然身後的是君凜炎的飛劍,閃着幽光的飛劍,裹挾着強大的氣勢刺向了即墨燁然。
同一時刻,十二地鬼率領下屬出現在了三大門派的山腳下,前往天劍院的是萬靈鬼、流月和赤魅。
赤魅不知道蘇錦昔和天劍院的關係,她只知道這次魔尊派他們來是爲了在後方偷襲天劍院,所以她對萬靈鬼一直不動手感到很不解。
“你究竟在等什麼?”
“再等等!”萬靈鬼凝神的盯着天劍院的護派大陣。
“你究竟在等什麼?”赤魅有些煩躁的問道,她會成爲十二地鬼是想要堂堂正正的和魔尊站在一起,而不是現在跑過來偷襲天劍院,相比較而言,她更願意和魔尊一起上戰場,就算是死在那裡她也不會後悔。
這時,萬靈鬼的目光中出現了一個熟悉的人影,嘴角微翹,萬靈鬼意味深長的說道:“我要等的人,已經來了!”
來人正是蕭禹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