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堯見李堂海答應幫公司再介紹一百名船員過來,頓時心裡鬆了口氣,有了這批船員之後,自己的船隊勉強就可以開起來,到時候後期再慢慢補充人手。
接下來要考慮的就是買大型加工母船,陸堯已經在網上查過,歐洲有一家大型重工集團就有生產過這種五千噸到萬噸左右的海鮮加工母船。
恰巧那家重工集團屬於德國卡恩財團,陸堯之前又救過卡恩財團的小公主克里斯蒂,到時候正好聯繫她幫自己牽線。
因爲沒有她出面的話,陸堯估計自己很難買到這樣一艘大型加工母船,就算能買到,也會被狠狠的敲詐一筆。
當下,陸堯找出之前克里斯蒂聯繫方式,不知道她現在在什麼地方,怕直接打電話影響到別人休息,就給她發了一封電子郵件,將自己打算買大型加工母船的事情說了一下,希望她能幫自己牽線。
發完電子郵件,等了許久,沒收到克里斯蒂的回信,陸堯估計她此刻應該在休息,也就沒再關注此事,打算等明天她要再不給自己回信,就找個時間給她打電話過去。
臨近快下班的時候,陸堯忽然接到閔濤的電話:“喂,陸師弟嗎?打擾你了,請問一下你能聯繫到老師嗎?我想帶我堂姐拜訪一下老師。”
陸堯頓時猜到閔濤定然將閔月身具內媚之體的消息告訴給了她,所以她纔會請求閔濤帶她拜見自己。
對於閔月,陸堯還沒考慮好怎麼安排。她的內媚之體別人或許沒辦法解決,但是陸堯前世收集許多修煉功法,其中就有類似的修煉功法。
只是他考慮到現在是末法時代,想走正規的修煉道路,閔月或許很難有所成就。
可若是讓她用採補之術,修煉的進度是能變得很快,但是那樣會教出一個什麼樣的人來,對她,對閔家,甚至對自己又有什麼好處?
這纔是陸堯真正要考慮的問題。
“這個,閔師兄,一時之間我也不知道叔祖去那了,不過我可以幫你聯繫下,能不能聯繫到我也不確定。”陸堯遲疑道。
閔濤說道:“無妨,如果這次聯繫不上,那麼等下次好了。反正我堂姐那麼多年都過來了,不急在這一時半會。”
陸堯想了想,問道:“閔師兄,你帶你堂姐拜見我叔祖,是想讓叔祖指導閔總修煉,還是想幫她破除掉內媚之體呢?”
閔濤驚訝的問道:“這種體質也是能破除的嗎?”
陸堯淡淡道:“一般情況下自然是不行,可是用某些特殊手段也不是不可以。”
“那……”閔濤遲疑道,“對身體會有影響嗎?如果請老師指點我堂姐修煉的話,又會是什麼結果?”
陸堯說道:“**內媚之體,對身體自然會有影響,首先閔月的氣質會變得和一般人無二,不再具有那麼強的魅惑力。其次,她可能不能再繼續修煉,止步在玄級武者初期境界。”
“若是她有幸被叔祖指導修煉的話,有機緣的話,或許能晉升到先天境界,再往上也不是不可能。只是那樣一來,她的魅惑力會變得越來越強大,會給她自己,以及閔家招來不可預測的後果。”
閔濤聞言頓時沉默下去,半晌纔開口說道:“陸師弟,這個先容我們討論一下,麻煩你先聯繫老師,不管是繼續修煉,還是破除內媚之體,都需要老師出手。”
陸堯點點頭,答應下來。掛了電話,陸堯和蘇靜雅相約回家,準備自己做飯吃。
相比較在外面吃飯,蘇靜雅還是覺得在家裡兩個人一起做飯更有情調。
吃過飯,蘇靜雅在給兩個小傢伙視頻聊天,陸堯藉口出去找叔祖,說晚上要晚點回來。
出了門,陸堯找了一處無人的角落,閃身進入方壺仙島,這次他主要是盤點一下前幾次的收益,尤其是那堆海盜寶藏,他琢磨着要換成現金,馬上要買大型加工母船,正式用錢之際。
另外上次都海底收取的豪華宮殿洞府,他也要嘗試破解開來,一旦自己掌握了這座宮殿,那麼以後自己的東西就可以存放到宮殿裡面,而不再需要擺外面。
那間集裝箱房子到時候也可以丟了,畢竟將它擺在宮殿洞府外面,就像麻雀見了鳳凰一樣,太醜了。
那天晚上,陸堯雖然將石室內的海盜寶藏全部收取到方壺仙島,卻沒有好好清點過到底有什麼東西?
今天好不容易抽出時間,得趕緊盤點一下,明天抽時間找華夏銀行東海市分行行長閻振東處理一下,或者交給周氏珠寶公司處理也行。
正好這批寶藏除了金幣和銀幣之外,還有不少的古董黃金、珠寶飾品,或許交給周氏珠寶公司更合適。
但是那些金幣、銀幣以及金條、金塊什麼的,還是給銀行處理爲好,他們可以重新融化,提存成新的金錠,同時減少被盯上的麻煩。
雖然說這些都是海盜寶藏,可是當初那些被海盜劫掠的失主後裔拿出證據,還是能追回一部分財寶的。
地上擺放着半人高的鐵箱子,足足有一百多個,打開一看,滿滿的一箱金幣、銀幣和金條、金塊。
它們都被打上了家族徽章,陸堯隨意抓了一把,選出幾個品相保存完好無損的做紀念品,其它的金幣和金條以及金塊全部用地心熔岩火全部融化,重新提純。
最後經過他的一番處理,得到純金一點五噸,純銀零點八噸,讓陸堯很是咋舌,也不知道這些海盜究竟打劫了多少船隻,居然搶到那麼多的金銀。
按照上次陸堯出售給華夏銀行的價格,這些黃金和白銀加起來差不多值五點二億華夏幣。對陸堯來說,購買一艘大型加工母船的錢差不多夠了。
另外還有一些古董、首飾和珠寶,陸堯對這些不熟悉,也不知道究竟估值能多少?
他打算一會拍許多照片,明天發給周氏珠寶公司的鑑定師幫忙估值一番,如果值錢的話,就選擇性的拍賣掉一批去;如果不怎麼值錢,就自己留着着裝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