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座擁有任務的山,就叫做仙任閣,挑好後,想不起來要建造什麼了。
此時,血煉子飛到身前,李靖便問道:“還有什麼需要建造的建築?”
血煉子恭敬道:“大人,我們先要給位置,比如外門弟子、內門弟子等等。”
李靖笑道:“其實我也有考慮過,本來我想等宗門建造好後,再談此事。既然你問了,我就說說我現在的想法。
雜役弟子定爲煉氣期。
外門弟子定爲築基期。
內門弟子定爲金丹期,到了內門弟子就要在裡面挑出幾個來擔任一些職務,可配置雜役弟子來分擔。
傳承弟子定爲高級靈根,或是驚人的天賦。發現者由我親自獎勵。
門中長老一職定爲元嬰期纔可擔任。
太上長老定爲化神期,纔可擔任。”
血煉子恭敬道:“是,宗主。”李靖點點頭,道:“門中弟子有多少?”
“稟宗主,按你這個方法,雜役弟子擁有四百五十名,外門弟子擁有三十名,內門弟子十三名。這是血煉宗的情況,不包括宗主的人。”血煉子盯着李靖道。
血煉子又道:“我覺得還要建立比武的地方,雜役弟子、外門弟子、內門弟子、傳承弟子、長老、宗主、太上長老住的地方,對了,還要人來幫弟子們解惑。”
李靖聽完後,隨即要暈倒的樣子,因爲太複雜,暗道:“我還是先去攻城略地的比較好,這裡就讓她給操作吧,我先去陳國和水國統一再說吧。”
迫不得已嚴肅道:“血煉子聽令。”血煉子緊張道:“弟子在!”
李靖淡淡道:“我有事去一下,這裡的事,就交給你安排。”
血煉子恭敬道:“弟子遵命!”
“你可知這裡的局勢如何?還有陳國和水國的修真人士他們都在哪裡?還有一個問題是你們有沒有檢測靈根的東西?”李靖的一大堆問題砸在血煉子身上,差點把血煉子給砸暈過去。
等了一會,血煉子纔回道:“稟主人,陳國和水國的局勢已經穩定,陳國的領頭人乃是元聖殿元極,境界乃是金丹頂峰,水國的領頭人則是煙雨閣煙星雨,境界乃是金丹頂峰。檢測靈根的東西我已戴在身上。”隨即神前出現一面小鏡子。
血煉子又道:“只要靈氣,把鏡子往眼前人一照,就能照出來。”李靖點點頭,拿過鏡子,靈妖氣催動,小鏡子照在血煉子身上,上面顯示一百二十三歲,金系靈根。
李靖看後,心滿意足的把鏡子一收,疑惑道:“聽說之前陳國是煉氣期呆的地方嘛?還有什麼玄葉宗、玄光宗、玄魔宗之類的?你說的那兩個宗門我聽都沒聽過?”
不怪李靖如此疑惑,畢竟連在這裡生活兩次,連這三個國什麼情況都不是一清二楚。
“稟宗主,你說的那件事我知道,那時血煉宗剛想把陳國給佔領,可是內部出現矛盾,所以謹慎起見,便跟陳國和水國簽下協議,其實那時只不過是想把宗裡的矛盾給解決掉,再來解決陳國和水國。
沒想到陳國和水國的修真界也是這個想法,那時跟我們對抗的正是宗主所說的那三個宗門,那三個宗門在當時可是陳國和水國的領頭羊。
等我們把矛盾給解決後,還是被他們快了一步,在陳國和金國交界處搞了一個金丹期對戰。那時三個國的元嬰期前輩都跑掉了,金丹期是最頂級的戰鬥力,那一戰被我們設下埋伏,三大宗的金丹期修士都基本覆沒。
可是沒想到,滅嬰山脈一開啓,基本上三分之二的金丹期修士都把宗裡的東西搶劫手,然後想去那裡拼一拼。”血煉子越說越激動,因爲說的太多,說下去了,停頓一下緩一緩。
李靖忽然想起那個叫什麼血雨素的人,便摸了摸血煉子的肩膀,儘量讓血煉子平靜下來,隔着薄薄的紗衣,摸起來柔軟舒適,使人摸了一次還想再摸一次。
不自覺的摸了又摸,腦海中想起之前血煉子穿的可是一身道袍,現在居然換成了一身紫色紗衣,除了兩個重要部位不漏,其他雪白皮膚都在紗衣間若隱若現,有種撫媚的美,本來就是漂亮的不得了,現在加上這一出,不禁讓李靖蠢蠢欲動。
也不禁暗道:“看樣子我真的忙暈了,連此女子在誘惑我也不知道,好像現在也不是時候,等一切安定之後,在笑納也不錯,畢竟現在實力已經足夠。此地又是流放之地,誰會吃飽了撐着跟我不去呢?”
血煉子感覺到李靖的撫摸,雙臉開始慢慢通紅,此時的氣氛開始出現一種曖昧的氣氛。
突然,李靖聽到山頂上三人的咳嗽聲,李靖才停止撫摸,開口把這曖昧給打斷掉,笑道:“不知你可認識血雨素這個人?”心裡面則暗道:“我真是糊塗,真是精蟲上腦啊!居然在此地強行撩妹,在衆目睽睽之下,大家看到不要緊,不知道兩個李師妹和欣籽會對自己什麼態度?哎!又是一樁麻煩事。”
血煉子快速鎮定下來,好像剛纔的事沒發生過一般,恭敬道:“稟宗主,此人本是血煉宗的宗主,但此人偷走兩顆黃腦果,以被我趕出宗門。”
李靖如好奇寶寶問道:“是不是一顆長得像人的大腦,黃色顏色的?如果我要培養這種該怎麼培養?”心裡面則是暗道:“那可是寶貝,一顆黃腦果居然賣兩千萬顆高階靈石,如果到時我也生產處這種果,不是發了?”
“嗯,就是這個,黃腦果是用來煉製羽化丹的主要材料之一。說到培養,血雨素把兩顆黃腦果摘走之後,便把黃腦藤給擊碎,所以宗主,現在我們無法培養黃腦果。”血煉子無奈道。
李靖也不禁嘆了一口氣,暗道:“這坑貨,摘果就摘果,還把我家會生靈石的寶貝給滅了!幸好你死得早,不然讓你嚐嚐萬劍穿心的滋味!”
“你繼續說吧,那兩個不知名的宗派是怎麼冒出來的?”李靖暗自埋怨完後,便想聽一聽這兩個宗是怎麼冒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