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在靈妖氣的遊走下,那種感覺就好像如在傷口上撒鹽一般,疼上加疼。
李靖感覺到這種情況後,頓時心中有種被一萬隻皮皮蝦奔騰而過,本來之前還以爲靈妖氣能讓自己舒服點,然後結束這地獄般的體驗,沒想到這疼痛疼出一種新境界來。
此時的李靖想死的念頭不斷浮現,多的連三級劍意砍都砍不完。
突然鐵罩被打開,一道倩影和一道灰色身影奔跑過來,倩影撲在李靖狼頭邊上,則灰色身影以一種複雜的眼神看着李靖。
玉欣籽摸着狼頭,激動道:“我們走!”看着獨陽道長道:“你還不快點逃!雷劫將至,整座山都會灰飛湮滅!”
獨陽道長嘆了一口氣,笑道:“主人,沒事就好,主母請你好好照顧主人!”說完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此時的李靖趴在地上動都不能動,不是身體不能控制,而是精神太疲憊了,再說腦海中想死的念頭越來越多,三級劍意根本殺不過來,等這種念頭完全佔領李靖的腦海,就是死路一條。
李靖勉強道:“欣籽,你有沒有辦法把疼痛給化解掉?”
玉欣籽點了點,笑道:“我還以爲你還要逞能。”身前出現一顆碧綠色丹藥塞進李靖的嘴裡,丹藥一入胃,瞬間發揮作用,疼痛感頓時消失無影無蹤,隨即想死的念頭也跟着消失掉。
此時的李靖要暈過去,想要好好睡一覺,只見嘴裡有被塞了一顆丹藥,隨即精神抖擻。
李靖雙眼睜開,四肢從地上爬起來,淡淡道:“欣籽,你有沒有化形術?”變成狼身體後,說話聲有如一隻狼叫般,完全聽不出是人話。
玉欣籽好像能聽懂李靖的意思,手指莫名其妙的點了點李靖的狼頭。
隨即,腦海中出現一段文字,上面記載着靈獸的化形之法,李靖看完後,頓時頭大,不是因爲上面的字,而是字裡面的穴道,畢竟自己對人的穴道可謂是一清二楚,可是自己對妖獸的穴道完全是一無所知。
李靖剛準備問,整個洞中傳來濃濃的雷聲,玉欣籽急切道:“我們快走,人轉化成妖,乃天地不容的事,這時的天劫比尋常的天劫還要強大數倍!”
話音剛落,一揮手四周出現十根大鐵柱,整個坑變成一個大洞,玉欣籽運用靈識把李靖的身體,一起降落到地底。
此洞身長一千多米,不一會便到地底,玉欣籽在地上摸索一下,這個通道每一百米,牆上都有一根細長的柱子。
隨即玉欣籽身前出現一畫面,李靖站在她身旁,能深刻的感受到她身上的恐懼。
畫面中,懸崖已經被轟碎,一道水桶般粗的雷劫降落下,轟到破碎的山頂,就這一瞬間,連半山腰都被轟成粉末,連那十根大鐵柱也一樣變成粉末。
這一幕讓李靖目光一呆,沒想到這天劫威力居然如此強大,如果降落在自己身上簡直不敢想。
隨即又一道雷劫降落,降落在這個通道中,連闖三根細鐵柱,才消失不見。
玉欣籽嘴上喃喃道:“這這個雷劫簡直是尋常化神期的五倍了,連我父親的雷劫都沒有你這麼厲害。”
話聲剛落,又有一道水通般的雷劫降落下來,這道雷劫的顏色大不一樣,完全是血紅色,一連轟碎六根細鐵柱,還剩下最後一根。
李靖果斷的飛上去,擋住洞口,隨即快速把第七根細鐵柱幹掉後,此時的雷劫比剛開始小了一半,降落在李靖身上。
一擊把李靖轟在洞底,整隻狼身上的毛都被燒光了,身體裡有一百絲的紅色雷電在遊走,居然幫助自己的身體修復破碎的血管,和那些壞死的肉。
由此才勉強緩過氣來,玉欣籽連忙撲過來,右手打開李靖的嘴巴,左手上拿着一個透明瓶子,裡面有血紅般的鮮血,然後倒進李靖的嘴裡。
這團鮮血和胃一接觸,一下子被溶解,然後身上的藍色毛才漸漸長齊,身體內的那些破損的血肉和器官一一被修復。
李靖正感受着身體的修復而感到喜悅時,耳邊傳來玉欣籽的急切的聲音:“你別死啊!醒醒!醒醒。”
李靖此時玩味般的就是不睜眼,隨即頭部出現了幾滴水滴,散發出靈識看到玉欣籽正在哭泣:“這是真的怪我,要不是我準備不足,你也不會死在這裡!”
話還說完,好像感覺不對勁,只見玉欣籽臉上兩道淚痕,帶着嘲諷的笑道:“可惜了兩瓶六階雷狼王的精血,那可是價值三百萬高階靈石,還有那一池的六階狼雷王的血,價值五百萬高階靈石。
三顆內丹更貴,每一枚一千萬塊高階靈石,十八株六階靈草價值。”話聲還沒說話,便被狼頭嘴巴給堵住了嘴。
隨即就被玉欣籽給推開,笑罵道:“還不快變成狼身,我可不願意跟狼身。”後面臉紅的說不出話來,惱羞成怒的站起身狠狠的在狼背上踢了一腳。
剛踢完一腳,嘴上便快速道:“疼,疼,疼。”李靖不禁笑了一下,笑道:“狼身上的穴道,爲夫不懂,麻煩夫人給我講解一下。”
玉欣籽氣着冷哼一聲,在李靖的狼頭上狠狠一點,李靖腦中出現一副詳細的狼身註解圖,裡面每一個穴道給有詳細的闡述。
只見李靖腦海中上萬個念頭不斷碰撞,兩三秒之後,狼身變成原樣,可惜身上沒有穿衣服。
站起身,抱住眼前的美人,盯着玉欣籽的雙眼笑道:“多謝夫人的幫助。”
只見玉欣籽害羞的把頭給埋進李靖的懷裡,下一瞬間,玉欣籽擡起頭道:“不好,有人過來了,快把衣服穿上。”只見手上出現一套衣服遞給了李靖。
李靖點點頭,接過衣服,在玉欣籽的伺候下穿好衣服,上空出現一道聲音:“麻煩妖族道友出來見一面。”
玉欣籽對着李靖點點頭,李靖扶着她飛上去,飛出五十多米,參照周圍的山,在看看身邊的地,一座叫做元嬰期山的山居然不見了,留下一地的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