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山的修士看到是七護法,趕緊迎接,對陸飛這個新面孔看了又看,礙於身份也就沒有多問。
幾人下了飛梭,薛應天分佈手下幾人先行離去,獨自和陸飛御飛來到鳴鳳嶺大殿。陸飛一看,大殿還真氣派,雖沒有那麼多的雕龍,光這些流光色的巨石構造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搞得出來的,店外站着兩名守衛,修爲都是煉期十一層。
“七護法回來了”其中一個護衛拱手道。
“恩,嶺主到了嗎?”薛應天問道。
“嶺主和幾大護法都在,等候七護法多時了。”
“好”說着和陸飛一前一後走了進去。
大殿上坐着九名精神矍鑠的修士,彼此都在談論者什麼,看陸飛兩人進來,也就停止了交談。九道目光都盯在陸飛身上,陸飛也不迴避,盯着正中間的那位黃袍修士。不用猜,陸飛就知道了此人的身份。
薛闖天面容焦黃,身材高大,三角眼,頗有幾分兇性,但氣息平穩,心神內斂,有幾分大將之分。陸飛看後心裡暗暗點頭,是個人才,不愧能夠把鳴鳳嶺打理的井井有條。其它幾人皆一身青袍,坐在薛闖天兩側的兩位修士修爲都達到了築基後期頂峰,只是左側那個老者模樣的讓他很不舒服。
此人中等身材,八字鬍,丹鳳眼,氣勢非凡,但隱隱有一種邪惡的流光閃爍,神識不斷的搜過陸飛的身體,這讓他十分不舒服。初期見面就使用神識窺探對方,在修真界是個大忌,也十分不禮貌。
“嶺主,我回來了,先給你介紹一些小兄弟,這位就是我傳音給你說的陸飛兄弟”薛應天向坐在正中的黃袍修士道。
那人微微點了點頭,顯得十分沉穩。
“見過薛領主及各位護法”陸飛淡淡的拱手道。
“陸兄弟不必客氣,請坐”薛闖天看陸飛見到他也不卑不亢,心中也高看了他幾分。一般築基初期修士那一個見到他不是恭敬有加,而陸飛面容平靜,沒有絲毫的怯懦,相當罕見。
兩人坐定,薛創天簡單問詢了陸飛的來歷,都被他用苦修之士給打發了。至於修煉的何種功法,在散修之間屬於禁忌,沒有多問。但陸飛卻給了薛闖天一種感覺,眼前的陸飛實力肯定不俗,可能功法也是高階的存在。
片刻過後,薛闖天左側的那位帶着幾分邪意的老人修士開口道“陸兄弟,這次我們和四方城沙家的事情,你是如何看的?”
“在下初期和沙家接觸,沒什麼看法”陸飛滴水不露。
“瑤山已成爲我鳴鳳嶺的大敵,勢力越來越強,早就有了吞併我等之心,也有派奸細來打探的可能哦”顯然此人在試探自己,還真是個小人。這讓陸飛十分不舒服。冷哼一聲:“既然這樣,陸某下山就是”說着起身要走。
“陸兄弟,何必生氣”薛闖天那肯放陸飛下山,好不容易又得以爲築基期高手。
“鄭護法給你開個玩笑,你莫多心”薛闖天敢接解釋道。
其實陸飛早就有了打算,自然不會這樣離去。
“只要陸兄弟不嫌棄,我鳴鳳嶺歡迎你入夥,每月可獲百塊下品靈石和兩塊中品靈石的供奉,你看如何?”薛闖天接着說道。
“謝過薛嶺主,這個容在下考慮一下如何?陸某來的倉促,難免讓鄭護法起疑,在做的各位護法也會多想,倒不如和瑤山一戰後,看在下的功勞如何再行決定。”陸飛這麼說實有深意的,一來告訴衆人自己的實力絕對不弱,二來是不是奸細,到戰場上就可以明白。
薛闖天大喜,“好,好,好”
薛應天也趕緊使眼色道“陸兄來苦修之人,實力定然不弱,我鳴鳳嶺如虎添翼啊”
那名鄭姓護法眼眉一挑,也沒繼續難爲陸飛。其他幾人倒是很客氣的和陸飛打過招呼,殿內的氣氛緩和了不少。
雖然有薛應天的引薦,薛闖天的認可,陸飛還是沒有在鳴鳳嶺獲得個正式的身份,只是暫時和薛應天在一起。
經過簡單的商議,決定聯合沙家與瑤山的鄭家三兄弟一戰,由於顧及瑤山的那位金丹高手,此戰關鍵在於一個快字,必然採取偷襲的辦法。陸飛被安排和薛應天解決瑤山的外圍力量,薛闖天帶領主力攻打瑤山大殿。
鳴鳳嶺除了大殿之外,還有不少房舍,都是接待來客用的,有一些凡人僕人居住在房舍四周,隨時此後入住的客人。這些僕人多是來自鳴鳳嶺周邊山村,家境窮困,鳴鳳嶺倒也給了他們維持生計的好機會。但這些凡人是不能隨便出入的,行爲也受到很大限制。
薛應天和陸飛來到一間較大的房間,兩人坐定,薛應天邊開口道:“陸兄很意外鄭護法爲何當中難爲你吧?”
“恩,有一點,薛兄以爲何故?”陸飛淡淡的說道“不瞞陸兄,我鳴鳳嶺並非表面上那麼團結和穩固,堂哥雖然貴爲嶺主,下面又有我的支持,但大護法和二護法卻暗中配置了不少勢力,可以說鳴鳳嶺一半的力量掌握在鄭大護法手上,九大護法有五位是他們的死黨,有時候連我大哥也不得不聽取他們的意見。”
“二護法是誰陸飛有些不解。
“二護法是鳴鳳嶺的軍師,就是坐在我大哥右側的那位,看上去正人君子,其實深部可測,實力達到了築基後期頂峰,而我堂哥曾告訴我,不出十年孫二護法定可結丹,到時候對堂哥的危險就大了,所以堂哥在這次冒險和瑤山開戰,主要就是通過此戰消耗一些他們的實力,陸兄沒上山前,我和大哥同他們爭論過數次了,最後大哥下了死命令,他們才作罷。”
不知怎麼的,陸飛感覺此事並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