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殼疼！
而且這又是一種宋書航沒有經歷過的腦殼新痛苦法，他的‘免疫庫’裡沒有免疫這種腦殼疼的因子。
宋書航經歷過數十種不同的腦殼疼痛，有物理上的、有病痛導致的、有精神力過強的後遺症、有鑑定秘法的代價、有靈魂上的傷痛……等等。
但這次的痛苦，來的和以往不同。這次的痛苦，是宋書航接觸到了遠超‘人類’能掌握的規則，付出的代價。有點類似‘不滅之主’強行去接觸真正的不朽信息，陷入漫長的睡眠一樣。
“嘶～好在只接觸了一剎那，意識就馬上被打落回來。”宋書航清醒過來，心中暗道。
如果接觸的時間過長，說不定他就要變成第二個‘不滅之主’，成爲睡男人，需要路過的公主給他親親才能甦醒。
宋書航緩緩睜開了眼睛——因爲痛苦的原因，他的意識恢復，講法過程暫時告一段落。
【結束了？！】諸天萬界的修煉者看到這一幕時，感覺心跳都開始加速。霸宋玄聖的講法，終於結束了？對於在講法期間內死了不知多少次的修煉者們來說，世上已經沒有比這更慶幸的事。他們的死亡輪迴，終於結束。
——繼讓諸天萬界痛苦、讓諸天萬界感受死亡後，宋書航又成功讓諸天萬界修煉者心跳加速。
“嘶～～痛痛痛。”這時，顯聖畫面中的霸宋玄聖，雙手按住太陽穴，輕喚道。
他的痛苦喚聲剛一出口，便被《蘇氏老祖秘術》傳遍諸天萬界！
玄聖講法的狀態，還沒有結束！
‘嘶～痛痛痛’幾字，瞬間通過‘玄聖講法’傳播到每一位修煉者耳中，順帶着將宋書航剛獲得的‘腦殼疼’Buff公平分享給每一位修煉者。
每一位修煉者都承受到同等的‘腦殼疼’信息，公正無私。
“啊啊啊～啊～”諸天萬界的大部分修煉者像霸宋玄聖一樣，雙手抱着腦殼，發出痛苦的嘶叫。
就連頂尖的劫仙和長生者大佬，都忍不住按住太陽穴，死命的揉動。
【這種級別的痛苦，霸宋玄聖幹了什麼？】諸天萬界的頂尖大佬們心中一片疑惑。
大佬和萌新是有區別的。
普通的修真萌新，在宋書航共享過來的‘腦殼疼’中，痛苦的死去活來，放棄了思索。
但頂尖的大佬們，卻從這一波‘腦殼疼’中，察覺到了更多的信息。
那是隱藏在霸宋玄聖‘腦殼疼’狀態深處的信息，那是……超越世間極限的規則！
對於大佬們來說，這超越世間極限的規則，具有無法言語的吸引力。就像是飢餓的美食家遇上了無法拒絕的美味。
他們渴望去了解隱藏在‘腦殼疼’狀態中的規則。
大佬們各顯神通，運用自己的手段，將‘腦殼疼’這種狀態一層層的分析、剖解，抽絲剝繭，去尋找其中蘊含的真相。
層層剝開後，終於有幾位大佬接觸到了‘腦殼疼’狀態下的規則——那是一個被‘二維碼’包裹的規則。
不過，因爲霸宋玄聖只是通過‘玄聖講法’不經意將這個‘腦殼疼’狀態泄露出來，大佬們抽絲剝繭後，獲得的規則信息很不完整。
大佬們試圖去研究這個像‘二維碼’的東西，但這個二維碼也很模糊……
【時機未到嗎？】有一位擅長卦算的長生者，輕聲道。
這個二維碼，是還沒有到‘顯現’的時刻，所以它處於模糊化的狀態。
同時，又有真正頂級的大佬，透過了那層‘二維碼’外殼，隱約猜測到了其中的核心‘規則’。
【這規則，很可能是和‘玄聖顯聖、凝聚聖印、講法’這一系列有關的規則……這，就是霸宋玄聖一次次人前顯聖，一次次玄聖講法的原因嗎？他的目標，原來是接觸到這條超越世間的規則！】
這種事情，連當年的儒家聖人和天帝都沒敢這麼幹吧？因爲敢這麼幹的話，很可能會因爲接觸到遠超出自己境界的規則，導致強行陷入永恆的睡眠！
【等等！如果是正常情況下，修士接觸到這種等級的‘規則’，就會瞬間受到最大程度的反噬。但是，霸宋玄聖抓住了時機，他踩在天道破滅的瞬間，去瞬間接觸這道規則。所以，他成功了。】類似的念頭，很快出現在幾位頂尖大佬的心頭。
大家手中的情報、線索、信息都差不多，眼界也相差無幾，在這個情況下得出幾乎相似的答案也是理所當然！
【果然，本次爭奪不朽之戰，當以‘霸宋’爲起點，拉開序幕！】
或者說，要趁着霸宋剛‘證長生’，趁着他還沒有繼續變的更強之前，先將他淘汰！
大佬們的心頭再次肯定了這個念頭。
……
……
在諸天萬界修煉者陷入‘腦殼疼’狀態十餘分鐘後，虛空中顯聖的霸宋玄聖終於結束了‘玄聖講法’的狀態。
感受痛苦、瞭解痛苦、接受痛苦、適應痛苦……最後，征服痛苦！
宋書航的‘免疫庫’中再度新增一種抵抗痛苦因子。
總有一天，他會征服諸天萬界所有的痛苦，到那日，再也沒有痛苦可以讓他痛苦。
“呼。”宋書航睜開雙眼。
他開始檢測自己狀態的變化。
在‘玄聖講法’結束之後，從諸天萬界開始有一波又一波的‘功德之力’開始匯聚。雖然痛的死去活來，但在霸宋玄聖講法結束後，諸天萬界修煉者們應該奉上的‘功德之力’，基本上還是默默的奉上了。
而且這一次，也幾乎沒有多少人給本次講法打差評——諸天萬界中，有很多修煉者已經在最後一波‘腦殼疼’中，痛到昏迷過去……在他們昏迷之後，身體卻很誠實的開始回饋願力，通過玄聖講法化爲霸宋的功德。
除了功德方面的變化外，宋書航最大的收穫便是接觸到了‘人前顯聖’的規則。
他可以感應到，自己的‘修真聊天’能力，正在接納他接觸到的‘人前顯聖’規則。
另外，藉着剛纔講法末尾的那一波‘腦殼疼’，宋書航感覺自己似乎變的親切起來……這是種很奇妙的變化。
感覺他自己和世界、和諸天萬界的修煉者之間，都變的親切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