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個世界也有強大的修士後,秦銘對於修煉顯然更加勤奮起來,陪着劉芸和東方月遊玩了一天,秦銘便開始到酒吧中修煉,接下來的幾天秦銘除了陪伴劉芸外,大部分時間都在修煉。
而袁飛見到秦銘的第一句話就是:“南宮耀雲是你殺的吧?”
秦銘聽到這句話更加頭疼起來,也沒有隱藏,而是苦笑道:“我就知道瞞不住你們天門!”
秦銘當然記着曾經袁天宇說過的話,即便是五大家族,也不敢與國家對抗,那就表示國家有一股力量,甚至能夠碾壓五大家族,所以袁天宇纔會這麼說,而且袁飛曾經見到過自己的力量,南宮耀雲恰巧在S市死了,他當然第一時間就會想到秦銘了。
畢竟像秦銘這種沒有勢力但是卻實力高強的人實在太過罕見,而且秦銘將南宮烈殺了的事情幾乎是人盡皆知了,只不過南宮家似乎在忌憚着什麼所以並沒有對秦銘出手而已。
“南宮家那面我們天門會幫你擋住一段時間,但是不要奢望太久,這次來我是找你來出任務的!”袁飛沒有廢話,直接說出來找秦銘的目的道:“在邊境處,一個身帶國家機密的人正在出逃,而接應他的人則是外國某個擁有特別力量的人,而且那個人極難對付,即便是我,也不是他一合之敵。”
“而且這種事情由於是在邊境,容易引起外交糾紛,所以天門不好輕易插手,所以我提起了你,門主也答應了!”
秦銘則是眉頭微皺,看着袁飛道:“你在開玩笑嗎?連你都不是人家的一合之敵,你讓我去送死?而且,這種任務就是我失敗了,你們沒準都會把我當成破壞外交罪人,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我拒絕。即便我欠你一個人情,但是那個人情還不值得我去這麼做!”
“果然,你不會輕易答應的。”袁飛苦笑一聲道:“說吧,你要求什麼,只要不太過分,天門會答應你的。”
“我要南宮家覆滅也可以嗎?”秦銘臉上露出不屑的笑容道:“你最好還是告訴我你能給我什麼,否則我不會做出來這種事情。”
秦銘對於天門沒有任何的好感,這次任務很危險,而且失敗了還要被冠以罪犯的名義,這種事情讓他秦銘去做?沒有足夠的東西吸引秦銘,秦銘纔不會動手呢。
夠的東西吸引秦銘,秦銘纔不會動手呢。
袁飛臉色一僵的確,如果秦銘提出讓南宮家覆滅的要求他根本做不到,眉頭微皺道:“你說吧,你想要什麼,天門歸屬於國家,國家擁有的便是資源,只要不是強人所難的事情,我們會答應你的!”
聽到資源兩字,秦銘的眼前一亮,嘴角微微挑起,他現在缺的是什麼,不就是修煉的資源嗎?但是表面上還裝作一副不在意的樣子,看了看袁飛道:“如果你能將這些東西給我,那麼我就答應!”
說完,秦銘拿出一整白紙,手舞如神,在紙上劃出一個個惟妙惟肖的草藥模樣,畫畫這種事情對於秦銘再簡單不過了,控制自己的肌肉,與自己記憶中同步,很快數種秦銘現在所需要的靈藥就出現在紙上。
“這就是我要的東西!如果你能拿出來,我會選擇接受任務。”秦銘面無表情,絲毫看不出來他內心的想法。
袁飛顯然有些驚喜,略微皺眉的看了看紙上的靈藥,他並不認識這些東西,所以只能夠回去問一下天門門主,也就是他的頂頭上司。
“這件事情過幾天我會給你答覆!”袁飛直接將紙張帶走,臨走前還給了秦銘一個類似於古玩類的令牌,古樸的氣息讓秦銘有些微微驚訝。同時他也很無恥的想到:要是把這東西賣了能賣多少錢?
不過秦銘當然不會傻到真的將這東西賣了,如果他那麼做的話,恐怕天門會跟他拼命,袁飛說了,這是天門的身份令牌,甚至比普通的國家證件還要有效。可以這麼說,這就是天門的象徵,如果秦銘把這東西賣了,第二天就會有大批的天門中人過來找他麻煩來了。
袁飛離開後,留着帶有一絲笑容的秦銘把玩着手中的令牌,同時心中也在考慮那個任務,能夠一招秒殺袁飛,這樣的人至少也有開光後期的實力了吧,不過秦銘也不確定,那個人會不會擁有融合期的實力,甚至更高。若是輕鬆解決的話自然很好,但是如果有麻煩,秦銘就要考慮一下對策了。
回到房間中默默的修煉,這一陣子,他的實力也在快速提升,約翰所準備的那些玉石几乎被他吸收了一半多,而剩下的估計也不會留着太久,而秦銘的實力也突破到了融合中期。這種提升速度讓人咋舌,不過秦銘卻還是感覺太慢,他在修真界的時候可比這個速度快多了,否則也不會百年就達到大乘境界飛昇。
修煉一段時間,秦銘便走出去,似乎在思考着什麼,因爲這次去邊境出任務,其中的麻煩肯定不少,所以秦銘需要一個地圖,如果要執行那種任務的話,雖然手機聯網也能找到地圖,但秦銘不保準這個世界的高科技有能夠讓他手機失靈的東西,而且,有些東西不是明面上的地圖就能夠了解的。
他第一時間找到陳蘭,打聽了一下邊境的消息。
“你問這個幹什麼?”陳蘭大爲驚訝道:“邊境地方魚龍混雜,其中毒梟、軍火大亨、甚至黑道巨頭都有人安插在那裡,而且由於在邊境,就連國家都沒有什麼辦法。”
“沒什麼,我只是問一下,那南方邊境的勢力分佈?”秦銘皺着眉頭道,根據陳蘭這麼說,邊境的局勢明顯比他想象中更加混亂。
陳蘭大約將那裡的勢力劃分跟秦銘說了一變,讓秦銘有些瞭解,在南方邊境,最大的勢力有三個,第一個就是南洪,第二個則是被稱爲血蛇的殺手組織,第三個則是由軍火大亨理查德所掌控的一幫僱傭兵。
秦銘聽到這個消息眉頭微皺,南洪的實力他大約有些瞭解,肯定是不容易對付,而其他的兩個組織竟然能夠與其抗衡,那麼實力不用想也知道,而且他還要面對的是那個實力強悍的修士。
不過幸好,他的任務並不是去清理那些亂糟糟的勢力,而且如果可以的話,他甚至能夠利用起來。
既然要出去一段時間,秦銘自然要告訴劉芸等人一聲,否則平白無故的消失只能夠讓人擔心罷了。
告訴她們這個消息後,秦銘便從凌霜雪的家中往紫羅蘭酒吧走,在出任務之前,秦銘必須保證自己在實力巔峰時刻,他不確定到時候可能會遇到什麼突發情況,所以提高自己的實力還是最重要的。
秦銘悠閒的走着,但是前方突然的一陣慌亂使得秦銘停下腳步。
“讓你小子不還錢,給我打,狠狠的打!”
一個剃着短髮,穿着黑色T恤的青年此時正在和幾個同夥對着一個柔弱的少年拳打腳踢,青年的手臂上有着明顯的紋身,聽着話語,和青年的模樣,不是在這一帶混的,就是某個放高利貸的手下,“張哥,張哥,我錯了,錢我一定還,但是請你容我幾天時間!”捱揍的那個小子哭着說道,抱着青年的腿,一聲聲的哀求着,着實讓人可憐。
“劉杉,老子都寬限你一個月了,你還讓老子寬限,要是你再不還的話,聽說你有個妹妹!嘿嘿!”青年的眼神中露出一絲陰毒,大笑起來。
“別!別!你要錢,我一定給你,我一定給,別找我妹妹!別找…”劉杉一臉的驚恐,已經被揍的有些腫的臉此時卻顯得有些蒼白。
“你跟我來!”青年拉着劉杉向一處衚衕走去,突然轉身大吼一聲:“都看你嗎啊!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周圍一些圍觀的人聽到這句話,急忙離開,他們可不想因爲和自己毫無關係的事情挨一頓揍。
青年將劉杉拉入衚衕中,將其扔在一旁,有些陰險的笑了笑,說道:“劉杉,你那個妹妹我調查過了,挺靚的一個妞麼?要不,明天你叫她陪我吃個飯?這樣的話,你那一萬塊錢就算不用給都行。”
劉杉聽到這句話,臉色突然驚懼不已,他知道,青年想要做什麼了,一臉驚恐的說道:“張哥,求求你,放過我妹妹,我妹妹還是個學生,放過我妹妹!”
“草,放過你妹妹!”被稱爲張哥的青年嘿嘿的笑道:“讓你妹妹陪老子爽一爽,老子就放過她,哈哈哈!”
說完便猖狂的大笑起來。
“張雲濤,你要真敢弄我妹妹,你信不信老子拼了命也弄死你!”劉杉此時的眼中,突然沒有了懦弱,站起身來,雙眼透紅,面目猙獰的望着張雲濤。
張雲濤見到劉杉的模樣,心中也是一顫,但是轉瞬就一臉大怒,從旁邊拿起一根廢棄的鐵管,伸手就想劉杉虛弱的身體砸去,嘴裡同時罵道:“去你嗎的,還敢威脅我,看老子不廢了你!”
突然,張雲濤的手停了下來,張雲濤突然發現,似乎一個鐵鉗緊緊的將自己的手固定住,不能動彈絲毫。
張雲濤猛的一驚,回頭望去,臉上有因爲痛苦而產生的憤怒,怒罵道:“你他媽的是誰啊?敢管老子的事?”
“滾!”秦銘冷哼一聲,一腳提到張雲濤的腹部,將張雲濤踢飛了出去,眼神中有着憤怒。
張雲濤被秦銘踢飛出去,發出一聲痛苦的叫聲,望着其餘幾個有些呆住的小弟,罵道:“你們都看幾把呢,還不上!”
那些小嘍囉聽到張雲濤的叫聲,臉上也是露出了怒色,紛紛向秦銘撲來,但是他們的身手和秦銘怎麼能比?
不過眨眼間,三四個小嘍囉已經躺在地上,發出一聲聲的哀嚎。
秦銘的臉色一變,並不是因爲張雲濤和他的手下,而是聽到了一聲聲的警鳴,苦笑的看了一警車內的凌霜雪,沒想到,時隔多日,自己竟然又要被凌霜雪抓進去。
這下子要進局子裡待一會兒了,秦銘有些無奈的想到,望着劉杉,這個從小和自己一起長大的人,輕聲說道:“杉子,你沒事吧?”
“你…你是秦銘?”劉杉不敢相信的望着秦銘。
秦銘淡淡一笑,說道:“當然,要不你以爲我是誰?”
“你……你怎麼在這裡?我沒有回去嗎…”劉杉望着秦銘,眼神中露出了痛苦,自嘲的笑了一下,說道:“這個樣子讓你笑話了。”
秦銘看到劉杉的模樣,知道,討回來工資後他也沒有回家,只是不知道因爲什麼竟然借了高利貸。
“沒事,杉子,無論發生什麼事,你我不還是好哥們麼?”秦銘一笑,拍了拍劉杉的肩膀,將劉杉扶了起來。
“都把手放在身後!”秦銘剛剛將劉杉扶起幾個警察衝了進來,將兩人緊緊的包圍起來。
一個身材火爆的女警出現在秦銘的眼前,正是凌霜雪,看着幾個倒在地上哀嚎的人,和秦銘、劉杉,女警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詫異,問道:“秦銘,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就是你看到的這個樣子嘍!”秦銘攤了攤手道:“你真的再把我抓進去一次啊?”
“街頭鬥毆,抓回去!”凌霜雪漠然道:“帶走,帶回局裡問。”
雖然兩人是老熟人,但是凌霜雪依舊沒有放過秦銘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