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秦銘醒來的時候,他已經躺在舒適的牀上,手臂上似乎有什麼重物壓住了自己,秦銘轉過頭望去,才發現壓住自己手臂的竟然是凌霜雪的腦袋,現在已經明顯到了中午,而凌霜雪竟然就這枕着自己的手臂上睡着了。
不用想秦銘也知道,肯定是這個丫頭在照顧自己的時候實在太累,,秦銘也沒有動作,怕驚醒凌霜雪,就這樣倒在牀上吸收天地間遊歷的靈氣,化作真元力開修復傷勢,不過讓秦銘吃驚的事,經過他這一次重傷,竟然直接突破到融合期,其中並沒有使用任何靈玉。
而且體內的傷勢也好了一部分,秦銘有些喜悅,這明顯是他並沒有想到的,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因禍得福,受傷之後竟然在不知不覺劍突破了。
“真是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這麼好的運起!”秦銘自言自語道,人家重傷不花費一段時間包養就不錯了,像他這種重傷後不知不覺突破,並且將傷勢恢復大半的人可謂是極爲罕見了,即便是以往的秦銘,也從未遇到過這樣的事情。
因爲秦銘並不想打擾凌霜雪,便開始思考這一次的收穫,雖然重傷,但是收穫卻是不小,不僅僅突破到融合期,而且還得到一枚法寶,不過讓秦銘更加驚喜的就是那老者的礦石了。
那礦石可是在修真界被稱爲須彌石的珍寶,能夠煉製須彌戒。須彌戒能夠擁有獨立的空間,那麼一大塊的須彌石,秦銘幾乎能夠煉製近二十立方米的貯物空間,這樣的結果當然讓秦銘大喜過望了。
二十立方米,幾乎能裝下五十輛普通的的轎車了,對於秦銘來說已經能夠起到很大的作用了。不過讓秦銘奇怪的事,南宮家似乎也看中這個東西,難道他們也知道須彌石的真正用途?
想來想去,秦銘也沒有得到結論,反而不再去想,而是一直等到凌霜雪睡醒,秦銘才起身。
剛剛睡醒的凌霜雪見到秦銘清醒顯然很高興,不過下一刻她的臉色就已經冷了下來,質問道:“你究竟做了什麼?竟然受傷昏倒,莫不是最近的幾起案件和你有關吧!”
秦銘沒有想到凌霜雪剛清醒就這樣問話,頓時苦笑一聲道:“我要是罪犯的話,恐怕早就被你抓進去了。”
“知道就好!”凌霜雪冷哼一聲,帶着一絲複雜的眼神看向秦銘,似乎有什麼事情一樣,欲言又止。
秦銘並沒有發現,而是動了動有些痠麻的手臂,對着凌霜雪問道:“我昏迷幾天了?”
“三天了!”凌霜雪說道:“對了,最近幕思雨在打聽你的笑意,由於你在昏迷中,我就沒有告訴她,你自己跟她說吧!”
昏迷三天了,秦銘有些驚訝,至於幕思雨擔心自己肯定是當然的,自己殺了南宮耀雲,已經將屍體焚燬,別說是幕思雨了,恐怕南宮世家的人也在疑惑南宮耀雲到底是死還是沒死吧。
直接坐起身來,秦銘拿出手機,果然,手機上已經有好幾十條未接電話和短信,不過讓秦銘有些驚訝的事,自己的手機明顯被人動過,因爲秦銘平時並不注意手機,所以手機上充滿指紋,但是現在卻一點都沒有了。
不過秦銘也只是一笑,在自己昏迷的這段時間恐怕只有凌霜雪才能夠動自己的手機吧,不過看就看了,手機內有沒有什麼秘密……
想到秘密,秦銘的臉色突然變得有些難看起來,南宮耀雲死亡的照片還在手機裡呢,如果凌霜雪真的翻看了自己的手機,那麼就一定會看到那張照片,怪不得凌霜雪剛纔臉色有些怪異,她知道南宮耀雲已經死了,而且還是自己殺的了。
“大意了!”秦銘苦笑一聲,當初自己直接將照片發給陳蘭然後刪除好了,現在被凌霜雪看到了,秦銘已經開始擔心,自己是不是應該考慮一下凌霜雪帶到警局後的打算了。
不過凌霜雪一直沒有提起這件事,直到秦銘晚上去陳蘭那裡,凌霜雪依然沒有提起,似乎是並沒有將秦銘帶到警局裡的打算。
想到這裡,秦銘心中一塊巨石落下,殺人這個罪名在可是會遭到嚴懲的,秦銘可不想在警局內度過幾年的時光,雖然他很想體驗一番。
“這個女人還挺有人情味的!”在發現凌霜雪並沒有告發自己的打算後,秦銘就在心裡暗暗的說道,凌霜雪一直以來都是冷酷無私,現在竟然爲了他違反自己的職業道德,這倒是讓秦銘有些感動,而且在自己昏迷的這段時間還在不斷的照顧自己,讓秦銘從心底對凌霜雪改變了觀點。
“看來要趕緊告訴陳蘭一聲,讓兩個女人擔心的男人可不是好男人!”秦銘微微一笑,直接向陳蘭所在的酒吧中走去,同時嘴中還說着他獨創的歪理邪說……
來到酒吧門口,秦銘還未進去,就見到陳蘭正在走出來,並且臉色匆忙,不知道要去做什麼,不過當陳蘭看到秦銘的時候頓時怔住了,一時間兩人就這樣對視着,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好一半天,兩人間微妙的氣氛被突然趕到的王宇所打破,“蘭姐,這是你要的資料。”
王宇自然不知道兩人之間發生什麼事情,只是奇怪的看着兩人一眼,心中納悶這兩個人怎麼了?爲嘛一副奇怪的模樣站在門口。
“我回來了!”秦銘帶着一絲淡淡的笑容,對着陳蘭說道,而陳蘭也只是輕應了一聲,雙方都沒有談起南宮耀雲,不過秦銘回來了,而南宮耀雲卻被報道失蹤,結果不言而喻。
“正好你來了,我正要將S市最後一點障礙景天集團掃平,要不要一起來?”陳蘭笑道,這三天,在S市地下被稱爲紫羅蘭女皇的她似乎有些瘋狂,因爲秦銘沒有回來,心中帶着怒火的她將自己的怒火發泄到S市的大小勢力之中,不過三天,近乎將整個S市地下勢力掃平,而現在僅剩下景天集團而已。
秦銘則是微微一笑,跟着陳蘭前往景天集團,浩浩蕩蕩三十輛車開往景天集團,所有看到這個景象的人無不驚訝,不知道這些車輛想要做什麼,現在的社會可不是以往,光是打打殺殺,即便是秦銘也有些驚訝,看陳蘭這仗勢,分明是準備屠了景天集團的模樣。
不過秦銘倒是認爲陳蘭不可能這麼傻,靜觀其變看着陳蘭的動作,等到車輛開到景天集團的時候,周圍已經被陳蘭的手下拉起了黃線,甚至周圍已經聽着十數輛拆遷車已經將景天集團團團包圍住,裡面的人羣已經被疏散,這樣的場景讓秦銘目瞪口呆,陳蘭竟然是準備直接將景天集團的總部拆了。
而且不僅如此,就連景天集團的其他產業不是被拆了,就是被強盜光顧,也就是說,經此一役,整個景天集團徹底垮了,甚至連他們頭目的住的地方都被讓陳蘭拆掉了。
“你這樣做沒人管嗎?”秦銘驚訝的問道,這麼大的陣仗,要是那些官員和警察還發現不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景天集團的總部可是十七層的大樓,要是將這個拆掉,沒有幾天的功夫根本下不了。
“關係我已經疏通好了!”陳蘭笑着回答:“而且,現在的景天集團恐怕已經是暮雨集團的產業了,我們只是被僱來拆房子的。”
“變成思雨的產業了?”秦銘倒是有些明白了,恐怕這三天內陳蘭沒少幹壞事。
“我現在手裡已經有百分之四十二的股份,而思雨那裡則是有多少股份那就要看今天的成果了。”陳蘭的臉上帶着狡黠的笑容,顯然,那百分之四十二的股份不是通過什麼正當手段得來的。
秦銘突然發現,這看起來實在是太輕鬆了,不過陳蘭似乎看出來秦銘的想法,苦笑道:“你別認爲這是什麼簡單的事情,這三天,我手下的那幫人已經有一百多人被關進警局了。善後的話還需要不少的花費,也幸虧有思雨幫我,否則光憑我自己,我還真做不到。”
秦銘突然響起一個問題,臉色有些奇怪的問道:“這裡應該有不少凌霜雪的功勞吧,那一百多人中,究竟有多少人是被凌霜雪抓住的!”
聽到秦銘的這個問題,陳蘭苦笑一聲,說道:“其實這一百多人,每一個人被逮捕都有凌霜雪的功勞,她倒是一點也不留情。”
果然如此,秦銘會心的一笑,如果其中沒有凌霜雪逮捕的人,秦銘纔會覺着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