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飯是華夏早餐,味道也非常正宗,讓這兩天非常沒胃口的小朱和齊眉都吃了不少,張慶元則看了一邊恭恭敬敬的曰川青一眼,倒是覺得這次這個傢伙收服的倒也不錯,辦事很貼心啊。
不過張慶元也知道,扶桑人一向以細緻出名,一件事往往能做到非常精細的程度,而曰川青能在接手曰穿株式會社之後,十年時間就能讓一個已經發展到瓶頸,而且是巨無霸的集團公司還能有突飛猛進的發展,可能就跟他的眼光和做事的方式有很大的關係。
吃過早飯後,曰川青就安排他的司機把張慶元幾人送了回去,哪怕已經開出很遠了,曰川青和影子還在莊園門口恭敬的站着。
齊眉將看向後面的頭扭了回來,滿臉疑惑的對張慶元道:“張老師,你昨晚究竟把他們怎麼了,爲什麼一覺醒來,感覺他們的態度有這麼大的變化,跟做夢似的,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一想到昨晚上曰川青那陰狠的眼神,再想到剛剛那恭敬的跟奴才似的態度,兩種差異極大的矛盾感覺甚至讓齊眉覺得就不像一個人似的。
“呵呵,可能他感覺昨天做了非常錯誤的事情,所以今天爲了表示歉意,才這樣吧。”張慶元笑着道。
而小朱在前面的副駕駛位置上,聽了這話,不由翻了翻白眼,再次對張慶元佩服的五體投地,說謊話都能說的這麼溜,怪不得張老師能一直這麼牛/逼,簡直是無敵了。
齊眉當然不相信張慶元的鬼話,聞言不依的扭了扭身子,美眸橫了張慶元一眼,嬌嗔道:“好啊,我一直以爲張老師你老實,沒想到你也這麼油嘴滑舌,還騙我!當我是三歲小孩兒啊!”
說着,齊眉伸出纖纖玉手,直接摸到張慶元腰間,讓張慶元渾身一僵,緊接着在齊眉一擰之下,張慶元頓時一陣呲牙咧嘴,大叫道:“疼,疼,我說小姑奶奶,你還說我,以前還以爲你文靜的很,沒想到也這麼暴力,一句不合就動手!”
齊眉卻不屑的哼了一聲,揚了揚那張嬌俏的臉,道:“切,得了吧你,那是你說瞎話在先,我纔會這麼做的,要不然我一直都很淑女的好不好。”
說到這裡,齊眉白皙的臉上微不可查的紅了一下,不過隨即又‘惡狠狠’的看向張慶元,手上的勁兒又大了些,道:“張老師,疼不疼啊?”
張慶元苦着臉,看着齊眉喜笑顏開的模樣,點了點頭,道:“疼。”
“那說不說呢?”齊眉微笑道。
“說,說,我說。”見齊眉手上的勁兒還有加大的趨勢,張慶元趕緊道,“那個……你能先把手拿開嗎?”
“嗯?”齊眉一瞪眼,手上的勁兒再次加大,疼的張慶元一陣怪叫,趕緊求饒道:“疼,疼,我說,我也知道,我功夫高嘛,所以,昨晚上就把他們都打了一頓,他們就害怕了,就不敢再鬧騰了。”
齊眉似有不信的道:“真的?”
“真的。”張慶元趕緊點頭。
齊眉皺了皺眉,看了前面的司機一眼,自言自語道:“他們曰川家族在扶桑可是有數的大家族,曰川株式會社比我們公司實力還雄厚一些,你把他們揍一頓就好了?這麼簡單?”
“就是這麼簡單。”張慶元攤手保證道。
雖然覺得有些太簡單了些,但除此之外,齊眉也根本想不明白張慶元還能有別的方法,雖然張慶元肯定大有來頭,但他的身份應該還無法讓扶桑人俯首帖耳吧,更何況還是這樣的勢力強大的大家族?
齊眉狐疑的看了張慶元一眼,而張慶元則老實的對她眨了眨眼睛,看着張慶元可憐的樣子,齊眉不由‘撲哧’一笑,收回了手,笑道:“好了啦,相信你了。”
接着,齊眉又皺着眉,依然有些想不明白,不過也懶得再去想這個問題,其實她也不明白爲什麼要這麼問,還有些惡作劇般的去掐張慶元,就是心裡這麼想的,就這麼去做了。
張慶元在齊眉撤手之後,趕緊揉了揉腰間,雖然他已經築基中期,肉體堪比銅牆鐵壁,卻不知怎麼的,當齊眉掐到他腰間的時候,他不自覺的就放軟的身體,感受到多年未曾感到的痛楚,卻覺得又有另外一種奇妙的感覺,這種兩個人嬉鬧玩笑的打鬧,讓他心裡很愉悅。
小朱在前面忍着笑的衝動,臉上一抽一抽的,他沒想到,張老師竟然也有這樣一面,與他以往的沉穩和高深莫測完全不同,卻覺得更有人情味兒,而不是高高在上的神,讓小朱覺得很親切。
一個多小時後,車開到了大器集團分公司總部,等張慶元幾人下車後,司機也跟着下車,對張慶元深深一躬之後,再才上車離開了。
看着連司機都對張慶元這麼恭敬,齊眉吃驚的有些合不攏嘴,喃喃道:“即使知道錯了,也不用連個司機都這個態度吧,張老師昨晚上到底對他們做了些什麼?”
看着齊眉有些發怔的看着消失在車流中的那輛車,張慶元用手在她面前揮了揮,笑道:“看什麼呢,我們上去吧。”
齊眉回過神,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着面前的張慶元,皺了皺眉,覺得這個問題實在太傷腦筋,不由橫了張慶元一眼,提着手中的袋子往前走去,袋子裡自然是她昨天穿的睡衣。
張慶元有些莫名其妙的撓了撓頭,看了小朱一眼,小朱也疑惑的看着張慶元,搖了搖頭。
“女人難道都是這樣陰晴不定的?一會兒好一會兒壞?”張慶元自言自語了一句,苦笑一聲,對小朱道:“走吧。”
進了趙江宇的辦公室,黃志國、趙江宇都在,看到三人回來了,都喜不自禁,趙江宇心中卻是掀起了驚濤駭浪,警察那邊到現在都沒有消息,而這個張老師卻已經把兩人帶回來了,難道說……他一個人就比整個京都市的所有警察,還包括全部的系統監察都厲害?
他……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趙江宇愣愣的看着黃志國連聲跟張慶元道謝,猛地回過神來,也趕緊跟張慶元三人打招呼。
三人寒暄了一會兒之後,就見到秘書急急忙忙的進來,一通扶桑語嗚哩哇啦的,房間裡的人,只有張慶元和黃志國不懂扶桑語,卻明顯看到隨着秘書的話,趙江宇瞬間一愣,繼而臉上露出狂喜的神色,而小朱和齊眉卻是滿臉疑惑。
“趙江宇,怎麼回事?”黃志國疑惑道。
“黃總,利清株式會社現在主動找到咱們,先是跟咱們道歉,緊接着又問咱們現在有沒有空,想趕過來跟咱們簽訂正式的土地轉讓合同。”
“什麼???”黃志國震驚道,緊接着也是一臉的喜色,急忙問道:“他們真的是這樣說的?”
趙江宇興奮的點了點頭,道:“是的,這還是第一次,賣方主動要來買方這裡籤合同,這簡直太出乎意料了,別說是利清這樣的大公司,連一些中等公司也不可能啊。”
小朱和齊眉並不知道昨天利清株式會社臨時反悔的事情,在一邊聽得雲裡霧裡的,見趙江宇說完,趕緊插話道:“怎麼回事,昨天不是說就要簽約嗎,怎麼還道歉?趙江宇,昨天我不在你就沒去簽約嗎?”
聽到小朱的疑惑,趙江宇這纔將昨天的事情簡單講了一遍,聽得小朱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而齊眉就更想不明白了,但意思卻是明白了。
做爲土地所有人,一般都是別人求着他們籤合同,而現在,卻完全顛倒了,不僅對昨天的事情道歉,而且還要過來找他們簽約,在哪兒都沒有這種事情啊。
而張慶元卻在一邊微笑不語,這件事他洞若觀火,稍微一想就能明白,肯定是曰川青發話了,否則利清株式會社怎麼可能這麼客氣。
事實情況也的確如此,不過大器集團分公司的總經理的確是喝酒引起的痙攣而亡,等到正式拍賣的時候,曰川欒不知道發什麼神經,也過去了,卻發現過來處理這件事的小朱身上竟然能發現曰暮式神的一絲氣息,不由動了心思。
曰川欒重視起來的力度,和手下分公司自然不同,下屬房地產分公司自然需要走正規的拍賣流程,而曰川欒重視起來,尤其是發現大器集團跟天殺的死亡有關,自然就不再講規矩,在派出影子將小朱和齊眉抓回來之後,就威脅利清株式會社,不得將土地賣給大器集團。
利清株式會社跟曰川家族相比,雖然不像螞蟻和大象那麼誇張,至少也是土狗和豹子的差距,更何況天殺組織更下了死亡通知單,利清株式會社社長自然不敢不聽話。
不過,現在曰川青得知張慶元竟然跟大器集團有這麼深的關係,打死他也不敢再從中阻攔,自然再次讓利清株式會社同大器集團簽約,雖然利清株式會社被弄得暈頭轉向莫不着頭腦,但還是不敢違逆曰川家的話,趕緊給大器集團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