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現的張慶元讓森道爾重新燃起鬥志,但也讓雷霆戰隊大驚失色!張慶元還沒到就滅掉了他們雷霆戰隊的四架戰機,而且僅僅靠一杆長槍,這種虛幻的事情怎能不讓他們驚懼?
雖然震驚,但雷霆戰隊隊長還沒有失去方寸,咬了咬牙,冷聲道:“五六八號戰機攻擊後出現這人,九十十一號戰機周圍封鎖!”
至於森道爾,已經被他下意識的忽略掉了。
“砰!砰!砰!……”
六架戰機的炮口瞬間開火,而張慶元眼中寒芒一閃,虛立半空,手中點睛筆一抖,頓時化作萬千細絲,縱然那炮彈再快,也全部被細絲纏繞,同時向後一甩,所有的炮彈再次全部打了回去!
看到向回而來的炮彈,剩下的六個飛行員全都嚇得渾身寒氣直冒,其中兩個因爲離得近,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就被炸成了飛灰,而剩下的四人再次開炮,其中一人情急之中炮彈打少了,多出來的一顆炮彈正中機艙,再次爆炸!
一轉眼的時間,雷霆戰隊就只剩下三架戰機!
望着站在下方的張慶元,雷霆戰隊的隊長雙目有些發呆,這剎那間的交火,已經讓他開始膽寒了。
下意識的看了看依然漂浮在半空中的絲線,隊長臉抽了抽,有些痛苦,他知道,只要自己再開炮,絕對是像之前一樣,但他又不能不開炮,他是隊長。他不能做逃兵!
“我和五號攻擊掩護,六號隔十秒後開火。所有炮彈全部上膛!”
張慶元搖了搖頭,眼中一片冷漠之色,手一擺,點睛筆上的細絲立刻纏住剩下的三架戰機,他們剛剛有了計劃,還沒等實施,就被張慶元的細絲捲住,然後被甩向地面!
“轟隆!!!”
地動山搖!
三架戰機撞在一起。砸在地上,爆發出猛烈的炸響!
所有戰機全軍覆沒!
因爲這次爆發的震動太過劇烈,地面再次發生大面積坍塌,連遠處的山脈也在不斷的爆炸中震得巨石滾落,也開始出現滑坡的徵兆。
在清晨的霧氣中,濃密的煙塵混合在一起,讓這裡顯得霧濛濛的。但突然爆發的火光卻傳出去很遠,嚇得那些特種兵和特工再也不敢停留,紛紛奪路而逃!
張慶元看着那些逃掉的軍人,沒有對他們出手,他現在最想做的事情是找到中情局,然後把那裡炸成一片廢墟。
就在這時。張慶元突然轉過目光,手再次一揮,點睛筆上的細絲如潮一般卷向遠處的山脈,以及地下,還有另一側遠方的叢林。
片刻間。幾聲慘叫突然響起,隨即就沒了聲息。而張慶元則收回了絲線,點睛筆再次恢復原狀。
這幾聲慘叫不是別人,正是中情局的異能者,是勞倫派過來協助對付森道爾的,但他們來的稍晚,剛到的時候,正好看到張慶元揮手間解決掉那些戰機,登時把他們嚇傻掉,哪還有膽子趕去對付森道爾?
他們不敢露面,張慶元卻不會放過他們,既然米國敢派異能者到華夏去對付自己的親人,就保不準以後也派他們過去,所以張慶元選擇了最穩妥的辦法。
做完這些後,張慶元環顧四周,這一片荒蕪和煙塵恐怕要持續很長時間,但這並不是他要操心的事情。
給森道爾喂下一粒黃級中期的丹藥後,張慶元把他穩固在點睛筆上,駕馭着點睛筆離開了這裡。
二十分鐘後,四支編制戰隊,總共四十八架戰機飛臨這裡,盤旋一圈後,朝着張慶元離開的方向追去,但直到他們追了半個小時後,這四支編制戰隊才極其鬱悶的確認,他們把人追丟了。
而此時,張慶元已經帶着森道爾來到內華達州西北的皮拉米德湖附近的一處叢林裡,佈下一個隱匿陣法後,張慶元守着森道爾療傷。
在昨天夜晚,張慶元吞下五六顆凝竅丹後,差點把他撐爆,讓他不斷經歷經脈破與立的來回轉換,痛不欲生倒是小事,張慶元當時最擔心的就是身體承受不住後,他輕則重傷,重則神魂俱滅,畢竟他現在還沒有修煉到元嬰期。
但是,隨着時間的流逝,張慶元很快就感覺到了和以前的不同——修復過後的經脈比原先的經脈要粗厚了許多。
這個發現讓張慶元驚喜交加,這意味着什麼他很清楚。
對於修真者來說,有三次機會可以對身體進行改變,第一次就是進入凝氣期,這是修真者的入門,代表着一隻腳脫離凡人,可以吸收天地靈氣進行修煉,修真,顧名思義,就是身體到靈魂去蕪存真的過程,而這正是身體的轉變,洗滌污穢,淨化身體,直到完全怯除掉後天雜質後,就可以進入築基期。
而第二次就是破丹成嬰,這代表着靈魂與肉身相結合,孕育出新的元神,這個元神就叫做元嬰。
第三次就是渡劫期,進入這個境界的修真者,在修真界已經進入最後一個階段,壓縮真元,將其轉化爲仙元,代表着修真者徹底跨出凡俗,成就仙靈之體的根基。
除了這三次可以盡最大努力的改變身體資質外,再沒有別的方法可以做到這一點,除非極爲逆天的天材地寶纔可以,但這種天材地寶可遇而不可求,修真界廣袤無邊,能得到這些天材地寶的人寥寥無幾,用萬億裡挑一都不爲過。
但是,這一次張慶元因緣巧合下,卻誤打誤撞的利用這次失誤拓寬了經脈,要知道經脈越粗厚就越有利於修煉,就像水管一樣,粗水管可以在相同的時間裡流入更多的水,修煉也是如此,可以讓張慶元聚集更多的真元進行凝練。
但是,無論怎麼樣,張慶元以後也不會再去嘗試,這只是一定的概率,而且過程太過兇險,一個不好就容易神魂俱滅,張慶元還沒到那種破釜沉舟的地步。
而此時,中情局裡勞倫幾乎陷入暴走的狀態,之前死了幾十個特種兵,就已經讓他膽顫心驚,因爲總統的照顧,他纔有機會來處理這件事,但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機會卻把他推向無邊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