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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量jing車一前一後開進了公安局的院子,院子不小,圍着牆的花池裡奼紫嫣紅一片燦爛,就在車剛進院的一瞬間,後面趕緊上來兩個jing察把院子的大鐵門給鎖上了。
下了車,看着從車上下來奪路而逃的這些jing察和王志豪,張慶元沒有理會,打量着這些圍過來的虎視眈眈的幾十個jing察,看着那一個個指着自己的黑洞洞的槍口,張慶元笑了,笑容yin森,看在一衆jing察的眼中如妖魔鬼怪,像桀驁不馴罪大惡極的罪犯。
“雙手舉起,抱在頭上,蹲下!”一聲大喝對着張慶元喊來。
張慶元擡眼望去,是一箇中年禿頂jing察,張慶元不認識jing銜,所以也不知道是什麼級別的官,嘲諷的笑了笑,道:“爲什麼?”
“你涉嫌打架、鬥毆,致人傷殘!”那中年人厲聲道,“更毀壞jing用物品、拒捕,每一條都是罪,你說爲什麼?”
“那我想請問,我妹妹昨天被你們用槍指着給帶到了你們公安局,她犯的又是哪條罪?”張慶元寒聲道。
“打架鬥毆!”中年jing察大聲道。
“鬥毆?”張慶元怒極反笑,猛地一指在一邊yin狠瞪着自己,想象着等會兒被jing察抓起來自己折磨他,正yin笑的王志豪道;“既然是鬥毆,那爲什麼他不抓起來?”
“是張晚晴行兇打人,王總只是正當防衛,怎麼可能抓他?”那jing察似乎對張慶元的話感到非常好笑,現在張慶元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他凌遲,他自然也不急,淡淡解釋道。
“那我姑父被這混蛋打的住院,到現在還昏迷不醒,你爲什麼不抓他?”張慶元臉上的yin沉之sè幾yu滴出墨來。
“沒有證據,不能因爲你姑父被人打了我們就胡亂抓人,這是極不負責任的行爲。”中年jing察不屑道。
“好,好!”張慶元心中勃然大怒,一連說了兩個好字,“抓我妹妹的時候你就有證據了?那個時候你怎麼不講負責?”
“王總當然就是人證了,你還不服麼?”中年jing察嘲諷笑道。
張慶元眼神微眯,心中的怒氣已經大到他都快壓制不住,靈魂中淡紅sè的波紋漣漪不斷旋轉,似乎能感受到張慶元的暴怒,一瞬間光芒大盛!
“我姑父同樣也是人證。”張慶元的話似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一般。
“哈哈,你姑父?你姑父怎麼能跟王總相比,說的……呃……”
中年jing察似乎聽到了什麼笑話,也爲這個不識大體的愣頭青感到極度無語,正當他還要諷刺的時候,忽然臉sè大變,因爲剛剛還在臺階下的院子裡站着的張慶元忽然身形一動,竟化作一道殘影,瞬間到了他的面前,一隻手猛然握住他的脖子,抓了起來!
中年jing察心中大駭,一雙眼睛滿是驚恐之sè,在張慶元緊握的手掌中,一張臉憋得通紅,手腳並用胡抓亂踢,卻根本夠不到張慶元的身體,張慶元冰冷的不帶絲毫人氣的眼光看着中年jing察,在目光接觸的瞬間,jing察心中驚駭yu絕!
一道眼神就把他嚇得幾乎魂飛天外!
在張慶元把中年jing察抓住之後,其他的jing察才反應過來,慌忙掉轉槍口,不少人都不停大喝道:“放下江隊長!”
“放下大隊長!”
“放下!不然我們就開槍了!”
整個公安局的院子一片嘈雜,喊聲、吼聲不絕於耳!
張慶元對這些聲音根本不管不顧,盯着中年jing察語氣森冷道:“我妹妹被你們關在哪兒?”
“呃…………*¥#¥*(%……”中年jing察軟弱無力的根本使不上任何勁,一張臉憋得通紅,眼如死魚眼般翻出,臉sè蒼白,一半是缺氧,一半是驚嚇過度,此刻聽到張慶元的話,渾身一驚,嘴裡含糊不清的蹦出幾個字節。
張慶元將手鬆了鬆,中年jing察趕緊喘了幾口粗氣,瞬間恢復了些力氣,雙手向上扒住張慶元的手,一邊喘着粗氣,一邊艱難道:“呼哧……在……呼哧……審……審訊室……呼哧……”
“指路!”張慶元寒聲道。
中年jing察非常珍惜自己的小命,首先艱難的朝下面持槍的同事們揮了揮手,示意他們不要輕舉妄動,然後艱難的擡起手,向後指了個方向。
張慶元環顧四周,在王志豪一張愣住的震驚表情上停留了兩秒,就向着jing察指的方向走去。
看到現在大隊長成了人質,又受到他的指示,一衆jing察面面相覷之餘,不敢亂動,只好一邊讓出一條道,一邊跟着張慶元向後走去。
“他嗎的你還愣着幹什麼,還不趕緊給武jing打電話,催他們趕緊過來,他們有狙擊手,等會兒瞅準機會打死他嗎的!”
情況直轉急下,把王志豪氣的鼻子都快歪了,見一邊之前的帶隊jing察還在發愣,氣的拍手就給了他一巴掌,怒聲道。
“是,是!”王志豪的話在他們心中絕對跟局長的話一樣管用,聽到王志豪的指揮,帶隊jing察沒有絲毫猶豫的趕緊掏出手機撥出電話,一邊跟在王志豪的身後向張慶元去的地方走去。
在中年jing察的指引下,張慶元像提小雞一樣帶着他來到公安局大樓後面的一排平房前,看着中年jing察指着的那扇鐵門,大步走了過去。
“小晴,你在裡面嗎?”張慶元對着審訊室裡喊道。
過了片刻功夫,裡面傳出一聲虛弱中帶着驚喜的聲音,“哥……我在裡面……”
聽到妹妹的聲音,張慶元心中一喜的同時,臉sè大變,猛地飛起一腳踢向鐵門!
上千斤的銅塊被張慶元揹着都跟玩兒似的,這扇鐵門怎能抵擋得了張慶元的暴怒!
“砰”的一聲重響,在一片灰塵中,張慶元一腳將整扇鐵門給踢爆了,鐵門‘咣噹’一聲砸在地上,濺起一地灰塵四溢,嗆得張慶元手中的jing察一陣劇烈咳嗽。
張慶元一把將jing察摜到地上,砸的他七葷八素之後就暈了過去,而張慶元一個閃身就進了審訊室。
放眼望去,只見張晚晴被手銬拷在窗戶的鐵欄杆上,整個人耷拉着拷在窗戶上,正睜着一雙大眼睛,驚喜的看着張慶元。
此刻的張晚晴,哪裡還有以前明眸皓齒的清靈勁兒,一臉菜sè,眼神無光,嘴脣烏紫乾裂,明顯是缺水,還餓着肚子,更重要的是jing神消耗巨大,整個人幾yu虛脫!
張慶元只感覺渾身血液上涌,眼眶瞬間就紅了,拳頭捏的咔咔響,渾身氣勢暴漲,那些灰塵如無風自動般猛地以張慶元爲中心向四周猛散!
張慶元怒了!
真正的暴怒!!!
一個箭步衝到妹妹身邊,隨手扭斷她手上的手銬!
張晚晴虛弱的向張慶元笑笑,眼一黑,就暈倒在了他懷裡,渾身滾燙。
張慶元攔腰抱住妹妹,伸手在妹妹幾個穴位上一點,渡進幾縷真氣,緩緩滋養張晚晴的身體,猛然轉身!
頭上的頭髮根根站立,如一頭髮狂的雄獅呼嘯間衝出審訊室,根本無懼已經將審訊室團團圍住的jing察,一個眨眼間就飛到王志豪身邊,猛地踹出一腳!
暴怒如張飛,敵軍之中取人首級如探囊取物!
厲害如趙子龍,深入虎穴如入無人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