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五洲是個比較苛刻的人,這幾年鄧琪雖然大紅大紫,但拿到的錢也不過兩三千萬,而他知道鄧琪家裡的情況,鄧琪的父母不但沒有收入,身體還很差,需要療養,每年要花上百萬的錢。
因此曹五洲此時並不是很擔心,因爲他相信鄧琪拿不出這五千萬,無法和公司解決。
“不就是五千萬,既然簽訂了合同,這五千萬,我們當然會給。”周狼直接出一張支票來,在了曹五洲的面前。
“鄧琪,原來你找了個有錢人,不過我的公司不是廁所,不是你想來就來,不想來就走的。”
曹五洲冷笑道,很顯然,就算鄧琪給了這五千萬,他也沒打算同意鄧琪辭職,離開他的公司,他甚至覺得鄧琪可能是去了別的公司,卻故意在他的面前說要退出娛樂圈了。
“鄧琪找什麼樣的人似乎和你無關吧?曹老闆,如果你同意鄧琪辭職,那就收下這張支票,如果你不同意,那咱們就法庭上見,這種合同糾紛的案子很好判決,我們只要願意出錢就行。”
周狼淡淡地道。
“法庭上見?鄧琪,你真的要離開我的公司?”
曹五洲道:“實話告訴你,你是我的搖錢樹,我是不會讓你離開的,如果你要離開,那在你身上或許就會發生一些小意外,或許你剛剛走出公司,就會被人毀容了,你想離開我的公司轉投別人的公司,可沒那樣的好事。”
“曹老闆,威脅的話就不要說了,有什麼招,我接着就是,只是我警告你,你別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周狼淡淡地道,在俗世當中,他已經是無敵的存在,就算遇到當初在海邊的別墅裡用火陣困住自己的那個強悍的女人林晨,他也不懼了,怎麼會在意曹五洲的恐嚇。
“小子,看來鄧琪要辭職,這一切的事情都是你在背後搞鬼,今天我就教訓教訓你。”曹五洲被周狼的態度激怒了。
他拍了拍手掌,頓時有兩個身材高大的壯漢走了進來,恭恭敬敬地道:“老闆,您有什麼吩咐?”
“將這個叫周狼的小子給我暴打一頓,然後扔出去,下次他再來公司,那就見一次打一次。”曹五洲霸氣地道,反正他已經拿定了注意,那就是不讓鄧琪辭職。
“是。”
兩個壯漢一起應了一聲,就要去抓週狼,他們兩人的配合很是默契,一左一右,抓向了周狼的肩膀,準備將周狼拖到外面,然後暴打一頓。
但這兩個壯漢還沒接觸到周狼的身體,周狼就閃電般出手了,在這兩個壯漢的身上點了一下,他的動作,快得連站在一旁的曹五洲都有些看不清楚。
下一刻,兩個壯漢的就保持抓人的動作,不能動彈了。
“曹老闆,你還有多少手下,可以叫他們一起來啊,我看你也是一個練家子,你自己也可以來啊。”
周狼看着一臉震驚的曹五洲道。
“你……你對他們到底做了什麼?”曹五洲指着周狼道,他的動作很快,一下將辦公桌的抽屜拉開,拿出了一把手槍來,對準了周狼。
“曹老闆,你是要開槍嗎?那開槍吧。”周狼一步步向曹五洲走了過去。
“你別逼我,我真的會殺了你!”周狼一點都不怕,這反倒讓曹五洲有些慌亂了起來,拿槍的手都在顫抖了起來。
“你要開槍就稍微快點,怎麼嗦嗦的,你還是不是男人?”周狼走到曹五洲的面前,冷冷地道。
曹五洲雖然也是個厲害角色,但也不敢隨便殺人,尤其是當着鄧琪和兩個手下的面,於是他槍口朝下,對着周狼的大腿就是一槍。
“狼哥,小心。”
鄧琪沒想到曹五洲真的敢開槍,立馬驚呼了起來,在她的眼裡,周狼是近乎無所不能的修士,
子彈剛從槍管射出來的瞬間,周狼的拳頭就動了。
只見他的手一抄,竟然抄向了子彈。
曹五洲先是一驚,然後像是看傻叉一樣地看着周狼,他也是個練武之人,當然清楚子彈不是人能抓住的。
但是下一刻,他卻是驚呆了,因爲一抄之後,周狼將手攤開,手掌之中竟然有一顆子彈,而周狼的手卻是一點傷都沒有。
曹五洲嚇得臉色慘白,因爲他知道遇上了厲害角色,他也算是見多識廣的,但周狼這種能抓住子彈的人卻是從來都沒有見過。
“曹老闆,還要開槍試試嗎?”周狼隨手一拍,就將手中的那顆子彈拍進了辦公桌之中。
“你要幹什麼?”曹五洲嚇得一下就跌坐在辦公椅上面。
“我沒幹什麼,我只是陪同我女朋友來和你解除合同而已,現在你想好了嗎?”周狼走近曹五洲,在曹五洲的肩膀上拍了拍道。
“鄧琪,沒想到你找了個這麼厲害的男朋友,不過我培養你是花了不少錢的,我不可能就這樣放你離開,這樣吧,你賠償我一個億,我馬上同意解除合同,你是改投其他公司也好,是徹底離開娛樂圈也好,那都是你個人的事情了,我一概不再過問。”
曹五洲看了周狼一眼,沉默了一陣之後,這纔看向鄧琪道。
“曹老闆,你的胃口還真是不小啊,鄧琪幫你賺了那麼多錢,你還不滿足,我勸你貪慾還是不要這麼強,你就算賺再多的錢,如果沒命花的話,那也是白搭。”
鄧琪沒有說話,周狼居高臨下看着曹五洲道。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周狼,只要你對我動手,我立馬報警。”曹五洲道。
“我沒有威脅你,而是看出你已經身患絕症了,我恰好可以治你這種病而已,如果你同意和鄧琪解除合同,我或許可以救你一命,不然的話,三天內你就會去見閻王了。”周狼冷笑道。
“少在這裡嚇唬人,你以爲我是嚇唬大的?”曹五洲心中一驚,嘴上卻是依舊不相信。
“既然你這麼說,那你就是不怕死了?不過我相信你是一個怕死之人,我會等着你來求我的。”
周狼道。
“我會求你?你特媽有病吧?”曹五洲道。
“那好,鄧琪,我們走。”周狼沒再說什麼,也沒和曹五洲計較什麼,帶着鄧琪直接走人了,現在曹五洲逞口舌之能,到時候有的是苦頭吃,他纔不會被曹五洲這樣的混蛋罵了一句就生氣,因爲曹五洲的報應馬上就會到來。
……
“狼哥,我們爲什麼這麼快就走了?曹五洲的態度也太囂張了,看來我們只能請律師了。”
到了公司外面之後,鄧琪有些不解地問道,現在她什麼都聽周狼的,但還是忍不住發問:“你說曹五洲身患絕症,只有三天可以活了,並且只有你可以治療,這是真的嗎?”
“到時候你自然可以知道,你離開娛樂圈的事情就放心吧,你也不需要請什麼律師來打官司,打官司耗時耗力,現在你什麼都不要做,最遲後天,甚至是明天,曹五洲就會打電話給你,請我給他治病,也會答應你離開他的公司。”
周狼笑道,他說等着曹五洲來求他的話,自然不是開玩笑的。
“狼哥,你的本事實在是太強大了。”鄧琪也算是經歷了不少事情,因此完全相信周狼所說的了。
……
何飛鴻將手下的人發動了起來,到處搜索周狼,但依舊沒找到,甚至他還派人去了鄧琪的公寓,依舊沒發現周狼和鄧琪的蹤跡。
於是何飛鴻打了電話給曹五洲,詢問曹五洲鄧琪在哪裡。
曹五洲將鄧琪要辭職的事情告訴了何飛鴻,何飛鴻誤判,以爲周狼和鄧琪可能是要離開香港,於是加派了人手,在車站、碼頭和機場進行了嚴密監視,他的人差不多將香港翻了一個遍,卻是勞無所獲。
何飛鴻哪裡知道周狼和鄧琪都用了隱身符,他們回到了鄧琪的公寓,但是卻沒人能看到他們。
……
一天很快過去,夜晚降臨。
曹五洲從公司回到了家中,吃完晚餐,他愜意地抽了一根菸,站起身來想要去浴室洗澡,但身形一晃,胸口劇痛了起來,直接摔到在地上。
“老曹,你怎麼了?”
曹五洲的老婆孔萍嚇了一跳,想要將曹五洲扶起來。
但是孔萍比較嬌小,哪裡搬得動曹五洲?
“痛死我了……快……快叫傭人,將我送醫院急救。”曹五洲哼哼唧唧地道,此時他的心臟不問如針刺一般滴痛,而他的手腳無力,他已經感覺到了死神的威脅。
而忽然之間,他想起了周狼說的話,心中更是害怕了起來。
孔萍立馬將家裡的傭人叫了過來,將曹五洲送進了醫院。
但是醫院的醫生根本檢查不出曹五洲到底得了什麼病。
曹五洲的心絞痛是陣髮式的,不疼的時候他一點事情都沒有,但是疼的時候卻是讓人難以抵擋。
“難道我真的得了什麼絕症,只有周狼可以救我?”不疼的時候,曹五洲非常恐慌地想着,每一次疼痛的來臨,都讓他痛不欲生,他甚至都懷疑自己立馬就要死了。
想起周狼那神乎其神的手段,曹五洲越發害怕了起來。
痛苦的時間,總是過得很慢,好不容易熬到晚上十二點,曹五洲實在是熬不住了,將睡在病牀陪護牀的孔萍叫了起來:“老婆……將手機給我。”
“老曹,你都這樣了,就別打電話了?”方萍道。
“這是個救命的電話,我必須打啊。”
曹五洲道,現在他趁着胸不怎麼痛,還有精力打電話,萬一等下病情又發作直接掛掉,那就再也沒有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