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修真者,六識靈敏,所以這個年輕人一身的尿~味,真的是直衝鼻息。讓陳默十分的難以接受。
心中很是嫌棄,本來還想自己詢問這個年輕人,想想還是忍不住鼻息之間的那種味道,還是交給白曉天。
心想,白曉天可能不會太在意吧。
於是加快步伐,拉開一段距離,然後對着白曉天說道:“你去問問這個傢伙,究竟是怎麼回事。”
至於那個刀疤臉的什麼苗侖,就自己親自來詢問好了。於是,上前一把抓~住依然站着的苗侖,拖着來到了屋門口,另外一隻手拿過一把椅子。
隨即,將手裡的苗侖扔到地上,自己坐在椅子上,然後手指頭連點兩下。想要好好詢問一下,那就要讓被詢問的人知道,如果不好好的回答問題,就要受到承受不起的懲罰。
因此,爲了不拖延時間,爲了讓其問一答十,那就先讓其好好吃點苦頭再說。
頓時,躺在地上的苗侖,就感覺渾身的骨頭,有螞蟻在啃噬,又麻又癢還疼!
並且,這種感覺還隨着時間的持續,在加深!
想要叫喊出聲,想要扭動一下自己的身體,或者利用疼痛轉嫁這種痛苦,但是卻全部都變成不可能。
他的身體,已經被陳默所控制,不能動彈,聲音也被禁制,就算是想擡頭都不行,所以只能承受這種麻~癢。
這讓苗侖難受非常,臉上的那個刀疤,都開始變的血紅。
在另外一邊詢問那個年輕人的白曉天,自然也看到了苗侖的遭遇,心中響起以前剛剛遇到陳默時候的遭遇,頓時心中有點抽抽,這特麼的就不是人能夠承受的麻~癢,看着都感覺到心裡發毛。
至於說那個年輕人,自然不知道這些。就算是現在苗侖已經難受非常,但是不能出聲,不能動彈,表現不出來什麼樣子,他自然也就發現不了。
甚至,院子裡躺着的那些人,纔是他感官中最大的震撼。
一時間,白曉天這邊,倒是一問一答之間,弄的很好,兩人聊天般的就將事情說了個清楚。
兩人交流都是使用國語,白曉天是自然而然,而年輕人卻是沒有絲毫注意,地上領盒飯的人,將他的關注點全部轉移走了。
還沒有到半分鐘,苗侖就已經開始有些口吐白沫,渾身抽~搐,尿了褲子,翻了白眼。
陳默搖搖頭,看來這種懲罰,對普通人來說,還是威力過大,基本上都承受不住。
隨即,伸手一點,解開了其身上的禁制。並且也是有些皺眉頭,本來就有點討厭這種尿褲子行爲,但是麻~癢禁制,對於普通人來說,實在是有點太過難以承受。
手中暗自使用了個潔淨術,將身邊的味道,還有其排出來的尿~液,全部都清理了一下。不然,看着就感覺有點噁心,後面那是問話都難受。
苗侖頓時感覺剛剛渾身上下,猶如海嘯般的麻~癢疼,瞬間消退下去。大口喘着氣,眼睛看着陳默,已經是猶如看着魔鬼般。
下邊被陳默清潔了一下,都沒有感覺到,大腦就對那種麻~癢,實在是太過深刻。
他感覺自己今天真特麼的倒黴,說一千道一萬,都不應該出來。不然,怎麼會遇到這麼一個煞星!
想到昨天晚上,在看看現在,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也許,他剛纔闖入這個院子的時候,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應該是小白兔一般看自己吧!
嗯,自己絕對是小白兔。
他一個堂堂緬國北方,大名鼎鼎的苗侖哥,居然承認是小白兔,也是沒有誰了。
“說說吧,你是誰,做什麼的,爲什麼闖入這裡?還有,爲什麼說那個倒黴的傢伙是豬仔?”陳默連連問道。
由於會說緬國語言,所以開口就用緬國語言詢問,倒沒有交流上的困難。
看到苗侖眼中的驚~恐,卻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頓時一皺眉頭,接着說道:“你是不是還想來一次剛剛的那種體驗?”
‘我特麼!腦袋進水了纔會想再次體驗!’苗侖直接瘋狂搖頭。
苗侖,在緬國北部這裡,還是很有名氣的。號稱瘋狂刀疤侖,這個刀疤,就是他的勳章,是曾經的一個敵人留下的,但是這個敵人,已經被他送走,當然送走之前,他瘋狂的在敵人身上來了幾百刀。
這也是瘋狂刀疤侖成名的一戰!這也是他獲得瘋狂刀疤侖稱號的由來。
可是,如果現在有人見到刀疤苗侖的話,就根本認不出來。
除了那個臉上的刀疤,就沒有一點像是以前的苗侖,軟蛋的一匹。滿臉都有些腫,不是鮮血就是汗水,要不就是鼻涕什麼的,就沒有啥乾淨。
然後,陳默都不需要說什麼話,只是點點頭,苗侖就將所有知道的全部都說了出來,並且還表示,想知道什麼只要問就回答出來。
不知道的,也要編着都回答出來,反正是問什麼回答什麼。
就算是他自己小時候有沒有尿牀,也表示只要陳默想聽,就說出來,除了記不清的東西,其他的一一都交代一遍。
這也讓陳默有點無語,這個傢伙,看上去還挺勇猛的,怎麼就稍稍使用了一點手~段,就軟蛋成這個樣子。
那邊,白曉天也對年輕人詢問完畢,過來這邊告訴陳默。
其實,整個事情也很簡單,也很湊巧。
先說湊巧。
這一次,陳默打電話過來後,時間比較緊,因此白曉天着急找個地方,用來恢復被廢棄的丹田。
而且,陳默還表示他要去其他的地方,因此要找個距離國界沒有多遠的地方。當然,他不需要回到國~內,而是陳默直接過去就成。
另外,因爲是要修復被廢的丹田,屬於治療傷病,就必須安靜,人少,不能被打擾。
所以白曉天就託人找了這個地方,距離邊界沒有多遠,也就一眼就能夠看到的距離,在村子的一頭,周圍沒有什麼鄰居,也就意味着沒有什麼人關注,也沒有人打擾。
但是,由於先前擁有這裡的人,已經離開這裡,在外邊生活了很多年,一直都沒有回來過,也不是很清楚村裡現在的情況。
要不是白曉天需要,都不會想起自己還有這麼一個小院子。
於是,也就沒有多考慮,就直接將院子給了白曉天,並且還帶着他到這裡,看了看地方。
當時,作爲房子的主人吳欽,來到這裡,一些村裡熟悉的人,自然也就沒有在意。幾年沒有回來,但是認識的人還是有的。
所以,有人見到是吳欽路過,也就沒有太過在意。而白曉天,則在汽車裡面沒有下車,兩人開車路過院子,看了一下週圍還有環境之後,就和吳欽離開了。
等到白曉天再次來到這裡的時候,已經是晚上。
因爲,白曉天需要準備一些逃離的手~段,任何時候作爲掮客的他,都會非常小心在意。尤其是來到一個新地方,他自然要爲自己準備退路。
當然,如果是陳默在,也就沒有必要準備,但是他畢竟習慣了,而且也不能確定第二天陳默會不會就出現。
所以,依然按照他以前的一些習慣,佈置退路。於是晚上,來到這裡後,將充氣艇,還有摩托車什麼的,放到一些白天看到的地方。
這些東西,都是爲了方便他跑路用的,所以只能晚上偷摸着放下,然後等到白天時候,他已經在院子裡,開始清掃房間,並準備陳默交代的一些東西。
因此,在他收拾房間的時候,村裡的人已經注意到白曉天了,將情況彙報上去。而負責人的人就是苗侖,找人打聽了一下,並且聯繫吳欽確認,發現是就是居住幾天就走。
吳欽也告訴苗侖,就是個老頭,想來農村居住兩天,換換環境,遊玩兩天就會離開。
苗侖雖然有些張狂,但是對村裡的人卻沒有啥強勢的心思。聽到僅僅待個兩天就走,也就沒有在意。
僅僅安排幾個人,悄悄的觀察着白曉天,不能讓他在村子裡亂晃。尤其是重要的一些地方,不要讓其接近。
反正只要住幾天,然後就離開,不打擾他們這邊的事情就成。
苗侖他們,其實也是這個村子的人,不過早些年,就出去闖蕩,開闊了一些眼界之後,認了好些個人,然後合夥,在村裡搞了一個基地,專門坐起那種坑蒙拐騙的事情。
就是通過各種手~段,利用各種渠道,將隔壁國~內的年輕人吸引欺騙過來,打的都是賺大錢,發大財等等機會,甚至還有各種女人在其中使用手~段,就是希望這些人能夠來到緬國。
無論是找工作,還是發大財,或者說合夥做生意,又或者想娶漂亮老婆,亦或者想找刺激什麼的,這裡都能夠滿足。
只要探查出你的想法,他們這裡就會利用各種手~段,吸引人過來。
一旦人被欺騙過來,下了飛~機之後,就將護照什麼的一收,將人送到這裡。
之後,就是各種刑訊手~段,各種威逼利誘,反正手~段上來,讓被欺騙到這裡的年輕人,打電話聯繫國~內的人,騙他們匯錢。
而這些被他們騙過來的年輕人,有個統一的稱呼,就是叫做豬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