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過來的三人,還有些緊張,沒有多說話,而是轉頭在房間觀察之後,發現了桌子上放的錢還有紙條。
通過紙條上的留言,並且立刻拉開窗簾,就看到了斜對面的大~使~館,自然心中竊喜,三個人都歡喜的叫道:“我們獲救了!”
不過,在興奮過後,姚冰卻有些生氣,因爲紙條最後面的那句話,這不是說她們幾個人,都是缺智商的人麼!
該死的傢伙,不要讓我遇到你,否則一定讓你不好過。
當然,這話也就是姚冰心中的憤憤不平而已,相對來,能夠將她們三個人救出來,她心中是感謝的,可是說這麼一句話,這不是找不自在麼?
該死的傢伙!
三個女人一臺戲,所以三個人立刻組局,開始了三言三語!
邏輯很拉跨,語言也很雜亂,問題隨便提,回答各不同。反正三個人嘰嘰喳喳的說了好一會,還連着哭,要不是酒店隔音較好,這特麼的絕對會有人來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就這麼沒有什麼邏輯的聊天抱團哭泣中,三個人搞清楚了一切,自然是同時慶幸,姚冰真是太命好了,偷跑出去之後,竟然能夠遇到有心人來救大家。
“你遇到的是什麼人?”
“不知道!不過是男的。”
“老的還是年輕的?帥不帥?”
“年輕的,長相很普通!”
“哦!原來很普通啊!”
“咋了?難道伱還要以身相許?”
“就是問問啊,好奇!”
…………
吧嗒吧嗒的講了很大一堆,幾個人這才下牀,準備洗洗涮涮!
三人商量了一下,等到對面上班,她們就立刻過去。現在,心中大定的人,有些飢餓,拿起桌子上的吃喝,就開造。
邊吃邊喝的會後,她們也聊過關於陳默的信息,但是一個在一起沒有一個小時,另外兩個就過一面而已,能夠說什麼,啥也說不出來。
只能感謝,都不知道其叫什麼。
想起這十來天的遭遇,三人吃着喝着,聊着天,就再次哭了起來,這一次倒是知道聲音要小點,也沒有引起什麼關注。
第二天,三個人拿着錢,並且洗漱了一番之後,這纔去往街對面的使館。
當然,三個人心中對於這十來天的經歷,壓在了心中最最底層,這種不好的回憶,再也不願意想起來。另外,就是三個人對於紙條的最後一句話,就當是沒有看到。
很多時候,都需要精神勝利大~法!
…………
開車離開酒店之後,就再次換了個外貌。既然到了曼市,還是新面孔方便一些。
有易容項鍊,變換容貌非常容易,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爲了不留下什麼痕跡,或者說讓人摸不着頭腦。
找了個灰皮的署衙,將車停在了其門前不遠處,然後就轉身離開。這輛車是在路上借的,在各個路口監~控已經有身影,後面要做的事情,就有破綻。
所以,還是將車輛放到灰皮署衙的門前,有借有還麼!
哎!像他這樣的好心,能夠借東西知道還的人,真的是越來越少了。
現在身處暹羅曼市,所以汽車和摩托車什麼的,簡直就是不要太多。尤其是在問人借車,真的很簡單,而且借車的人也非常大方,只要想借車,就都會同意。
雖然有可能見不到面,但是陳默都會朝着空氣詢問一下,如果沒有迴應,他就當是同意了。
雖然很二,但是他卻有點樂此不疲,在一些事情上,也就找點樂子娛樂一下自己。
找了個熱鬧的街道,神識掃過之後,就在一個陰影處等待起來。
不一會,一個深夜買醉的人,搖搖晃晃的走了出來,手中的遙~控~器伸出,街邊的一兩時尚小轎車,立刻就鳴叫了兩聲。
“滴、滴!”
男人伸手,就準備拉開車門,但是一個巴掌,直接扇在了其後腦勺,瞬間就眩暈了過去。其男子手中的遙~控~器,也就瞬間跌落,但是卻被打人者接住。
打人的是陳默,他不過想跟這個喝醉的傢伙借車打招呼,卻沒有想到這個人眩暈了過去。看來,喝醉的人就是不抗打,稍稍拍打了一下,就暈了過去,都不好開口借車了。
不過,這個人將遙~控~器交給自己,這意思就是拿走啊,這人的局氣,就是大方。
單手拎起來,看看了這人的臉,發現是個西方人。
嗯,不錯,就是比暹羅曼市的土著局氣,怪不得。
將其拎着,放到了陰影處,既然喝醉了,那麼就好紅躺着,好好休息,明天又是一個好天氣。
當然,陳默拍打這個人後腦勺的時候,稍稍用了點力氣,因此這個人應該在明天下午,纔會醒來。
哎!現在的人都是生活壓力大,睡眠都不是很好,所以這一次,能夠讓其好好睡一覺,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最後,陳默在離開的時候,還好心的從垃圾桶裡找了個大大的紙殼給其蓋上,這樣就不會感覺到冷了!
雖然曼市天氣很暖和,但是這個人喝醉了,還是稍稍蓋點東西比較好,也算是同意借車的一點心意。
醉漢:我可是謝謝你個棒槌了!
開着車,按照地圖圖紙,駛向了一處地方。
汽車裡有導航,但是他卻沒有用,因爲到時候這車要是不帶走,那麼就會留下一些痕跡。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使用紙質地圖。
用完了之後,將紙質地圖拿走就成,然後回身對車內來上幾個潔淨術,簡直不要太乾淨,就算是顯微鏡拿來了,都不可能找到什麼。
他所去的地方,是光頭男給的地址。每過一段時間,光頭男都會將那個村裡的收入,運送到這個地方。偶然,他也能夠碰到鄭源,也就是暹羅的親王。不過這種機會很少,幾乎就一兩次而已,好像鄭源並不常常過去。
不過,光頭男也不知道鄭源其他的信息,而且鄭源作爲暹羅親王,也不會和光頭男這種負責事物的人,說一些事物外的東西。
光頭男僅僅就是鄭源的一條狗而已,可想而知,主人怎麼可能將事情與狗狗討論呢?
所以,陳默先來的地方,就是這個位置,找找線索再說其他。
通過後視鏡,看了看自己的相貌,是個不錯的暹羅土著,並且皮膚黝~黑,普普通通,扔到人羣中就會泯然衆人再也找不出來。
這樣的樣貌,在暹羅屬於大衆化,也比較能夠隱藏自身,不會引來其他關注的目光。
不過,現在是夜晚,陳默易容後的面容,註定沒有太多的人能夠見到。
汽車放置的位置稍稍有點距離,大概有個兩百多米。因爲光頭男所說的地方,帶有監~控攝像頭,所以靠近後可能被發現。
並且,陳默早早的就用神識觀察過,自然也不會被監~控室內的人關注。
這個地方是個三層小樓,並且還帶着院子,臨街有高牆,如果人站在外邊,是看不到院子裡面。並且大門什麼的,都是那種厚重的鋼製大門,絲毫沒有什麼地方能夠看進去。
院子附近都是平房,只有不遠處的地方纔有高樓大廈,就好像是國~內的城中村一般。院子本身有兩個門,前面臨街,後門也臨街,不過後面是個小巷道,不是很寬,但是也能夠並排行駛兩輛車。此刻,後門位置就停着兩輛轎車。
前門,從裡到外,有好幾個攝像頭,正好將院門各個方向都監~控起來,後門也是一樣,也有着幾個攝像頭。並且,院子也頗大,監~控攝像頭也有好幾個,還有幾隻狗,在院子裡遊弋着。
陳默悄然接近之後,神識也進入到院子裡那棟三層小樓。
不算院子,整個三層小樓就佔地大概有個四百多平方,寬有個十來米,長度卻有個三十多米的距離,一個比較規整的長方形建築。三層小樓的窗戶較少,一層也有前後門。
當然,小樓兩個出入口,也有着幾個攝像頭,由此也能夠看出來這裡的安保等級很高。
至於說小樓內部,現在依然有很多人在忙碌着,甚至陳默的神識還能夠發現,這棟小樓還有地下室,而樓上竟然還有一個生產工廠,其生產的東西,竟然是‘奶’粉!
這個發現,讓陳默愕然,沒有想到竟然發現如此大的一個瓜。真的有些超出預料,他以爲這個叫鄭源的傢伙已經很爛了,但是現在才知道,很爛這種形容詞,還是較好的形容詞,只有更爛才能形容。
陳默非常非常討厭買奶粉的傢伙,這些傢伙都是一些沒有人性的人。尤其是製作着,領頭的人,更加不是東西。
所以,這一次,無論如何,他都要將這個叫做鄭源的傢伙,送去阿鼻地獄!
不過,想要送他去阿鼻地獄,首先要將其找出來才行。但是現在他沒有任何的鄭源的相貌,也沒有任何有所關聯的東西物品,所以想要找出來,還需要通過這裡的人,審問之後才行。
千里追蹤符籙,至少需要追蹤人的名字,還有氣息,或者精神標示,或者容貌才行,甚至是當事人近期用過的東西也成,不然僅僅知道名字,可能會找錯人。
這也是陳默想找鄭源,只能先來到這裡的原因。
看到這個小樓所生產的東西,陳默就決定,一定要將這裡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