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一些賭船方也想到了這一點,臉色慢慢的變得有些難堪。
競爭力,他們賭船與這個賭場完全沒有絲毫的競爭力,這要是雙方進行競爭顧客,日後他們的日子絕對不會好過。
賀遂山河看到他們想到這一點,滿臉笑容的慢慢站起來。
“在座的諸位都不傻,你們應該明白,你們想要與我們賭城競爭,後果只有一點,你們會慢慢的衰落,最後,你們什麼也得不到,而繼續與我們合作,利益,不會少了你們的。”
“賀遂酋長,你說的兩年的合作期是什麼意思?利用我們給你們打人氣?然後兩年後將我們一腳踢開?”那名站着中年盯着他質問道。
“我說的兩年都是多的,一年的時間我們賭場可能就不需要你們了,到時候,顧客可能都不會坐你們的遊輪來賀遂國,你們又憑什麼獲得利潤的分成?你說呢?”賀遂山河滿臉微笑地看着他。
“但是如果你真的把我們逼急了,我們這些人聯合在一起,也絕對夠你們賀遂國喝一壺的。”中年瞳孔縮了縮,咬咬牙說道。
“就憑你們?呵呵?”
賀遂山河有些不屑的笑了笑:“你們自己的身份都應該清楚,說白了,在你們的國家,你們屬於黑社會,普通人不敢得罪,但是,你們要知道,你們的對手是誰,我們國家再小,也不會怕你們這些人。”
賀遂山河說着,他微微的拍着桌子。
在桌子上放着四十多個茶杯,裡面倒着茶水。
但是就在賀遂山河的一拍,在座的四十多人驚恐的發現,裡面的茶水竟然慢慢的漂浮起來,慢慢的變成一把鋒利的匕首,指向他們所有人。
“你...你想要幹嘛?”一個有些膽小的老者有些驚懼的後仰着身子,驚恐的問道。
“沒什麼?請你們喝茶。”賀遂山河笑了笑,化作匕首的茶水再次落入茶杯中。
這一手,令所有人的臉色都非常難堪。
尤其是南國的那名中年,剛纔他可是親眼的看到,這位賀遂國的青年酋長,隨後將中德將軍派給他兒子的守衛擊殺。
那名老者的實力他還是瞭解一些的,按照修煉界的實力,可以稱之爲大師。
“好了,其實我來這裡找你們談話,並不是爲了恐嚇你們,也並不是拒絕與你們的合作。”
“我們賀遂國賭城現在能夠有這樣的人氣,是在座你們的功勞,我們不會吃井就忘挖井人,合作可以繼續,現在我只是告訴你們,兩年內,我要百分之四十的利潤,其他的你們分,在這個賭場,我說的算,你們不是主人。”
“另外,我們可以談談兩年後的合作。”
賀遂山河端起桌子上的一杯水,滿臉微笑的喝了下去。
“賀遂酋長,您想要怎麼做?我們又如何合作?我想我們之間還是有很多合作空間的。”一名老者臉色露出沉思,看向賀遂山河。
“聰明。”
賀遂山河朝着他笑了笑,隨後拿出一個地圖放在前面的牆壁上。
“這是目前賭城島嶼的地圖,現在,整個島嶼僅僅開發了這一片小小的位置,在接下來的兩年內,我們會將整個島嶼進行改造,打造成一座史無前例的賭城島嶼,一個在山脈之中的島嶼。
“島嶼的賭博項目,這一點,我是不會放出去任何一點,毒這一方面,我是不準備做,另外,還有色情行業與周邊的衍生行業,酒店,觀光遊覽、賭城嘛,不僅僅依靠賭場賺錢,還有其他的衍生物,除了賭場以外的東西,你們都可以做。“
“如果真有一天,這裡成爲了亞大陸最豪華最奢侈的賭場時,僅僅一些周邊產品所賺的錢,都不會比你們現在賺的少。”
賀遂山河朝着他們非常自信的說道。
“這只是賀遂酋長您自己的一些美好想法,但是最後誰都不敢肯定。”一名中年眼睛閃爍的問道。
“那就看你們敢不敢賭了。”賀遂山河毫不在乎的看着他,隨後聳聳肩:“如果你們是一位聰明的賭徒,你們知道該怎麼做。”
“我問問在座的各位,有沒有去過我們賀遂國的主島嶼上,去過的應該有所瞭解,你們知道那個鐵塔的建設花費樂多少億嗎?你們知道黑白花穗的服裝廠又花費了多少億嗎?你們知不知道,每一天我們都會投資超過一億進行國家改造,我們賀遂國只有一萬多人。“
“我就是在賭,我也有信心,我賀遂國會成爲世界上最漂亮,最好的風景區,日後將接待全世界的遊客。”
“相較於我的賭博,你們的這一點又算什麼,成功了,你們將會有無盡的財富,再也不用做一些違法的事情而擔驚受怕,失敗,那是不存在的。”
“現在,給在座的一個選擇,選擇繼續合作下去的,留在這裡,不能合作的,離開,開着你的遊輪離開。”
賀遂山河坐在椅子上,點燃一根桌子上的煙:“給你們一根菸的考慮時間。”
整個房間四十多人面面相覷,氣氛有些沉默。
賀遂山河的話很霸道,但是願景也同樣非常的誘惑。
他們這羣人,對於目前賀遂國的發展也都有所瞭解,當他們來到主島嶼的時候,一個個也是愣住了。
四百多米高的巍峨鐵塔,密密麻麻的榕樹,他們很納悶,這些榕樹是怎麼弄得。
整整齊齊的規劃者。
還有一條條寬敞的公路。
如果僅僅是他們賀遂國一萬多人來使用的話,完全沒有必要。
還有那海灘位置的改造,他們知道,眼前的這個年輕而又霸氣的青年酋長沒有說謊。
僅僅那碼頭的改造他們就相信,絕對不會低於三四億漢國幣。
另外目前海島旁邊經過改造的沙灘,這令他們感到有些驚歎。
這絕對不是一個要將這裡隨隨便便修整的,而是一定會有所計劃的發展。
這羣自認爲活了大半輩子的梟雄,在看着淡然坐在桌子中央的青年,感到淡淡的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