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好自己所要修煉的功法,根據自己的愛好,只有喜歡這種功法,纔會修煉出色。”
王宮內,張老頭對着所有人說道。
“有些難以取捨呀,我都想學呀!”
一個漢子滿臉愁容,無論是瀟灑精準的弓箭手,飄逸一劍西來的劍術,出其不意的暗器,詭異多端的毒術,還是來影無蹤的身法,他們都難以取捨。
至於張老頭團長說的愛好,這些都是愛好呀。
“哪有那麼多難以取捨,來來,選擇好的趕緊佔位置,最後選擇慢的,就沒有選擇的權利了。”張老頭在一旁催促,緊隨着滿臉微笑着搓了搓手走到賀遂山河的身旁。
“那個,酋長,您看看,作爲團長是不是要有一份單獨的功法呀。”
賀遂山河看着他笑了笑:“確實,這些功法都不適合你,我給你一本契合的功法。”
形意決,是一本他在看到張老頭自創鷹神功的時候腦海中第一個出現的功法。
形意決分別是龍形、虎形、熊形、蛇形、駘形、猴形、馬形、雞形、燕形、鼉形、鷂形、鷹形。
每一行單獨拉出來可以說是一個普通的功法,但是如果組合起來,將是無敵功法。
只不過,這本形意決自從便創出來之後就沒有人修煉成功過。
也許,以張老頭的性格和對於動物的天賦,能夠將這個功法修煉成功。
“好好。”張老頭聽着,臉上興奮地將皺紋都皺到了一起,滿臉笑容。
“選好了吧。”賀遂山河看過去,微笑着問道。
“那個小錢,你那邊人多了,我看到你是最後一個過去的,趕緊來這個位置,這邊缺一個人。”張老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臉色本了起來,對着一箇中年說道。
“嘿嘿,好好張大爺。”中年有些滿臉無奈的走過去。
賀遂山河笑了笑,這就是張老頭當團長的好處,你不聽話,我就幹你,你還不能還手不能還嘴,賀遂國在輩分上還是很保守的。
“現在你們修煉的內功心法不需要改變輕功我會統一教你們一個,都在這個本子上面。”賀遂山河拿出六個本子,上面是他寫的秘籍。
“今天你們就好好看一下,記住,我會給你們打造一些武器,張大爺你留下,其他的散去吧。”
賀歲山河對着他們說道。
“是酋長。”一衆漢子點了點頭。
“酋長。”一衆人離開,張老頭滿臉微笑的走了過來。
“給,這是交給你的功法,應該很適合你。”賀歲山河將一個密集扔給他。
“嘿嘿,謝謝酋長。”張老頭雙眼放光的收下。
“以後我們國家的守衛者你要多看着點,另外,派你的海鷹在服裝廠彩蠶的地方守着,有外來人可能會偷盜。”賀遂山河對他交待道。
“好的酋長,您放心吧,以後國家的安全交給我張老頭。”張老頭拍了拍胸脯:“守衛者軍團修煉的事情我來督促,誰要是做不好我張老頭教訓他,服裝廠彩蠶的地方我今天就派三隻海鷹去守衛,只要服裝廠有動靜,我立刻就能夠收到信息。”
“好!”賀遂山河發現,張老頭還是非常靠譜的,心很細,從他一個個鸕鶿被他打扮照顧上便可以看出來。
而且,也許是老男人的寂寞,他總想做出點事情,讓民衆們刮目相看,一個標準的老頑童,可愛的老大爺。
“明天吃完早飯過來吧。”賀遂山河說道。
“好的酋長。”
張老頭滿臉微笑的帶着他的鸕鶿離去,走在賀遂國的路上,一個個民衆笑着朝着喊着張團長,令他昂頭挺胸,滿面榮光。
“要給他們煉製一些武器。”賀遂山河心中想着,隨後朝着龍穴的位置走去。
潛入海底,賀遂山河游到沉船的地方。
“正好,天然的材料。”賀遂山河笑了笑,直接用法術將之切割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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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匕首、弓箭、內甲、飛刀。”賀遂山河心中計算着,目前,除了內甲需要製作成靈器之外,其他的目前僅僅需要一個半成品就可以。
不過哪怕是半成品的武器,也能夠削鐵如泥,輕易的斬斷普通的武器,就是四五寸的鋼板都能夠穿透。
對於賀遂山河來說,水中煉器比地上更方便一些,直接包裹住船的鋼板以及合金開始煉製。
對於弓和內甲煉製比較細緻之外,其他的都非常快。
三個小時後,三百套武器便煉製成爲,賀遂山河將之拿到岸上,隨後拔出一把長劍,伸手一揮砍在旁邊的岩石上。
“呲。”猶如切豆腐一般的直接將岩石切開,賀遂山河臉上露出滿意之色。
擁有這種武器,起碼能夠提升他們三成的戰鬥力。
“對了,以後還可以開一個冷兵器店鋪,專門出售各種兵器,相信一定會受到全世界的歡迎。”賀遂山河心中暗道。
此時此刻,已經是八點多鐘,賀遂山河用水綁着一件件武器朝着王宮內走去。
“我草他嗎的,這個混蛋小子,老子下次見到一定揍死他。”
突然,在路過的民衆住處的時候,賀遂山河突然聽到一股憤怒的聲音。
他皺起眉頭,將武器放下,直接朝着裡面走去。
今天晚上,賀遂國民衆並沒有修煉,因爲今晚華宇大寶他們要上電視了。
每一次他們要上電視,全國所有人都會在放映區的位置觀看。
今天也不例外。
不過在今天,卻出了一些小插曲。
當他走過去的時候,看到李賀民滿臉憤怒的站在那裡,幾個婦人在旁邊安慰着,奧克也朝着他走了過去。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賀遂山河走過去,朝着一旁的奧克問道。
“酋長。”奧克微微嘆了一口氣,指了指大熒幕上。
賀遂山河看過去,此時,熒幕上正在播放着歌手新秀的節目,在節目中,一個青年站在舞臺中央,此時雙眼通紅有些哽咽的在在那裡說着。
“我來自一個貧窮的國度,在那裡,我們的生活非常的貧苦,我的父母從小便離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