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玄穹在彌憐月心中再次刷新了他不要臉的程度之後,彌憐月各種扇人無壓力。
玄穹無語淚流。
玄穹也想開了,都被阿月這麼打臉了,他還想和阿月上牀,那絕逼是真愛啊。
畢竟玄穹絕對不是那種沒臉沒皮沒自尊被人打臉了還忍氣吞聲的人,但是在阿月打他的時候,他一點都沒有覺得很丟臉很沒尊嚴。
反而有一種阿月在和他鬧彆扭的感覺。
反正作爲一個大男人,讓着點老婆也是很正常的嘛。
雖然彌憐月想要用打人這種方式來讓他退縮,但是玄穹可沒有這麼容易放棄。
反正打都被打了,那就順便再佔點便宜唄。
玄穹這一次趁機親到了彌憐月的嘴脣,彌憐月狠狠推開玄穹,都要被他給氣笑了。
彌憐月在深深的後悔着,爲什麼當時沒有把玄穹給一劍戳死。
不然他現在也就不用這麼煩惱了。
其實以彌憐月的修爲,想要戳死玄穹那是再簡單不過的事了,但是,他還是忍住了。
而玄穹呢,除了經常調戲一下阿月,吃點阿月的豆腐,空閒下來的時間,則是在試着煉出結嬰丹。
結嬰丹可以增加兩成結嬰的成功率。
玄穹也想要快一點晉升到元嬰期,不然和阿月的差距就太大了,想吃點豆腐都得冒着被打的危險,這實在是太殘酷了。
按照玄穹的煉丹水平,煉點築基丹沒什麼問題,但是要煉出結嬰丹,問題就很大了。
不過沒事,玄穹有的是結嬰丹的材料。
一爐報廢就再繼續煉下一爐。
在這樣奢侈的條件下,玄穹的煉丹水平蹭蹭蹭地上漲着。
玄穹感覺他很快就可以成功地煉製出結嬰丹了。
彌憐月倒是不知道玄穹煉結嬰丹是爲了趕快進階好推倒他,只是覺得玄穹可以不來騷擾他,那真是太好了。
事實證明,彌憐月想的真是太天真了。
當玄穹成功煉出結嬰丹,並且成功結嬰之後,就馬上推倒彌憐月,吻住了彌憐月的嘴巴。
而在玄穹進階到元嬰期之後,彌憐月也不能像之前那麼容易就掙脫玄穹了。
當然,彌憐月的實力還是要高出玄穹的,不過如果要掙開玄穹,那肯定要用出幾成實力的,但是,玄穹剛剛結嬰,萬一被他打傷掉階了,豈非是……
彌憐月還顧慮到玄穹的情況,但是玄穹卻已經把舌頭都伸進彌憐月的嘴巴里,手也開始在彌憐月身上亂摸了起來。
彌憐月氣急,狠狠咬破了玄穹的舌頭。
“哎呀。”玄穹不注意的時候就被彌憐月一把推開,玄穹眼淚汪汪地看着彌憐月,“阿月,我舌頭都被你給咬破了。”
彌憐月整理着衣裳,對着玄穹翻了個白眼,“那是你活該。”
彌憐月伸出指頭戳着玄穹,“我告訴你,從現在開始,你離我一丈遠,聽到了嗎?”
玄穹嘻嘻哈哈厚着臉皮握住彌憐月的小手,“不要這樣嘛。我都是你的人了,你怎麼可以不負責任?”
彌憐月沉默了很久,他再次被玄穹的無恥給深深地震撼住了。
彌憐月問道,“我就是不負責任了,又怎麼樣?”
玄穹義正言辭道,“這當然是不可以了。唉,阿月你就從了我吧。”
彌憐月深深嘆了口氣,不準備再和玄穹說話了。
玄穹這時卻拿起彌憐月的手,細細賞玩,“我很久之前就發現,阿月你的手真的是好漂亮。古人說的青蔥玉指,指的就是阿月你嘛。”說罷,玄穹就低下頭舔了上去,然後還含住了一根彌憐月的手指,以一種極其色.情的眼神看着彌憐月。
彌憐月感到頭皮一陣發麻。
彌憐月拔了拔,硬是拔出了手指,順便在玄穹的衣服上蹭了蹭,把上面沾着的玄穹的口水給擦乾淨。
彌憐月轉過身,背對着玄穹朝前走去。
他真的感覺有一點累了。
而和玄穹爭吵更是一點意義都沒有。
玄穹很快就發現,不管他做什麼,阿月都沒有任何的反應,理也不理他,就好像當他是透明人一樣。
兩人已又探索過另兩個地方,赤鱗山脈和駝背峰,但都發現了和獸皮地圖不一樣的地方。
現在兩人正前往最後一個地方,安嶺。
而安嶺也是離的最遠的一個地方,是在萬山星球的另一個半球,在短短一天兩天之內,兩人還無法到達安嶺。
兩人大部分時間都在飛行,偶爾會在城鎮中休息一個晚上,或是在山林間停留一宿。
而彌憐月要麼是在如意梭上飛行,要麼就是在打坐修煉。
玄穹想方設法逗笑彌憐月,都沒有絲毫用處。
看來阿月真的是生氣了。
這一天,當彌憐月回到客棧房間之後,突然發現,牀上躺着一個人影。
當玄穹看到彌憐月回來之後,立馬從牀上起來,“阿月你終於回來啦?你去哪裡了?”
彌憐月是去與彌家聯絡了,卻沒有想到父親卻告知了他一件令他十分煩擾之事。
他回想起父親對他說的話,“我要告訴你一件好事,我們爲你定了一門親事。”
“你絕對想不到是誰來提親的,是羅家的家主,替他的女兒來求親的。”
“你們兩個按家世來說也算是門當戶對,不過他女兒羅晴秋資質只是一般,因此羅家求的也不是你的道侶之位,而只是俗世中的妻子之位。那羅老頭話裡隱含的意思就是,隨便你三妻四妾,你找不找道侶也隨你喜歡,人家求的就是一個名分。”
“我們彌家上下都以討論過了,羅家肯定是想打探進我們彌家,這也不是第一次了,我們彌家也可以反過來桎梏羅家,而且我們都準備好了侍女僕人,絕對會牢牢地看着那羅晴秋的,讓她想做什麼都做不成。”
彌憐月聽了之後感到很頭疼,“等我回來之後再說吧。”便關閉了聯絡器。
當彌憐月見到玄穹之後,就想要退出房間。
玄穹急忙道,“你別走呀。”
說話間,玄穹已經攸地來到彌憐月身邊,並且把房間的門給關好了。
玄穹問道,“你最近都不同我說話,是生氣了嗎?”
彌憐月此時還在想着父親所言之事,更加不準備理睬玄穹了。
玄穹嘆了口氣,趁彌憐月不注意時抓住了他的下面。
彌憐月驚叫一聲,“你做什麼?”
玄穹看了彌憐月一眼,道,“你很快就知道我要做什麼了。”
玄穹蹲下了身子,手分開彌憐月的衣袍,褪下他的底褲,將小彌憐月含進了嘴裡。
彌憐月悶哼一聲,手撐在後面的桌子上,再次問,“你做什麼?”
玄穹沒有回答,專心致志地舔着那東西。
玄穹在這方面沒有什麼經驗,但是那湖泊底部所經歷的一切給了他參考。
玄穹先是整根吞進嘴巴里,然後吐出一半開始細細舔了起來,每一分每一寸每一個溝路都努力舔到,他的舌尖有時會抵住小彌憐月頭部的泉眼,而他的手則是撫慰着下面的兩顆小球。
彌憐月的東西並無任何異味,反而有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讓玄穹有一種慾望升起的感覺。
雖然玄穹的技巧並不是太好,但是這裡畢竟是一個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彌憐月還是慢慢地硬挺了起來。
彌憐月心裡想要拒絕玄穹,身體卻感覺很舒服。
彌憐月的另一隻手抓住了玄穹的頭髮,不知是想要對方離開還是讓對方含得更深一點。
彌憐月覺得這種情況實在是太糟糕了。
這樣,他以後要怎麼拒絕玄穹呢?
彌憐月感覺玄穹抓住了他的軟肋。
玄穹能夠感覺的到彌憐月的反應,他手裡的兩顆肉球也變得飽滿起來。
彌憐月撐在後面的桌子上,頭部昂起,呼吸變得十分急促。
突然,彌憐月感覺到想要射/精的慾望,“等……等一下,我要,我要……”
彌憐月想要離開玄穹,玄穹卻是含的更深了。
很快,彌憐月一聲尖叫,便釋放在了玄穹的嘴巴里,彌憐月釋放後,感覺雙腿有些癱軟,腰部靠在桌邊,急劇地大口呼吸着。
玄穹吞下了彌憐月射出的東西。
彌憐月除了之前無意識中瀉出了元精,便再沒有過釋放了。因此射出的液體很濃。
而味道,也和玄穹之前在沙漠的湖泊底部醒來時嚐到的一樣。
味道很淡,還帶着一點點的清香。
這種充滿着彌憐月氣息的味道很能夠勾起玄穹的慾望。
在彌憐月沒有看到的地方,玄穹的下身將衣袍撐起了一個小帳篷。
玄穹很想做些什麼,但他忍住了。
因爲他知道這時候並不是個好時機。
如果他做出了什麼不合時宜的事情,阿月又會重新抗拒他。
所以,一定要忍。
玄穹平復了下翻滾的慾望,爲阿月整理好了衣服,然後就站起了身。
而此時此刻,彌憐月也已經在高/潮中恢復了,只是臉蛋還帶着並未消褪的潮紅,眼裡也還殘留着情/欲的水光。
彌憐月盡力直視着玄穹的眼睛,偶爾卻會瞥到他的嘴巴,顯得有些心虛。
玄穹看着彌憐月,輕聲道,“你好好休息吧,我回房了。”
彌憐月輕嗯了一聲。
當玄穹走出房間,關好房門之後,彌憐月鬆了一口氣,軟軟地走到牀邊坐了下來,握拳捶打了一下牀榻。
玄穹在彌憐月的房門外站了一會兒,看到房內油燈熄滅之後,纔回到了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