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是誰?”
貴賓區中並不是所有人,都對蔣允認識的,有些人的身份不低,但是他們都來自北方其他的省,甚至是更遠的地方。
蔣允他們肯定是不認識。
蔣允他們不認識,但是嚴燕北他們卻非常清楚,即使不是非常的清楚,但是至少嚴燕北的名頭他們還是聞言的。
在這些人眼中,敢於和嚴燕北叫板的人,肯定不一般,對於這樣的人,他們當然要打聽清楚,以免以後造成了不必要的衝突。
這些人身邊,都跟着一些下人,他們都是在此之前,就已經將磨礪城很多事情消息都打聽清楚的。
所有聽到詢問,頓時直接將蔣允的身份給點透了。
“怎麼可能?”
貴賓區的那些‘大人物’,聽到自己下人的彙報,頓時一個個的都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他怎麼敢得罪?”
在他們眼中,蔣允就是一個小人物,即使神通元罡境,還是磨礪城的一個小小的將校,但是對於他們來說,根本不值一提,更別說是嚴燕北了。
他們都不敢去得罪嚴燕北,蔣允竟然敢站出來和嚴燕北爭鋒,這到底是勇敢,還是無知?
顯然在這些貴賓區的‘大人物’眼中,蔣允就是一個無知之人,甚至他們都猜測蔣允根本就不知道嚴燕北此人,沒有聽說過前者的名頭。
說到底,蔣允就是一個井底之蛙。
在他們眼中,這蔣允就是一個跳樑小醜,不值一提,他們知道,後者很快就要完蛋了。
當然也有對蔣允這些天發生的一些情況瞭解的,比如薛青這位磨礪城的城主。
他當然清楚在蕭子羽的房間中,雖然喊出價格的是蔣允,但是正真做主的,肯定不是蔣允,而是另有其人。
不過此刻,他卻眼神有些凝重,對於蕭子羽的身份,再次有了新的一番認識。
他雖然不知道蕭子羽的來歷到底如何,但是能夠無視嚴燕北的威脅的。
就算是磨礪城的那位統領一軍的將軍,金丹境的強者,也不太可能。
然而此刻,蕭子羽卻是直接無視了,甚至是在打對方的臉。
他相信,蕭子羽的身份,肯定不弱於嚴燕北。
他不相信蕭子羽不知道嚴燕北的身份,即使前者不知道,蔣允難道不會告訴蕭子羽嗎?
嚴燕北作爲嚴家的天之驕子,在磨礪城也是聞名於世,蔣允不可能不知道。
事實上,他卻是猜的沒錯,在嚴燕北報出自己的名字以後,蔣允立即就提醒了蕭子羽。
不過蕭子羽卻根本不在乎,一個嚴燕北而已,在他眼中,螻蟻一隻,就算是整個嚴家又如何,他無極龍戒中的幾隻金剛魔猿,哪一個不是化神期的修爲,長生秘境的戰力。
隨便出動一個,就能將嚴家滅掉的存在。
所以對於嚴燕北,他直接無視,讓蔣允繼續報價,也是想要當面打一打對方的臉。
對方裝逼,我來打臉的事情,並不是蕭子羽的那個化身劍道人喜歡乾的事情。
有時候,蕭子羽的興趣來了,當然也不介意去打一打對方的臉。現在蕭子羽就是來了一絲的興趣,於是這臉就啪啪啪的打了過去。
“好膽!此人是誰?”
六號房間的嚴燕北,怒極而笑,招呼了門外的天道閣的一個侍女,然後直接問道。
對於嚴燕北的詢問,這位黃衣侍女,不敢不回答,她雖然是屬於天道閣,但是卻不敢得罪嚴燕北。
她不過是天道閣這個分閣的一個小小的侍女,沒權沒勢的,如果嚴燕北要去捏死她,比捏死一隻螞蟻都要容易。
天道閣不會爲了她,去得罪嚴燕北這個天之驕子,即使天道閣的實力要遠超嚴家。
所以她乖乖的將蔣允的身份給‘坦白’出來。雖說天道閣的規定,一般是不允許透露客人的信息的。
但是侍女心中還是非常的清楚的,即使她不說,嚴燕北也能打聽到蔣允的信息。
如果她死咬不說,礙於天道閣的規矩,嚴燕北暫時不會理會她,但是事後,她絕對不好過,甚至有死亡的威脅。
死道友不死貧道,她可不願意爲了區區的蔣允,而去惹怒正在暴怒的嚴燕北。
“哈哈!”
“好!很好!”
“一個小小的將校,竟然敢無視我嚴燕北,誰給他的膽子,難道這兩年,我嚴燕北,不怎麼出來,很多人就已經忘記我了嗎?”
嚴燕北眼中的怒火,已經如同火山爆發一般,他想不到蔣允這麼一個螻蟻一樣的傢伙,竟然在這大庭廣衆之下,如此不給他面子。
甚至說是打臉都不爲過。
原本他還以爲,站出來跟他叫板應該是不弱於他的‘人物’,要麼就是實力很強,要麼就是背後的勢力不弱於他們嚴家。
結果最後竟然是一個小小的城門將校,這種小人物,他根本就看不上眼的。
但是他卻不能繞過它,他要對方的血來警告那些人,他嚴燕北又回來的,他要殺雞儆猴,讓人知道他嚴燕北,絕對不是什麼阿貓阿狗,能夠挑釁的。
“我要他死!”
說道最後,嚴燕北已經歇斯底里了,眼睛更是血紅一片,嚇的黃衣侍女,不自覺的連連後退。
“公子,此人死不足惜,但是他背後之人,卻不簡單”
“恐怕他敢站出來,背後肯定是有人撐腰”
這時,他背後那位白髮的老者,站出來,小心的提醒道。
剛纔黃衣侍女,將蔣允的情況全都說了出來,就連幾日前蔣允和蕭子羽在城門前即將發生的衝突事件也都詳細的說了出來。
這點也不得不說,天道閣對於信息的收集可是一點都不弱於城主府,甚至比城主府都要略勝一籌。
這老者,將蔣允的事情過濾了一遍,再加上聽出蔣允所在的房間號。
他猜測出蔣允身後肯定站着一個人。
不然的話,憑藉蔣允這個人,肯定是不能坐到二樓九號房間的。
“你可知道,九號房間那裡面的詳細情況”
老者突然對着黃衣侍女問了一句。
“前輩,這個我確實不知,只知道蔣允,另外那個青年的身份,就不是我能夠接觸的了”
黃衣女子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