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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巖、紀小敏、慕倩,三人也在影響範圍內。
他們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懸浮起來,體內的真元和靈氣都被禁錮,任何招式都施展不出來,在空間門的吸力之下,完全沒有反抗之力。
他們跟別人的一樣,也被慢慢的吸入空間門。
……
……
正在看押俘虜的雷兵聽到爆炸,眉頭一皺,內心一緊。
“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動靜?好像是什麼東西爆炸了。”雷兵覺得不對勁,因爲即便是動手,也不應該有這麼大的動靜。
安裝了炸藥?
雷兵一時間也想不透情況。
另外,孟巖等人去了也太久了,都一個小時了。
正常來說,根本不應該有這麼長的時間。
孟巖、紀小敏、慕倩三人的實力,不可能將戰鬥拖得這麼長,應該早就打完收工纔對。
正狐疑間,雷兵看到了天空中有座宏偉碩大的空間門。
雷兵是個心思很敏銳的人,看到這空間門,他就知道現場必然是出現了意外,於是他果斷的扭頭,直奔過去。
跟看押俘虜比起來,顯然是處理突然情況更重要。
距離不遠,只用了不到一分鐘,急速奔行的雷兵就來到了事發現場。
放眼一看,現場一片狼藉,而且一個人都沒有。
“人呢?”
雷兵看了看空間門,心想:不會都進去了吧?
在原地思忖了數秒,雷兵開始後退。
他沒有再往前走,因爲他不準備進入那座空間門。
出於對孟巖的信任,雷兵判斷這是一場意外。
而他要做的不是探究真相,而是趕緊彙報。
如果他也進入空間門,那就沒人做彙報。
雷兵的心裡也很在意孟巖,他很關心孟巖的安危,也不知道孟巖的情況如何。
不過,他的腦袋很清楚。
如果出現孟巖都應付不了的情況,那麼,他再進入也是送菜。
相反,趕緊將事情彙報上去,反而是在幫孟巖。
想到這裡,雷兵就拿出手機。
但是因爲空間門的影響,手機沒有信號。
雷兵掉頭往回走。
身後的空間門逐步的虛化,最後,天空中只留着一道澹澹的虛影。
只有近處才能看到。
走得遠一點的話,那就什麼都看不到。
手機信號恢復正常以後,雷兵就立即聯繫特情局。
如此重大的情況,第一時間就轉接給趙長風。
趙長風聽聞這事,立即做出安排,說道:“我這邊安排軍機,立馬派人過來。你就在現場,注意看押嫌疑犯。”
雷兵照辦。
同時,趙長風也在深夜聯繫了第二分局的領導。
當對方聽聞此事後,整個人都驚呆了。
有人竟然在自己的轄區內發掘遺蹟……而自己竟然毫不知情。
趙長風直接在電話裡說道:“我不知道這事跟第二分局有沒有關係。我的人會派過去,請你務必做好準備。我不希望扯皮,打口水官司。”
第二分局的領導滿頭冷汗。
聽這話的意思,趙長風是懷疑他們第二分局也有參與。
這也不能怪趙長風多疑,事情出在第二分局的轄區,誰都會懷疑第二分局。
不過,第二分局確實沒參與。
“你放心。都是兄弟單位,我這邊會做好接應工作。另外,我也會派遣人手過去,現場瞭解情況。有什麼發現,我會及時通報給你們。”
趙長風對這個態度滿意。
隨即,趙長風又將電話打給了修行局的領導。
特情局和修行局的關係一直不太好。
從頂層設置來說,
修行局就有鉗制特情局的意圖;然後,孟巖和趙長風又殺過修行局的人。
如此種種,關係能好纔有鬼呢。
所以,修行局接到趙長風電話時,說話時都沒好氣。
不過,當趙長風將事情通報了以後,那位領導就坐不住了。
福地的人竟然在發掘新的遺蹟!
而這事,修行局完全不知道。
從關係上來說,現在的福地隸屬於修行局,被修行局收編。
那麼,趙長風就會很自然的猜測這事跟修行局有沒有關。
事實上,完全沒關。
修行局的領導們都不知道這事。
這事是福地私下裡乾的。
可無論如何,修行局都是名義上的領導機構,現在出了這件事情,完全就沒法交代。
你說不知情?誰信啊。
就算真的不知情,領導不力的責任恐怕也跑不掉。
成立修行局,就是爲了制衡,打造一個新的修行者羣體,以免特情局一家獨大。
可現在,制衡是沒看到,反而做出私下發掘遺蹟的事。
這問題怎麼說都不會小。
自從天狼人事情以後,修行局就變得極爲尷尬。
上面發現這個單位不僅沒有用,而且連最基本的忠誠都存在問題。
已經有部分領導認爲,修行局就是個錯誤。
如果事情平平順順,修行局也就能繼續拖着。
時間久了,大家也就默認了。
偏偏在這時候,修行局出了事。
很顯然,上面會再次認真的思索——這個單位有什麼用?
趙長風:“我只問你一句,這事跟修行局有沒有關?”
“無關。我們領導層也不知情。”這是實話,不是推諉。
趙長風冷哼道:“我就姑且這麼信着。孟巖那邊抓了嫌疑犯,到時候可以對質。”
“真的無關。”
“那就好。”
說罷,趙長風掛了電話,然後,他又將事情往最上層彙報。
這一次彙報,趙長風就不帶感情色彩,儘量客觀的將事情還原。
“你先處理。需要什麼配合,儘管直說。”上面給了話。
出了事,第一件事情就是平事。
追究責任,要等平了事再去處理。
修行局是幫不上什麼忙,他們的人手都是福地人馬,用了反而壞事,所以,這件事情只能由特情局去做,並且只能由第一分局去做。
因爲,第二分局也有摻和的嫌疑。
至少,現目前的第二分局還沒辦法洗脫嫌疑。
“我會盡快將事情處理好。”趙長風做了保證。
掛了電話以後,趙長風看着窗外的夜色,嘆息道:“福地不可信!可有些人非得吃個大虧才肯認賬。”
隨即,他又擔心孟巖。
又或者說,趙長風最擔心的就是孟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