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衣還是有些不相信閔梳歌的手腕如此高強,冷哼一聲之後也冷靜了下來,自己也是暝伽教的金丹期修士,論起修爲,絕對不輸於閔梳歌,所以即使閔梳歌如何的囂張,也絕對不敢怎麼對自己,不說若是自己叛教,閔梳歌如何無力周旋,就單是兩人交惡,也絕對不是閔梳歌喜聞樂見的!
魔衣的眸色深沉如水,緊緊的盯着閔梳歌:“我走之前,在教司安插了不少親信,即使你大長老如何的厲害,權利如何的大,也不可能毫無理由的就把我的親信一一拔插!”
“檀香,教司錄案,築基初期修爲,兩年前和非本教的男子私通,貶到浣紗坊當小頭目,紅鷹,築基中期修爲,教司一審掌案,私吞公帑,到了我坐下當個錄事,劉英,築基初期修爲,教司掌司,這恐怕是你最大的一枚棋子吧,可惜,這個男人雖然對你十分的中心,對倩兒卻一往情深,難怪倒戈與我!”
每說出一個名字之後,魔衣的臉色就白了一分,講到最後的時候,魔衣的表情已經極爲的恐怖,旁的到還好說,這個劉英可是自己親自栽培,花費了多少精力,好不容易在閔梳歌的眼皮底下讓劉英當上了教司的最高人,掌司,這個位置無疑是對抗閔梳歌的王牌,可是如今聽到閔梳歌侃侃而談,而且分毫不差,自己的心也涼了半截!
魔衣打開防護罩,謹慎的看着閔梳歌,右手伸到儲物袋上,暗自戒備的看着閔梳歌!
哪曾想閔梳歌絲毫沒有動手的打算,只是表情嚴肅,陰惻惻的聲音在魔衣的身邊響起:“師弟你別忘了,我能不費吹灰之力的殺了老教主,也同樣能夠殺了你,即使你修爲如何高深,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你還是不明白這個道理,真不知道該如何說你好了!”
魔衣心中一凜,對了,當年暗殺老教主的事情,自己也是參加了,自己親眼看到閔梳歌如何殘忍的把老教主殺害之後,又是如何的開懷大笑,那種場景,自己一輩子都不會忘了,看來自己是被利益薰了頭腦,纔打算公然挑戰這個女人的權利!
閔梳歌的表情緩和下來,含笑的看着魔衣:“好了,這段時間還有貴客在宗門,別要讓外人看我們的笑話,說我們暝伽教的最高統治者不團結,如果讓人有機可乘的話,那就是我們的過錯了!”
魔衣剛想辭別閔梳歌回到自己的洞府,閔梳歌卻快了一步,高深莫測的瞅着魔衣:“師弟不着急吧,教司掌司今日送來了一些新鮮靈果,不妨一起嚐嚐!”
魔衣通身抖了抖,還是僵硬的點了點頭,就在這時候,從洞府外走進一個高大的男子,男子面目粗狂,濃重的男子氣息撲面而來,肌肉虯結,是個尚武的美男子,男子不敢看魔衣,只是彎下腰,低沉的聲音緩緩傳開:“弟子拜見大長老,二長老!”
閔梳歌笑的張狂:“把靈果獻到二長老身前,多年不見,二長老可是着實的想你,不讓他瞅瞅,只怕要心神不寧了!”
劉英急的冷汗直流,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到魔衣身前,彎下腰。恭敬的把靈果獻到魔衣身邊,魔衣看了眼劉英,目中難掩怒火,拿起靈果後,仔細的看着:“師姐,師弟我看着這靈果並不新鮮,和某些人一樣,只會讓師弟我作嘔,師弟我告辭了!”說完把靈果扔在地上,大踏步的走出了閔梳歌的洞府!
閔梳歌看着魔衣的逐漸消失的背影,搖了搖頭:“我這個師弟性子急了些,劉英你也無須介懷!”
劉英心中不安,還是點了點頭:“弟子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