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墨輕聲喝住蘄蛇,面無表情:“你這小輩處心積慮的把我困在這裡,可是要等你家師尊前來,好一舉將我擊殺!”
蘄蛇掩住嘴巴,大眼滴溜溜的轉了起來:“前輩果然聰敏過人,家師正有此意,前輩也無需用無用功,這陣法的陣盤是棲息在金澤湖千年之久的裂雷龜的龜殼所制,端的是銅牆鐵壁,那裂雷龜在金澤湖修行如此之久,久而久之也和金澤湖有了密不可分的聯繫,可以說這陣法藉助金澤湖這地利,是打不破的!”
本來面無表情的宇墨,卻猛地發出一聲冷笑,顯得嗤之以鼻:“你回去與你師尊說,若是交出目靈宗的叛徒,自然和你師尊化干戈爲玉帛,如若不然,定要血洗你金眼碧狐門下!”
蘄蛇原本嬉笑的神情猛然不見,只剩下眼神之中溢出的一絲絲綠芒:“前輩的話晚輩會帶到,只是當下前輩淪爲階下囚,似乎沒有能力能說出這種話!”
蘄蛇游到岸邊,往四周看了看,沒有感覺到異樣,隨即緩緩的往東南方而去,到了一個巨石上的時候,拿出懷中的一隻紙鶴,對着紙鶴說了幾句話之後,隨即揚手一拋,那紙鶴撲棱着翅膀,看準方向後,快速的消失在天際,而不遠處的宇墨,也從儲物袋中召喚出一隻烏黑色的蟲子,神識依附在蟲子身上,那蟲子化爲一道烏光,跟着紙鶴而去,宇墨盤腿端坐在地上,神識跟着蟲子而去,大約半盞茶的時刻,蟲子追上了紙鶴,張開大嘴,把紙鶴給吞了進去,其實說來,紙鶴是傳音符,照理即使被摧毀,裡面的內容還是會傳到發傳音符的人身上,但是宇墨的這隻蟲子極爲的怪異,名爲消音蟲,可以暫時阻擋住傳音符,把傳音符隔絕到體內,是以別人短時間是不會感覺到的!
宇墨神清氣爽的睜開眼睛,只看見蘄蛇已經走遠,隨即斂息決施展開來,不遠不近的跟在蘄蛇的身後,那蘄蛇修煉的法決很是邪惡,只見通體化爲蛇身,在草地遊行,遁術也是不慢的樣子,跟着她穿過了幾座山之後,眼前出現了一個個深淺不一的大洞,細細數來,足有百個之數,宇墨發現洞口四周都發散着不尋常的霧氣,可以隔絕修士的神識,難怪自己神識如此強大,卻始終找不到金眼碧狐和司徒的一絲氣息!
那蘄蛇周身泛起霧氣,身形在霧氣中恢復如初,一道人影從霧氣中慢慢的走了出來,蘄蛇略有些詫異的跪了下來,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師尊怎的還在此處,我不是傳來了傳音符,讓師尊可以前往了!”
金眼碧狐搖了搖頭:“爲師並未收到你的傳音符!”
金眼碧狐的眼神一變,眼神往四周看去:“道友已經跟着蘄蛇來了吧,還請道友現身一見,躲躲藏藏的,也不似金丹修士的風範!”
不遠處的亂石堆一陣光芒閃爍,一道人影顯出身形,赫然是芝蘭玉秀的宇墨本人,那蘄蛇指着宇墨,哆哆嗦嗦的說不出話來:“你,你,你,你不是被我困在了金澤湖中了嗎,怎的逃了出來,莫不是真的把裂雷龜的龜殼打碎了!”
金眼碧狐上下打量着宇墨,眼神中充滿欣賞:“裂雷龜的龜殼不會如此脆弱,即使道友有通天神通,那裂雷龜的龜殼有陣法保護,如此短的時間斷然不會攻破,蘄蛇,枉你幻術了得,竟然被宇墨道友的假身所騙了,我說的對嗎,目靈宗無上長老,宇墨!”
宇墨點了點頭:“道友一直不現身,我只好將計就計,假裝被你們困住,那小女子戒心失去,自然能帶我找到你的!”
金眼碧狐呵呵笑了幾聲:“道友處心積慮的想找到在下,莫不是有什麼要緊事,在下沒記錯的話,和道友並無交情,何況這幾日是道友的金丹大典,各派都派人前去祝賀,道友卻跑到這窮鄉僻壤來,不怕各派說道友端着架子,不願見他們嗎?”
宇墨眼神一冷:“在下跑到此處叨擾道友也是情非得已,可恨我那目靈宗的前任掌門,夾帶着宗門的秘典私逃,宗門密探查到,是投奔你這裡來了,若是道友交出司徒,自然好聚好散,若是不交出司徒發話,只怕要和道友切磋切磋了!”
金眼碧狐不愧是創立過宗門的人物,絲毫不懼怕宇墨的威脅,反而有種愈戰愈勇的氣勢,猛地仰起頭哈哈大笑了幾聲“想來我金眼碧狐成名日久,也沒聽說畏懼了誰,那司徒我曾揚言保他一命,自然不能出爾反爾!”
“你確定你要爲了一個行將就木的廢物而得罪兩個金丹期的修士,乃至整目靈宗!”
宇墨知道金眼碧狐的實力,他是成名許久的金丹期修士,就連玉觀音和銀雪婆婆都畏懼一二,可想而知修爲多高深,是以若是能夠說動他,不用動干戈的話,宇墨也是求之不得的!
沒曾想宇墨的話徹底燃起了金眼碧狐的鬥志,只見他的眼神金芒流轉不息,仿似驕陽一般“我金眼碧狐如今只有幾個弟子,真正的散修一個,若是打不過你們的話,自保總是無虞,我一個人風清流蕩,你難道讓整個目靈宗跟在我的屁股後面,成日的說着打打殺殺的無聊之事嗎?”
霧氣中重新走出一道人影,佝僂着身子,拄着一根柺杖,徐徐的走出霧氣,站在金眼碧狐身邊,只是多日不見,司徒的樣子似乎憔悴了許多,身子也不像往日那般硬朗,透着一股死氣,他渾濁的雙眼看着宇墨,呵呵呵的笑了起來:“當着掌門的時候,倒沒有如今落魄更受前輩厚愛,都追到金眼碧狐前輩的門前來了!”
宇墨也不想和司徒多說廢話,只是伸出手:“其他的倒還罷了,你且把七妙箴言還來,那是宗門的鎮宗之寶,不容外人褻瀆!”
司徒的神情瞬時間猙獰了下來,惡狠狠的瞪着宇墨:“當初你不也還是一個小小的築基期人物,只是結成金丹而已,就口口聲聲的指使我,告訴你,我已經不再是目靈宗的弟子了,也已經把七妙箴言送給了金眼碧狐前輩,你是拿不到了!”
宇墨神情冷淡:“即使放在道友身上,我也有把握讓道友交出來,那修煉九城蟾蜍決的修士道友還記得吧,他修煉的法決詭異,遁術奇特,還不是被我瞬間殺死!”來:“當着掌門的時候,倒沒有如今落魄更受前輩厚愛,都追到金眼碧狐前輩的門前來了!”
宇墨也不想和司徒多說廢話,只是伸出手:“其他的倒還罷了,你且把七妙箴言還來,那是宗門的鎮宗之寶,不容外人褻瀆!”
司徒的神情瞬時間猙獰了下來,惡狠狠的瞪着宇墨:“當初你不也還是一個小小的築基期人物,只是結成金丹而已,就口口聲聲的指使我,告訴你,我已經不再是目靈宗的弟子了,也已經把七妙箴言送給了金眼碧狐前輩,你是拿不到了!”
宇墨神情冷淡:“即使放在道友身上,我也有把握讓道友交出來,那修煉九城蟾蜍決的修士道友還記得吧,他修煉的法決詭異,遁術奇特,還不是被我瞬間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