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墨席地而坐,眺望着山水一色的白色,飄落的雪花,在宇墨三人身外的五米處,就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擋住,不能走進分毫,月娘一直處在南方,很難見到如此大的雪景,整個人興奮無比,一上一下的捧着雪,眼睛眯在了一起!
宇墨笑了笑,低下頭,塞北小築也只有幾日的路程了,雖然姑蘇閻會爲自己周旋一二,可是看他那種不世出的修仙世家公子,遲早是會露出馬腳的,宇墨顯得有些擔憂,眉頭微微的皺在一起!
就在這時候,宇墨的頭顱猛地往右邊轉去,全身的氣勢逐漸的升起,凜凜然有一股殺氣瀰漫開來,姑蘇閻疑惑的隨着宇墨的目光看去,神識也透體而出,卻一點痕跡都沒有發現,過了幾個呼吸,一道人影快速的朝着宇墨的方向飛來,姑蘇閻才釋然的笑了笑,頗爲高深莫測的看了眼宇墨,感嘆宇墨一個弱智女流,神識竟然如此雄厚!
人影轉瞬即到,問問的停留在宇墨的上方,陰鷙的眼神惡狠狠的瞪着下方,宇墨的瞳孔猛地一縮,隨即恢復正常!
來的是一個身着綠袍,眉清目秀的小童,身高不過月娘的肩膀,他指着宇墨:“你們是什麼人,老子的雪鱷都被你們嚇跑了!”
宇墨站了起來,聲音不卑不亢:“小女子顧雨月,這位是小女子的小妹和小女子的夫君!”說完指了指月娘和姑蘇閻!
聽到宇墨的話,姑蘇閻全身一震,驚喜的看着宇墨!
那小童的眉頭高高的皺起:“姑蘇,莫非是來參加塞北小築的典禮!”
姑蘇閻正視的小童:“不錯!”
小童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下來:“管你們是誰,驚走了老子的雪鱷,就是太上皇也不給面子,你們留下一雙手臂,老子便放過你們!”
宇墨的神情冷了下來:“道友這番話好不客氣,殊不知你只是和我同階的修士,我二人便也穩穩的佔得上風,又何懼與你!”
小童的臉孔扭曲了起來,氣的哇哇直叫:“老子出來,可沒有被人如此的辱罵,即使你是女子,也須得留下性命了!”
小童說完之後,猛地爆發出強烈的氣波,直衝向宇墨!
宇墨眼簾擡也不擡的一點指,一道金光從指尖噴薄而出,和氣波撞在了一起,隨即如同白雪初融似的,一點痕跡都沒有!
小童略顯詫異:“原來也是個深藏不露的主啊!”
宇墨冷哼一聲,閉上眼睛不再與小童說話!
那小童能屈能伸:“老子名爲綠鰻君,在這一帶也算小有名聲,既然都是去塞北小築,何不一起走呢!”
姑蘇閻本想出聲拒絕,宇墨的嘴脣無情的吐着話語:“看你一身神通,必是個邪修,我們可不願何時不明不白的死了!”
“你!”小童氣鼓鼓的指着宇墨,卻愣是說不出話來,最後嘆了口氣:“道友是不放心綠鰻君的爲人,那好,在道友身後五十米外行走,若是有何危險,也可有個照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