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法是不能在煉了,明日就是大典正日,今天三人都從練功室內出來,走進會客大廳,只見門房執事在焦急踱步等待,見了三人忙行禮說道:“李莫凡、柳一笑、莫問三人前來拜訪神君,說是恭喜神君順利升到分神期,還有就是前來向小小姐道賀,請問少爺和小姐就會可見他們嗎?”
菲菲大是驚奇,自從有了門房執事以來,這還是第一次向內通傳有人來訪,再說李莫凡、柳一笑什麼時候這麼客氣了,不都是直接闖進大廳裡,從來都是如入無人之境,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是我在整個大殿外面布了一個幻陣,他們現在不敢往裡闖了。”師伯看出菲菲疑問笑着解釋道。
“什麼陣法這麼厲害,那莫問我不清楚,但李莫凡、柳一笑也不敢進這就奇怪了。”菲菲向師伯問道。
“好奇,那你出大門接他們, 順便看看不就知道了。”師傅對菲菲說道。
菲菲聞言迅速飛出大廳外向大門掠去,出了大門看到三個人呈品字形排列,三位誰也不看,擡頭望天的、向左看、向右看,反正三人就是眼神不交流。
見了菲菲都圍了上來打招呼,“菲菲。”“小菲菲。”“小柳妹妹。”菲菲笑着應了,顧不上和他們客套寒暄,急忙向大門內望去,果然,大門內那裡有路,只見白霧翻騰,偶爾還有閃電劃過,向上看,大殿上方惡鳥怪獸不斷來回飛跑,菲菲心道怪不得三人如此老實,對着裡面高喊:“師伯,我們進去了,莫凡、莫問、柳大哥請進吧!”
四人看着重新出現的路徑,那耐煩一步步行走,都直接挪移進了大廳內,只見大廳內主位上坐着師伯和師傅,菲菲忙向三人介紹說道:“這位是我二師伯,他剛從幻海花園脫困回來。”
三人同師伯、師傅見了禮,菲菲開始準備茶具,引領大家坐下喝茶。菲菲問:“你們三人是一起來的嗎?”
三人齊搖頭,菲菲就納悶了,李莫凡是人前慣常話少,那柳一笑、莫問應該不會這麼沉默吧!她決定一個一個問,“柳大哥,你時什麼時間到的。”“剛到。”“莫問,你呢?”“在他前面。”
菲菲簡直被這倆活寶打敗了,平常話都挺多的,今天是怎麼啦!“你們互相不認識,莫問你說。”菲菲決定先問莫問,看着這三人裡面就他好欺負。
“爲啥問我,你咋不問他倆。”誰知道莫問眼一瞪說道。
菲菲被氣樂了,這個活寶今天那痞子似的笑不見了,說話也不在是一股痞痞味了。
菲菲決定這倆都不理了,就問李莫凡道:“先恭喜莫凡成功晉級化身期修爲,在請長史君大人給小女子解惑吧。”
李莫凡笑了一下說道:“莫問是我表弟,我母親是她姑母,他也是柳一笑的表弟。莫問的母親是柳一笑的姑母。”
“哦。”菲菲在心中算了算親戚關係,“莫問是你們倆的表弟,還都是你們姑舅老表,可你們爲什麼都像不認識他似的。”菲菲又問。
“他欠揍。”李莫凡說道。
“他找打。”柳一笑接道。
在對待莫問的問題上兩人出奇的一致,菲菲不禁把同情的目光投給了莫問。莫問倒是會順杆爬說道:“小菲菲,你看有像他們這樣的表哥嗎?都打我。”
菲菲問:“他們兩個都打你,他們不是應該有一人打你,另一人護你嗎?你怎麼都得罪了。”
“纔不是呢!往往是這個打了,那個看我不順眼又把我揍一頓。”莫問委屈說道。
菲菲又看向柳一笑說道:“柳大哥,我很好奇,你爲什麼說他找打,比如呢?”
“比如吧,我小時候抽了會空偷偷跑出去放紙鳶,我剛放上天,他就把線給我剪斷了,你說我不打他打誰去。”柳一笑笑嘻嘻說道。
“那還不是你不帶我玩,我要你讓我放會,你不理我,我才剪斷線的。”莫問委屈說道。
菲菲又看向李莫凡,只聽他幽幽說道:“我不寫字他不找我玩,我剛鋪好紙寫字他不是奪筆就是搶紙,同他玩得讓他贏,輸了就惱,讓他贏了吧就嘚瑟氣人,你說不揍他揍誰。”
“你怎麼認識他呢?”柳一笑對菲菲向莫問努了一下嘴說道。
“她欠我一滴血,要血債血償。”誰知不等菲菲回答,莫問就搶先說。
“噢,血債血償,那你欠的命如何償呢!”李莫凡問道。
“大不了我以身相許,我不嫌她長得醜。”莫問理直氣壯說道。
菲菲被氣得眼冒金星,幸虧師伯和師傅都避了開去,要不然菲菲這人丟得更大。是,與師伯、師傅和眼前這三位都是超級美男子比,菲菲自認比不上,可這也不代表你就可以說得這麼清楚明白吧!
“莫問,你能無災無難活到現在,還真是命大,你真是欠揍型的,一天不捱打就能上房揭瓦的主。”菲菲咬牙說道。
莫問眼睛閃了閃也不言語了,菲菲又道:“莫問,有意思嗎?面具戴了這麼多年,真準備戴一輩子,就這樣裝傻充愣,一股痞痞味,你真準備這樣不變了。”
“唉!”一聲長嘆,莫問道:“從小裝傻充愣,耍橫犯渾都已深入骨髓了,我也不知我原來應該是什麼樣子,但論到裝誰也裝不過我這倆表哥,一個裝着冷漠寡言,一個裝千面笑狐。”
“你爲什麼要裝,他們裝是因爲職業,你裝是爲何?”菲菲問。
好似終於能找到人傾訴似的,他說道:“有兩個優秀的表哥在你不知道壓力有多大,從小就被教導向這個學習,向那個學習,偏偏我母親也是個要強的,但她再強也比不上我姑母和舅母,她就想讓我比兩個表哥強,我的天賦本就不如他們,怎麼比,母親常帶我去走親戚,每次不是比不過姑母就是比不過舅母,可她還偏偏不肯服輸,我能怎麼辦,只好惹兩個表哥煩,見面就找揍,母親又理論不過,只好不讓我找他們了,就這麼簡單,從此就戴上面具了,幾十年了已成習慣了,你是如何發現的呢!”
“不告訴你,不止是我知道你裝,你這兩個表哥互相都知道自己在裝,情況可能有人和你類似。”菲菲笑了笑說道。
“是的,我也是被逼無奈,誰讓某人十幾歲就結丹,不到四十就結嬰呢,碰到要強的母親天天在你跟前嘮叨,誰家的孩子怎麼怎麼了,沒辦法,只好裝唄。”柳一笑也收起了笑容說道。
哈哈哈,咯咯咯,四個人縱聲大笑,終於放下了面具,心內都暢快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