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他的性格就是這樣的,但是孩子們很喜歡他。”
花容大聲嚷嚷。
“這樣傲慢,將來教壞孩子們怎麼辦,墨,我不要他帶我們的孩子。”
南宮墨無奈的說到。
“人家壓根也不想當咱們孩子的奶媽,人家是衝着你師父來的。”
花容嘴巴頓時張開老大。
“那就更不能答應他了,墨,師父的性格,怎麼可能接受他呢?”
“怎麼就不可能了,明珠,你不也說師父需要找一個知冷知熱的人在身邊麼?怎麼現在來了一個,你又不同意了,不會是他剛纔態度不好,你纔不同意的吧?”
花容死鴨子嘴硬。
“怎麼會呢?”
“不是就好了,明珠,作爲男人,我看的出他對你師父是真心的,你那麼想讓師父幸福,爲何不試着接受他呢?”
“可是剛剛......”
一出口,花容便捂住了嘴,真是自打嘴巴,剛剛還說不是因爲他的態度,現在有舊事從提。
“明珠,其實這也是件好事,至少下次你受罰的時候,除了我還有人能幫你求情,而且還比我管用多了。”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好吧,看在他對師父還算重視的份上,我允許了。”
南宮墨一頭黑線,你師父的事情也是你能管的,真是越來越像小孩子
。
“大小姐,這麼巧,你也是來看夫人嗎?”
於是在花容的允許之下,常常會出現以下情形。上官瑤姬每次來檢查花容的成果時,總是會與段安不期而遇。
“你怎麼來了,孩子們怎麼樣?”
段安掐起的蘭花指,畫出一個大圈,孩子們的一舉一動便都出現在上掛瑤姬面前,確定孩子們安好時,上官瑤姬便自動忽略掉某人。
“明珠,最近進步很快,不錯,沒多久的日子,便成了水將。”
花容諂媚的笑道。
“師父,弟子可是很努力很努力在修煉呢,不知道師父有沒有什麼獎勵,明珠想得到獎勵後,明珠會更加的努力的。”
上官瑤姬淡然的看了花容一眼,說到。
“你想要什麼獎勵?”
花容立即笑得春光燦爛。
“嘻嘻,不是很重要,明珠只要得到一個小小的休息的機會就可以了,不知道師父.....”
“你還是繼續勤奮的修煉罷。”
上官瑤姬拋下這話,帥也不帥段安徑直走了,留下一臉鬱悶的花容,瞪大眼睛不爽的看着琴瑟。
“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上岸啊,師父這氣也生的太長了點吧。”
花容不知道的是,上官瑤姬哪裡是生花容的氣啊,那點點氣早就煙消雲散了,可憐花容還不知道,她是受了某人的連累,誰讓某人老是選在水池邊與她師父偶遇呢?
“喂,段安”
花容頹廢的看着不理自己的段安,一股火氣就這樣生了起來,說不清是爲了什麼而生氣。
“何事?”
花容大聲的問道
。
“你到底喜歡我師父那一點了?”
段安毫不忌諱的說到。
“什麼都喜歡,只要是她,我都喜歡。”
花容張了張嘴,彆扭的問道。
“有掐着蘭花指的男人追求姑娘的麼?你確定你真的是男人?”
段安撇撇眼,淡然的說到。
“總有一天,師父會告訴你我到底是不是男人,現在不無需知道。”
花容臉色一紅,窘迫的沉入水底,獨自修煉去了。
惜雪閣中,上官惜雪走來走去的焦急不已。
“怎麼樣,找沒找到安郎?”
跪着的弟子誠惶誠恐的伏在地上,聲音慌張。
“二小姐,沒有找到,哪裡都找遍了就沒有段公子的下落。”
上官惜雪揮揮手示意他出去,緩緩的做倒在地上。她又怎麼會不知道,他要是不想讓人找到,她即便派出所有人都找不到他的蹤影,但是她潛意識的還是抱着希望,想着自己應該可以找到他,哪怕是見他最後一眼。
她也甘願,只是他還會給她這個機會麼?有些事情一旦明白了,即便事情已經來不及挽回,也會忍不住讓人想要再三挽留。
“起來,你這像什麼話,不就是走了一個男人麼?有必要讓你這樣頹廢。”
包氏款款而來,狠狠的皺着眉看着做到在地上的上官惜雪,完全沒有往日那幫靈動。
“娘,他走了,他真的走了,再也不會理我了,可笑的是我到最後才明白我深深的愛上他,愛的無可救藥,可是他卻拋棄我,就這樣走了。娘,我的心好難受,就像硬生生被人掰下來一塊,怎麼也縫不上去了”
包氏恨鐵不成鋼的蹲下來,用力的點着 她的額頭
。
“瞧你這點出息,就因爲一個男人,要死要活的,你這樣子,讓你爹見到了,不起疑心纔怪,到時候娘這些年的計劃都會失敗,你真的要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上官惜雪吸了吸鼻子,擦乾眼角的淚水,收起了一點點注意力。
“娘,我不會讓爹察覺的。”
包氏寬慰的點點頭。扶着她的手,拉着她起來。
“這纔是我包飄的女兒,你要記住,少一個男人不要緊,最主要的是不要失去我們現在所擁有的一切,我們好不容易纔走到今天這一步,要是因爲一個男人失去了,不關是娘失望,外面的人也會看不起你的。”
上官惜雪瞭然的點點頭,慢半拍的說到。
“我知道了,娘,你先回去吧。”
包氏心中一嘆,縱然她說了不會露出表面,但是從她的反應上來看就能看出問題來,難道情之一字,真的那麼難以過去麼?
“不要多想了,你爹快回來了,記住娘說的話?”
包氏再三囑咐,上官惜雪乖巧的答應。包氏才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惜雪閣。
上官惜雪擡起腳步,不知不覺便走到昔日段安的屋子裡,收拾的整整齊齊的屋子,一如他的人一般,芝蘭玉樹,只是無意見掐起的蘭花指泄露了他的風情。
你爲何離開時那麼決然?
上官惜雪很想在問問他,只是當他走時,她才知道,問了也是枉然,徒惹傷悲罷了。
她從來都沒有真正的得到過他不是麼,不管是身還是心,他都對她有所保留,她看不透他的思想,只是面對他時,不由自主的便被他的美好所吸引。
像罌粟花一樣,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只是他明明知道這些,卻還是故作姿態,究竟是爲什麼,當初他來到他身邊的時候,懷着是什麼樣的目的?
這些她都不想知道,她知道想知道,他的心中到底有沒有她的一席之地,哪怕只是一個小小的角落,也足以讓她滿足
。
“不想離開你,你在哪裡?快點回來好不好”
上官惜雪愣愣的看着臺子上的一株蘭花,像寶貝一樣,眼神落在上面,便放不下,一如見到他的人一樣,眷戀不已。
而被上官惜雪掛念的這個人,低着頭,認真的照顧花寶吃東西。
已經一歲半的雙胞胎仍舊長的一模一樣,就連有時候的動作懂讓人難以分辨的出來。
“飯飯,我要飯飯。”
花寶美滋滋的挑着撿着自己碗裡的飯,花醬則是敲敲打打吃着碗裡的飯,爲了兩個小傢伙,南宮墨可謂是學的一手好廚藝,每次總是親自下廚給孩子們做飯,生怕自己的照顧不周到,孩子們便會受到什麼傷害。
也因此練就了他的好廚藝。
“爹,我要飯飯。”
“爹,我要飯飯。”
花醬一說,花寶便跟着附和,南宮墨好笑的看着兩人,好脾氣的給兩人碗里加了一團飯,段安則在兩個小傢伙中間守護者兩人,顯然是做足了安全措施。
“好吃,好臭。”
“好吃,好臭。”
無論花醬說什麼,花寶總是會跟着說一遍,南宮墨笑着糾正。
“是好香,不是好臭。”
儘管有父親的糾正,花醬卻還是做這誇張的舉動,嘴裡依舊說着。
“飯飯好吃,飯飯好臭。”
南宮墨笑了笑,再次耐心無比的糾正。
父子三人便是你來我往,說來說去,一頓飯便在輕鬆愉快的氣氛下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