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又怎麼會知道當日裡成婚是的一景一幕呢。
“墨大哥,我們成婚的時候熱鬧嗎?”
不知怎地,花容便想到瓊寒,兩個人如果真是相愛的話,爲何又要如此的傷害,她之所以毫不猶豫的就離開瓊寒,完全是因爲自己已經有了墨大哥,而瓊寒對她而言,只是一個可憐人而已,瓊寒真正要找的不不是自己,如果說自己真的是前世的珠珠的話,那麼他要找的就是她的前世,而不是現在的花容。
“自然是熱鬧的,極光大陸三派都來了,在加上大大小小的修真家族,好在我們的洞府只是前面是洞府,後面是院子的佈置,不然縱然是多擴建幾間屋子都容下這麼多人
。”
花容笑着傾聽, 自兩個人的誤會消除之後,花容把霧影的事情告訴他之後,兩人便又開開心心的。南宮墨看花容的眼神更加炙熱起來,好似只要一點火焰,就足以燃燒起來。看的花容小鹿亂撞。
花容想象着那一日的盛況,那時候墨大哥還不知道新娘就是她吧,只是不知道當日墨大哥時一副什麼樣的表情。
“墨大哥,舉行雙修的典禮的時候,你開心嗎?”
南宮墨深情的看了花容一眼,那日他根本就找不到新娘是她,所以一路上都是一副板着臉的表情,於是趁着敬酒的時候,多喝了不少,本以爲醉了便一了百了,哪裡想到不僅沒有醉,還更加的清醒。
清醒的想到初見明珠是的點點滴滴,想起她學釀酒時拉着自己品酒。那眼中期待被誇獎的情緒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他一直在想從什麼時候愛上了她呢,是在無名山谷時,看她暢快的游水時,還是陪她呆在竹林的那十年,亦或者時成親時,那一抹的驚豔。總是他想不起來了,他只知道他愛她,這輩子勢必要栽在她手裡的。
“看到是你的時候,便想老天對我真是厚道,也正是驗證的俗世見的那句話,衆裡尋他千百度,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明珠,這輩子有了你,墨大哥再也沒有遺憾了。”
花容笑着去拉他的手,含笑的說到。
“明珠也是。”
南宮墨舒眉一笑,緊緊的握着花容的手,不肯放下。
“什麼時候,你能補我一個洞房花燭嗎?”
花容騰地一下,臉紅了半邊天轉身要走,卻發現南宮墨抓的緊緊的手更緊了一些,她一個不穩,倒在了南宮墨的懷裡。
“你的心跳很快呢,明珠。”
南宮墨飛揚的心情立馬變得 戲虐起來。
“ 墨大哥,我決定了,今晚我們分房睡。”
啥,南宮墨剛纔還笑得滿面春風現在是有苦難出
。見花容暗送秋波又大膽的說出分房睡的得意洋洋,暗暗不爽。
“明珠,你忘記了,今日可不是你說的算。”
南宮墨神采飛揚的抱起花容,朝洞房走去。
花容一時間沒有適應南宮墨的溫文爾雅到無賴的舉動,頓時哭笑不得。於是玩心大氣,一個媚眼跑過去。
“墨大哥打算霸王硬上弓?”
南宮墨原本堅定的心,看到懷裡的花容亂跑媚眼,瞬間甚至酥了半邊。
一個按耐不住,便把花容拋到牀上,又給她加了一個保護罩,保護她不至於受傷,身子一傾斜,跟着上了牀。
“墨大哥......”
一隻手不預期的附在嘴上,南宮墨深沉的眸子燃燒着熊熊烈火。
“明珠,不要再叫墨大哥了,叫墨。”
花容有些心虛的不敢看南宮墨的眸子,轉移了視線。
“哦,”
南宮墨看着不自然扭扭身體的花容,說了一聲妖精。隨手一拉,花容的手便隨着南宮墨的手環住了南宮墨的腰。
從他胸腔中發出震動的癡笑聲。
“明珠,今日你可願意?”
一直到了這個地步,南宮墨還是尊重花容的意願,他一點都不願意傷害明珠,就像她叫他墨大哥一樣,他捨不得她絲毫的傷害。
花容的心中打着鼓,心跳不停的跳,緊張的不得了,但是一看南宮墨的期待的眼神,拒絕的話怎麼也說不出了口。環抱的手,微微用力,表示她此刻的決心。
南宮墨晶亮的眸子染上死死笑意,看向花容的眼神,卻又溫柔至極
。
“這一生,我都會待你好的。”
花容撐不住羞澀的埋進了南宮墨的胸口處,耳根都是紅彤彤的,南宮墨情不自禁的咬了一口,花容的身體更是一個激靈,更加不知所措起來。
次日花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曬三更了,這兩日都是這般的睡覺,彷彿見她又回到簡紗的身體中的那些日子裡,白天陪着簡紗一起體會這個世界,晚上陪着簡紗一起睡覺,只不過簡紗不知道罷了,當日她突然醒過來時,也不知道簡紗怎麼樣了。
說實話,她很是喜歡她,喜歡她的性格,喜歡她的真誠。也喜歡她的善良。
“明珠,你醒了?”
南宮墨滿足的眼睛出現在面前,距離近到連他臉上的細毛都瞧的清清楚楚,又想到昨日的那一幕,更是讓她無所適從。拽着被子就要矇住頭。
一拉被子,卻看到被子下面兩個光溜溜的身子,一個是自己的,另外一個則是南宮墨的。
低低的輕笑聲在耳邊響起,南宮墨的調笑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這麼久了,可是看完了,要不你進去仔細看看。”
花容頓時羞的滿面發紅,擡眼間更是風情無限。
“墨,你還取笑人,我怎麼會知道,知道,知道......”
後面的話,她怎麼也說不出口,某些人卻笑意盈盈的問道。
“知道什麼?恩”
花容生氣的轉身,卻定住了,身後傳來南宮墨略微沙啞的聲音。
“明珠,別動。”
花容便不敢在動,只得一動不動的側躺在,豎起了耳朵想要聽南宮墨的動靜,身後的那一片炙熱的肌膚,似乎要帶着她去往極樂之地一樣。
“ 你說什麼?”
瓊寒慵懶的坐在躺椅上,身上一如既往蓋着皮毛毯,看也不看下面跪着的魔教弟子一眼,臉上全是漫不經心
。只是這一幕在那魔教弟子眼中卻是駭然的。
荒地都流傳一句話,尊主若是有氣嚷嚷就說明沒有什麼關係,雷聲大雨點小還是能保得住性命,尊主要是談笑風生的對着說話,那麼說明他很生氣很生氣,後果便是很難承受的起。
“回尊主的話,屬下,屬下......”
那人瑟瑟發抖,想來是怕極了,才生出的自然反應。
“你爲何有了珠珠的消息卻不跟本尊說呢。?”
那魔教弟子苦着臉,發狠的想到。還不是因爲魔尊喝酒誤事,當日他明明把珠珠姑娘的消息告訴尊主,尊主卻要說知道了,他纔會出來,沒想到他根本就不知道。
“ 尊主,屬下當時已經跟尊主稟告過了,是,是,尊主說知道了,屬下才下去的。”
瓊寒想到那天自己傷心不已,便拿起鬼剎真君獻出來的酒,喝起來,他明明記得,自己根本沒有和多少杯,爲什麼就會醉呢,而且還一覺睡了一個月才行,究竟是什麼就有這麼大的威力,竟然連他這樣的修爲還能醉倒。
珠珠也是在那個時候離開自己,再也沒有身影,想到再一次失去珠珠,他莫名的覺得心很痛,痛的無法自保,痛的身嘶力竭。可是心裡的傷再痛也不必上那日喝醉酒眼睜睜的看着她消失的痛。
珠珠,他們不是早就說好,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嗎,爲什麼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要逃,瓊寒等了你那麼多年,盼了你那麼多年,你便是用陌生的眼光來回應瓊寒對你的深情和愛意嗎?
“你爲什麼不搖醒我,爲什麼不自作主張的幫我去追回珠珠,爲什麼不帶着珠珠來到我的面前,你改死,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瓊寒發飆一般,瘋狂的吼叫,蓋在身上的皮毛毯落在地上,沾上了瓊寒的數個腳印。
魔教弟子大駭,雙腿不住的抖動着想往後退,想逃出去,瓊寒揮手劃出一個大圓球,瞬間就把魔教弟子吞噬的一乾二淨,連死前,害怕的叫聲也堵在喉嚨裡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