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寒,對不起,我不應該問你的。”
花容歉疚的看着他。瓊寒眼裡閃過一絲傷痛,快的來不及看清楚。
“珠珠,不要說對不起,瓊寒這一生都不會讓你有機會對不起我的。”
花容扶額頭痛,真是逮到機會就表白,誰來救救她!她尷尬的轉移視線,對此無語了,她能說,其實她已經有丈夫了,這個瓊寒不是早就知道了嗎,哎!
“瓊寒,你看那?”
花容一指不遠處出現的遺址廢墟,向前跨一步,又退回來,拉着瓊寒直接上前,瓊寒就呆呆的任她拉着走,滿心都是暖暖的
。
越走越近,越能看到滿目瘡痍,斷壁殘垣,如果不時進入了一座島嶼,她都會覺得,是無意間闖進了一個修真門派的遺蹟,如此荒涼,殘缺,又透着古老的滄桑與殘破。
“瓊寒,你看着像不像修真門派?”
瓊寒看着點點頭,表示認同她說的話。
“恩,確實有些像。”
花容目光一閃,又有些疑惑。
“只是怎麼會在這裡呢?要不我們進去看看吧。”
瓊寒點點頭,她要想看便隨她一起去看就是了,反正有他在身邊,還怕不能保護她呢??
兩人遁尋着古蹟並排同行,不難想象這古蹟昔日是如何壯觀,宏偉。看着看着,花容就對遺蹟產生了興趣,從殘痕斷垣中,不乏一些精雕細刻的建築,還有閣樓水榭,碧瓦雕檐。
整整一個時辰,花容才堪堪逛完遺址的五層一,其他五層四卻是還沒有逛到。
她一轉彎,沿着另一條小路直徑而上,小道旁邊是一條潺潺而下的溪流,水流之處,叮咚聲不絕於耳,似譜寫了一首歡快的曲調。
”別怕,有我,我一直都在。”
僅三兩百里路,淳樸的農房躍入眼簾,花容狠狠的皺了一下眉頭,眼前這座農舍,沒有一點破舊,更沒有殘缺不堪,很是奇怪。手心一緊,花容側頭去看,就見瓊寒堅定的神色,心中不知怎地,剛纔的不安慢慢消散不見。
“恩,我不怕。”
瓊寒低沉的笑聲傳了過來,花容霸道的一甩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瓊寒的笑聲便大了起來。
“瓊寒”
花容惱羞成怒的瞪着瓊寒,不再理他,轉身就沿着溪流往上走,瓊寒一個瞬移,登時就出現在花容身邊,牽起她軟呼呼的小手,嘴角噙着笑
。
花容扭頭看向一邊。離農舍越來越近,花容便感覺到有一種緊張的氣氛在四周流動,待到疑神去感受時,卻發現什麼也感受不到,她心中一緊,手心處傳來的溫熱,頓時讓她去掉了所有的害怕,挺直腰背推開門而進。
破空的劍氣聲傳來,花容甚至連躲避都來不及,傻傻的看着利劍直直的朝她射來,扎眼的功夫,她便發現自己早就不在原地,瓊寒的手放在她的腰間,她頓時就明白了,是瓊寒救了她。
“謝謝。”
花容總是習慣性的道謝,瓊寒略微皺了一下眉頭,擡起頭看向來人。
“玉蘭真君?”
花容心驚,以爲瓊寒認識的與自己認識的肯定不是同一個人,她連忙擡頭去看,卻發現不止是一臉慌亂的玉蘭在還有臘梅更是跟在身後,微眯着眼猛盯着她,像毒蛇吐着信子,深幽的眼睛,慢慢都是恨意。
花容無奈的撇撇嘴,若非當初你們像先下手爲強取人性命,又怎麼會不顧及婆婆,才反敗爲勝呢?
“賤,人,玉蘭真君還沒出口,臘梅便已經脫口問出。”
“噗”話音剛落,臘梅便口吐鮮血,癱倒在地。瓊寒陰鬱的嗓音響起,帶着決然的狠意。
“你再敢罵一句,魂飛魄散就是你的下場。”
臘梅臉色迅速蒼白了起來,她不明白明明師父認識他,他多少也應該看在師父的面子上,做做樣子吧,可是卻沒想到,他居然上來就動手。臘梅卻是沒有想到,瓊寒是一介魔尊,用得着給別人留面子麼,再說了魔教之所以稱爲魔教,就是因爲他們的心思不能以常人論之,再加上他們生性兇殘,一般修士只怕有多遠就跑多遠去了。
“魔尊,手下留情。”
玉蘭反應過來後,纔看到重傷在地的弟子,她心裡也有一絲疑惑,花容那個丫頭片子怎麼會跟魔界魔尊在一起,而且還處處維護她,一想到自己被她害的去面壁思過三年,這是在狠狠的扇自己耳光,面子裡子全沒了
。
花容站在不遠處,笑着打招呼到。
“玉蘭師叔,臘梅。”
玉蘭臉色很是不好,隨即便擺出師叔的架子呵斥。
“花容,你怎會在這裡?師父找了你很久,你快隨我回去,省的到處丟人現眼,見到男人就貼上去,你不要臉,我們還要臉呢。”
這話倒是說的好,只是不知道她是沒腦子還是沒智商,剛剛她弟子纔得到懲罰,轉眼就就輪到她親自上了,是仗着與瓊寒認識?
花容饒有興致的挑眉,此刻很香知道瓊寒會怎麼做。
“閉上你骯髒的狗嘴。”
瓊寒的反應還真是沒有讓花容失望,之間他周身魔氣翻滾,不用指引,魔氣便似認準目標一樣,對着玉蘭直擊而去,玉蘭見狀,慌亂的應付起來,只是那魔氣太快太猛,玉蘭只堪堪掐指訣到一半,便被魔氣襲中胸口。
黑色的血染紅了她白色的長裙,臘梅擔憂的叫了一聲。
“師父”
玉蘭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面露疑惑的看着瓊寒,似要一個解釋。
瓊寒冷哼了一聲。陰測測的說到。
“今後要是讓本尊知道你再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話,莫怪本尊對你不客氣。”
玉蘭看看瓊寒又看看花容,笑了,帶着無盡的鄙夷和不屑。
花容踏前一步,說到
“花容要是沒有記錯的話,師叔和臘梅應該還在面壁思過吧,三年未到,師叔和臘梅倒是提前出來了。離開百花城的時候,花容就已經傳過口信給婆婆了,師叔和臘梅這是唱的哪一齣?”
毫不猶豫的反擊,是花容的作風,在她看來,既然已經成仇,又何必假惺惺做樣子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