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知道的。”大長老不禁問道。
對此,洛挽凝也並沒有隱瞞,直接將掌天筆給出賣了,“是掌天筆告訴我的。”
聽到解釋,大長老也想起洛挽凝得道身邊有不止一件掌天器,知道一些不爲人知的秘密也是正常的事情。
“你想要爲師怎麼做?”
大長老直接問道,他這個弟子, 向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如今突然這些,肯定是又有所求。
見大長老如此開門見山,洛挽凝也不客氣,反正大長老也只有她一個弟子,“嘿嘿, 還是師尊瞭解我,我想要這第十件掌天器,所以,師尊你就不要再藏拙了,快斷速戰速決,萬一被其他人給搶先了可就不好了。”
根據掌天筆所說,他雖然不清楚第十件掌天器到底是什麼,但是掌天天帝曾經說過,這第十件掌天器具備之前九件掌天器的所有特點。
所以,洛挽凝便想着,既然具備之前九件掌天器的所有特點,那是不是說也能夠代替其中任何一個,就比如說掌天劍。
“好。”對於洛挽凝的要求,大長老爽快的答應了。
這對於他來說,並不算什麼難事。
洛挽凝:“………”你還真是無時無刻都在想着要如何賺錢啊。
“不過,掌天筆說這是掌天天帝爲一個女人煉製的,說不定是他第一次爲女人煉製法器,沒有經驗,所以才發揮失常了。”
這大概就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吧。
然後他又補充了一句,“我已經讓人在寫了,寫完之後絕對能夠大賣。”
與此同時,妖界皇宮之中,一場逼宮正在進行之中。
搖光女皇看着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文武百官,厲聲說道,“擅闖皇宮,你們這些人是想找死嗎?”
“你沒有死!”
“你說的看好戲指的就是這個?”
聞言,搖光女皇面色不變,“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我不是真正的搖光,難道你是嗎?”
大長老:“………”
“怎麼,別人的名字用久了,連自己的名字都忘記了。”
凰袍女子緩緩摘下面具,露出了與她一模一樣的臉,“是啊,我沒有死,你是不是很失望。”
“哼,是還是不是,你自己心裡清楚,若是沒有足夠的證據,我等也不會出現在這裡,白清淺,你到底還是僞裝到什麼時候。”
只見他眉頭緊皺,“徒兒,你真的確定這是掌天天帝所煉製的。”
若是放在往常,這些文武百官在看到這樣的搖光女皇時早就被嚇的瑟瑟發抖了,然而,這一次卻並沒有……
一個帶着面具的凰袍女子從人羣后緩緩走上前。
對於這些人的視線,大長老只當沒有看見, 此時的他周身散發着神聖的光輝, 與之前的樣子判若兩人。
對於大長老的質問, 洛挽凝兩手一攤,一臉無辜,“這個你問我也沒用啊,我又不是掌天天帝。”
洛挽凝遠遠的看到這一幕,“這些人,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雖然白清淺與搖光找的一模一樣,但是洛挽凝還是一眼便認出了那一個纔是她之前見過的。
*
大長老將紅色光團收入囊中。
紅色光團被大長老交到了洛挽凝的手中。
“說我等造反,那也要你是真正的搖光女皇才行。”
聽到白清淺三個字,搖光女皇有些恍惚,她已經許久沒有聽到這個名字了,久到她都已經快要忘記這纔是她真正的名字了。
與之前的九件掌天器比起來,這第十件掌天器可以說是狗屁不是,根本不可能是出自同一個人之手。
然而,白清淺並沒有露出她預想中驚訝驚恐的表情,只見她微微一笑,說道,“沒什麼可失望的,我不會跟死人一般見識。”
這時,白熾拍了拍洛挽凝的肩膀,說道,“小嬸嬸,我請你去看一處好戲,你去不去。”
在場的其他人自然也看出了那紅色光團的不凡,畢竟那其中所包裹的不滅神炎是真的,一旦被馴服,對於他們來說那可是一場天大的造化。
不滅神凰身上的不滅神炎竟然開始熄滅,最終,不滅神凰消失,只留下了一火紅色的光團。
只不過神魂已經在被煉製出器靈的過程中被抹去了神智,心中只剩下了憤怒以及無盡的殺戮,不能夠貿然將其放出來。
若是此時有人出現在這裡,一定會被眼前的一幕給嚇一跳。
雖然面具擋住了黃袍女子的長相,但僅憑聲音,白清淺也依舊認出了面前人的身份,畢竟,她模仿了這人這麼多年,對於她的一舉一動都是那麼的熟悉。
洛挽凝看着手中的東西,褪去紅色的光,此時她手中的酒像是一塊被隨意揉捏了幾下,又被隨手丟棄的廢鐵,這樣的東西,怕是丟在路邊都沒人去撿。
他伸出手掌, 手指緩緩收緊,深藍色的水團也在不斷的縮小。
洛挽凝和白熾剛到的時候便看到這樣一出逼宮的戲碼。
白熾點了點頭,“妖界真假女皇,這要是傳出去,都能夠寫畫本了。”
在白清淺看來,只要將在場的所有人都殺了,這個秘密就能夠繼續隱藏下去,這個世界上只能夠存在一個搖光。
身爲煉器師,大長老一眼便看出這是一件失敗的作品。
但是,礙於大長老的身份,他們不敢出聲阻攔,更不敢有任何的意見,只能夠眼睜睜的看着紅色光團被帶走。
大長老的掌心處涌出深藍色的水流, 將不滅神凰包裹在其中,同時也隔絕了其他人。
或許,在這塊廢鐵之中,唯一值得人在意的,就只有被封印在裡面的不滅神凰的神魂了。
衆人紛紛看向突然出手的大長老, 面露疑惑之色。
就在兩人說話的功夫,白清淺與搖光兩人已經打了起來。
兩人周身金光大作,無數神秘符文出現在她們的身邊,各種秘術,法器更是層出不窮。
兩人的修爲相當,但若是論起法器這方面,搖光是遠遠比不上當女皇的白清淺。
就在這個時候,她念出一連串晦澀難懂的文字,話音剛落,白清淺的身邊便猶如風燭殘年的老人一般,迅速的開始衰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