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怎麼說?”林爸也是難得八卦。
“他看上一個女老闆。”商老闆不愧常跟林芫在一張桌上吃飯,“那個女老闆的資產至少是他的兩倍,人年輕又長得好看,他以爲女老闆跟他一樣都是離異的,他倆就能有共同話題了。
結果那個女老闆根本就不搭理他。”
林爸沒想到是因爲這個,“尤總離婚了?”
“早離了,誰家好人受得了他家爺倆啊。”
話說到這裡,林芫和超總一起進了大棚。
“稀客啊!”林爸看着林芫打趣,“今天怎麼到地裡來了?”
“不是說要清個大棚出來麼?”林芫是來開旋耕機的。
“對,小青菜太招蟲,我準備把它全清了,掀開大棚曬曬土。”
林芫接任務,“我去弄。”
看着林芫出去,超總閉眼吹,“哎呀,到底是林老闆的菜,從來不打農藥,吃着就是放心。”
林爸尬笑了兩聲。
超總又說,“早晨我開車過來,看到你們村另外一個大棚在打農藥,對外還是宣稱綠色食品,實在算不上誠信。”
林爸心想,要不是用了山上的水,他也打農藥啊,合理用藥本身就是農業的發展,這些不種地的人,真是不知道菜地有多難伺候。
林爸不搭茬,超總又跟商老闆閒聊起來,“聽說你老婆又懷了?真有福氣,等你孩子滿月我一定上你家送禮去。”
商老闆因爲尤總的事情,連帶看不慣超總,被他道賀並沒有覺得高興,而是反問,“你在哪兒聽說的?”
“這還要聽說?我老婆上醫院看到你們夫妻了。”超總說完才裝模作樣的表示,“哎喲,我不會多嘴了吧?不過這是喜事,有什麼好瞞着的?”
“超總就是厲害。”商老闆一邊抻着蛇皮袋的口,一邊陰陽怪氣,“老婆都上醫院了,還有空關心別人家的事。”
“嘿!你小子。”超總抱着白蘿蔔擡起頭,“我哪裡得罪你了?說話怎麼這味兒啊?”
商老闆說話的時候壓根不看他,“您在商界交友衆多,我可不敢得罪您。”
超總回過味來了,“怎麼,我哪個朋友得罪了你?”
林爸看他們一來一往,手裡的計算機都忘記按了,有錢人說話真有意思。
“那倒是沒有。”商老闆一換剛纔刻意疏離的態度,故意湊到超總面前,“您和那位尤總什麼關係?怎麼老是一起來?”
“認識的朋友唄。”超總可算知道源頭是誰了,不過他也覺得奇怪,這倆業務上也沒什麼交集啊,“你倆之前有什麼不愉快?跟我說說,我看能不能調解調解。”
超總一聽不是自己的事,接着彎腰拔蘿蔔,順嘴說:“要是他不對,我讓他向你賠禮道歉。”
“那可用不着。”商老闆拖着蛇皮袋跟上他,“他又沒得罪我。”
超總一分析,猜到是哪件事了,但是他不明白商少錦夫妻關係挺好啊,他跟方蘭又是什麼關係?
想知道就問,超總和商少錦從來就是不同的路數。
“我跟方總沒關係。”商少錦說,“不過我妻子跟方總是好友。”
“喲商老闆,不是我說,有這層關係,去年你怎麼不拉方總進買菜羣呢?”超總永遠想的是生意,“咱羣裡有幾位都是方老闆的乙方。”
“你又不是不知道,方總眼裡只有生意,別的事情一概不關心,任憑你把這菜的好處說的再多,讓她費心來買菜,那都是不可能的事。”
他倆說話的功夫,林芫已經把大棚上面蓋着的薄膜掀開,啓動旋耕機開進地裡。
沒有拔除的小青菜被機器連根翻起,又被跟着翻上來的泥土蓋住。
這個大棚佔地還不到半畝,林芫很快就解決完了,還順道把翻出來的小青菜挑出來堆到一起,又把地面稍微整平一些。
等林爸上午的生意結束,林芫這邊也結束了。
“還得是我家阿芫啊,要麼不出手,一出手這活就乾的這麼漂亮!”林爸衝她招手,“回家吃飯吧!”
林爸把農具放好,帶着林芫和商老闆回家吃午飯。
路上,林爸看着難得主動幹活的林芫,“到底是冬天過去了,我看你這幾天也不總睡覺了,是冬眠過去了吧。”
林芫悠閒的晃在最前面,“我又不是熊,不需要冬眠。”
商老闆走在林爸旁邊,笑道:“冬天確實讓人犯困。”
林爸感嘆,“一直以來都多虧了你,要不然哪有空閒讓她睡懶覺啊。”
說是這樣說,但其實林芫真要睡,林爸情願自己忙也不會去叫她,可能林媽忙到抽不開身的時候,會叫她幫幫忙吧。
進了院子,林爸注意到隔壁別墅的門開了,再一看門口沒有車,“是小何回來了嗎?”
林爸問出這句話,何遠就很恰巧的從隔壁走出來,“林老闆,小林老闆,好久不見了。”
“是好幾天沒見你。”林爸停下換鞋的動作跟對方說話,“聽阿芫說你去做兼職了?”
“是。”何遠也不能說不是啊,分明他就是無常幫忙。
不!不能這樣說,自己這身暴漲的修爲,不就是仙人給的報酬麼,他大概是被向堅洗腦了,總覺得只有錢纔是報酬。
林爸想,這人勤快成爲這樣,難道是缺錢用?也不知道牧老闆一個月給他開多少工資,林爸有心想幫幫他,怕他一時有什麼難事,“午飯吃了嗎?過來一起吃吧!”
“謝謝林老闆好意,我已經吃過了。”
“哦。”林爸決定另找個時間問問情況。
何遠衝着林芫點了點頭,回屋消化靈力去了。
全程被何遠無視的商老闆,倒不覺得自己被冷落,他認爲何遠就是個內向的人,不好意思跟還不算熟悉的他說話。
屋裡,林媽已經算好時間把所有的飯菜都端上了桌,商老闆算是客人,有他在飯菜比平常豐富。
林媽邊自己吃,邊勸商老闆多吃。
再說從升子家出來的村長,這時候已經上了山,在石頭周邊找了根樹枝到處戳了起來,看底下有沒有缺口,他不覺得石頭是玉了,他現在覺得底下有古墓。
這是獨屬於村長的冒險,別人都不知道他在經歷什麼,包括楚靖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