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真有些被女人樣子的給驚呆住了。
在看到蔣真意外的表情之後,女人便淡淡的說道:“在我得這個病的時候,我便知道自己已經活不長了,如今能夠撐到現在我已經很開心了!”
聽到這番話,蔣真的心裡頓時一陣酸楚,也想到了之前,自己沒有機會救活自己的母親。
女人頓了頓繼續說道:“我這輩子唯一讓我放心不下的就是冬靈這個孩子,她從小便生活在混亂的社會之中,我對不起她!”
說着,女人的眼睛裡便流出了幾滴淚。
蔣真的身體一陣,頓時對着女人認真的說道:“阿姨,你放心,就算我沒有辦法完全治好你的病,我也絕對能讓您在多活幾年!”
蔣真本來以爲,女人聽到這番話的時候,會很開心,但是她卻搖了搖頭,並一臉歉意的說道:“我知道冬靈這些年已經爲我付出了很多,我知道你是給好孩子,無論我怎麼樣,我希望你能夠幫我好好照顧她!”
但是女人的話剛說完,蔣真便一臉嚴肅的看着女人說道:“絕對不可以放棄任何的希望!”
在蔣真看來,如果一個人連生存的慾望都沒有,那麼就算醫生再厲害,都沒有辦法能夠治好這個人。
此時房間的門突然被打開,冬靈臉上掛着淚水,直接撲向了母親身邊哭喊着說道:“你要相信蔣真,他一定會相辦法治好你的!”
蔣真和冬靈的母親都沉默了。
蔣真拉住了冬靈,並一臉認真的勸說道:“你放心,冬靈我會努力的!”
聽到蔣真的話之後,冬靈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身體慢慢的向後退去,不知道什麼時候,蔣真已經從自己的兜裡拿出了銀針,並整齊的放在了冬靈母親的病牀前。
此時冬靈母親的臉色再一次變的難看了起來,蔣真知道自己剛纔的一絲靈氣,只能維持很短的時間。
蔣真讓冬靈將她母親的衣服褪去,並背對着自己,這樣蔣真就可以爲冬靈的母親下針治病。
當準備好一切之後,蔣真的雙手便動了起來,蔣真的手指輕輕的接觸在每一根銀針上,動作雖然看起來十分的輕柔,但是冬靈卻能夠清楚的感覺道,在蔣真的雙手中似乎有一種特別的力量。
蔣真拿起了一根銀針,直接刺進了女人的背後經絡中,隨後,蔣真的動作彷彿行雲流水一般,幾十根一陣散發着銀光,一一刺入道女人的背後。
此時站在一旁的冬靈,已經看傻了眼,在蔣真來古醫大學之氣,冬靈便已經聽說過蔣真的事情,可是自己怎麼樣都沒有想到,蔣真的下針手法居然如此的高超。
蔣真這一次的動作極快,在冬靈看來,自己卻只能看見一道殘影。冬靈曾經在古醫大學裡,學習過關於中醫的知識,只不過現在看來已經很少人會去學習中醫。
此時冬靈還沒有從驚訝中清醒過來的時候,蔣真便已經所有的銀針,全部刺入在了女人的身上,現在看過去,冬靈的母親就像一個刺蝟一樣,躺在病牀之上。
冬靈有些被嚇壞了,一臉擔心的對着蔣真問道:“蔣真,這樣真的能夠治好我母親的病麼?”
蔣真沒有回答冬靈的問題,因爲此時蔣真已經將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女人的身上。
冬靈並不知道,光憑銀針是完全沒有辦法治好她母親身上的癌症的,要想治好癌症,只有依靠蔣真體內的真氣。
蔣真張開手掌,丹田中的真氣,正順着他的手掌朝着女人的身體中送去
,正像之前冬靈和自己說過的,她母親的病已經十分嚴重了,當蔣真的真氣開始的修復她體內細胞的時候,蔣真能夠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真氣正在快速的消耗。
可就在蔣真正努力治療冬靈母親的時候,病房的門再一次打開了,只見一個身穿白大褂的男人身後跟着一個護士走了進來。
當他們看到女人的身上滿是銀針的時候,頓時表情誇張的說道:“你們是什麼人?在給我的病人做什麼!”
男醫生帶着一個黑框眼睛,當看到蔣真正在用特殊的手法,給女人治療的時候,他立刻上前想要阻止。
此時蔣真不能分心,如果現在分心,冬靈的母親反倒會受到很大的傷害,蔣真雖然不能說話,但是卻趕緊向冬靈遞去了一個眼神。
冬靈反應的很快,趁男醫生的手還沒有接觸到蔣真的時候,便被冬靈給拉住了。
男醫生的動作雖然停了下來,但是他卻是一臉不敢相信的看着冬靈,這個人冬靈自然時認識,他就是負責治療自己的母親的醫生,叫章正陽!雖然年紀不大,但是爲人和醫術都是值得認可的。
見到拉住自己的人居然是冬靈,張正陽立刻沉着一張臉,十分的不理解的問道:“冬靈你拉着我幹什麼?這個人到底是誰!他在做什麼?”
冬靈看了看蔣真,又看了看張正陽,她臉色爲難的解釋起來。
“這個人是我的同學,叫做蔣真,他是來治療我母親的病的!”冬靈小聲的說道。
而當張正陽在聽到冬靈的話之後,頓時氣的瞪大了眼睛,想到自己好歹也算是這裡的主治醫生,可是現在,卻有另外一個人在爲自己的病人看病,這是他絕對容忍不了的事情。
張正陽打量了蔣真兩眼,看着女人身上的銀針,張正陽一臉不屑的說道:“癌症就連醫院都沒有辦法治好,你一箇中醫怎麼可能治好她的病!”
張正陽雖然不知道蔣真是在做什麼,但是他心裡卻明白,冬靈母親的病已經根本沒有辦法治好了的,所以無論使用什麼辦法都只是在浪費時間。
要不是蔣真現在沒有辦法分心,否則一定會上去和這個醫生爭辯一番。
而張正陽見到蔣真居然對自己的話不予理會,頓時生氣的說道:“你趕快給我停下來,這個病人的身體已經很虛弱了,如果你在這樣刺激她的話,可是會很危險的!”
說着,張正陽便又要上去制止蔣真的動作,只不過這一次冬靈卻沒有來的及組織,而當她想到要出手的時候,卻已經晚了,只見張正陽的手指馬上就要接觸到蔣真的皮膚。
可就在張正陽以爲自己能夠成功阻止蔣真的時候,卻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是不能動了,甚至連勾動手指都沒有辦法。
他想要說話,卻發現自己的嘴也張不開了,他頓時嚇傻了。
這是怎麼回事!自己怎麼動不了了!難道是被人定住了麼!可是那些不都是武俠小說裡纔有的情節麼?
雖然嘴不能張開說話,但是眼睛卻是可以動,他此時看向了蔣真的方向,如果不是身體被定住了,張正陽絕對會被蔣真給震懾住。
因爲張正陽看到,此時蔣真正眼神銳利的看着自己,而就在那種眼神中似乎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控制着自己。
隨後,蔣真只是說了一個字,便徹底嚇唬住了張正陽。
“滾!”在聽到這個字的時候,張正陽突然身體一軟,整個人便直接坐在了地上,在屁股接觸到地面的一瞬間,張正
陽便感覺到頭昏目眩起來。
剛纔的一幕,幾乎都被冬靈看在眼裡,剛纔的蔣真居然如此的威嚴,尤其是在震懾張正陽的時候,就連身後的小護士和自己,都有些嚇得往後退了幾步。
蔣真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在他的身上總是會發生一些奇怪的事情。
之後,張正陽便再也沒有阻攔過蔣真,他顫顫巍巍的坐在了房間裡的一把椅子上,嘴脣甚至有些發紫色。
大概又過去了十分的時間,此時在蔣真的頭上能夠清楚的看到一層密密麻麻的細汗,此時蔣真的真氣已經消耗了很多,但是女人身體中的癌細胞,卻沒有完全修復。
不過,好在蔣真手上的手珠正在不斷的散發着靈氣,並被蔣真吸收進身體當中,靈氣再由蔣真的身體,送進冬靈母親的身體。
冬靈見到蔣真的臉色越發的難看,她趕緊走到蔣真的身邊,拿出自己的手帕,在蔣真的腦門仔細的擦拭着。
之後,蔣真沒有半刻的休息,體內的真氣依舊不斷的進入到女人的體內,而張正陽卻始終沒有說話,他只是靜靜的看着蔣真所作做的一切。
“啊!好癢……好難受……”突然冬靈的母親大叫了起來,並且身體不斷的晃動。
在見到這種情況的時候,冬靈幾乎和張正陽同時衝了出來。
“媽,你怎麼了?你沒事吧?”
“小子,你到底是在做什麼?爲什麼會有這種情況!”
兩個人的表情顯得十分的擔心,冬靈更是拉住了自己母親的手,但是蔣真卻着急的說道:“你們先不要動她,現在是最關鍵的時候,只要能夠挺過去,你的母親就有救了!”
聽到這番話的時候,冬靈只好控制住了自己擔心,但是張正陽卻是對着一旁的小護士說道:“快,準備好藥品,病人隨時有可能會出現危險。”
如果蔣真現在可以說話,那麼他絕對會狠狠的告訴張正陽:“你纔會出現危險呢!你們全家都會出現危險!”
此時冬靈母親的掙扎變的更加嚴重起來,她身上的很多銀針甚至都要被她給搖晃下來,蔣真沒有辦法,只好讓冬靈幫忙按住她母親的身體。
而當冬靈的手指剛剛接觸到母親皮膚的時候,卻是驚呼了一聲說道:“啊!?怎麼會這麼燙!”
不過,冬靈現在已經故顧不上那麼些了,她直接用力的按在了女人的肩膀上。
這種掙扎足足持續了十分鐘,對於冬靈和蔣真而言,這十分鐘無疑是最漫長和痛苦的。不過好在這種痛苦都會換來回報,十分鐘過後,冬靈母親便停止了掙扎。
蔣真將銀針全部拔下來之後,冬靈便將自己母親的衣服穿好,看着此時母親的臉色,冬靈的心裡頓時鬆下了一口氣。
原本蠟黃廋弱的一張臉,此時已經變的紅潤了很多,而且通過周圍的儀器,冬靈能夠看得出,母親的各項指標已經恢復到了正常。
就在這個時候,病房裡突然涌進來了很多人,他們身穿着白色的手術服,似乎要直接將冬靈的母親送到手術室中。
不過看着冬靈母親臉上放鬆的表情,此時衝進來的人,似乎都有些感到奇怪。
而此時做好準備的張正陽剛剛走進門口,便看到這些人都傻站在了那裡,他趕緊語氣嚴肅的說道:“你們都站在那裡幹什麼,還不快點搶救病人!”
不過在張正陽的話說完之後,這些人也依舊沒有動手,每個人幾乎都在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着張正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