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停車?”
開計程車的師傅頓時一愣,又往前開了一段路才停了下來,隨後回過頭疑惑的說道:“可是這邊離目的地還有一段路呢!”
就在這個師傅回頭的瞬間,林牧一指點在了師傅的腦門之上,隨後師傅頓時軟軟的靠着駕駛座歪倒了下來,顯然被一指點昏了過去。
“去目的地之前,先解決幾個討厭的尾巴。”
嘴角微微一翹,林牧打開車門走下了計程車。
就在林牧下車走到了路邊的時候,後方的那輛奧迪也跟了上來,不過見到林牧下車了,奧迪並沒有停車,而是直接從旁邊開了過去,假裝是路過的樣子,可惜林牧並不會讓他們這麼輕鬆的就離開。
腳下步子一轉,人已經直接到了奧迪的車的旁邊,隨即肩膀一個發力,右側身體整個就撞在了奧迪的側面,一擊勢大力沉的鐵山靠,頓時將整個奧迪車撞的側飛起來,直接翻到了路邊的人行道上。
轟隆一聲巨響傳來,奧迪四腳朝天的倒在人行道上,車輪還在瘋狂的旋轉着,可惜已經沒有用了,這副狀態下它只能無可奈克的癱倒在那裡。
“嘭!嘭!”
隨着兩聲巨響傳來,奧迪車的兩扇車門被人大力的踢飛,兩名穿着黑西裝的人從車裡爬了出來,儘管奧迪車側翻了,但是這兩個人明顯沒有受什麼傷,一站起來就冷冷的朝着林牧走了過去。
“看來還有兩下子,是誰叫你們過來的?”
站在那裡,林牧笑看着兩名黑衣人。
“跟我們走一趟,自然就知道是誰了。”
當先的那個黑衣人沒有任何的表情,伸手在腰間一拔,手中立刻多了一把手槍,筆直的指着林牧的腦袋說道。
“最討厭別人用槍指着我了,既然你們不說,我們就換個方式好了。”
看着黑洞洞的槍眼,林牧無奈的搖了搖頭,身形一動瞬間就消失在了原地,等他再出現的時候,手中已經多了兩把手槍,不光光是先前拔槍的那個人,就連另一個人沒有拔槍的人也被繳械了。
“說,是誰讓你們來的?”
眼神猛然間一亮,林牧直直的看着那兩名黑西裝問道。
“是二家主讓我們來的,探一探你的底細。”
兩名黑西裝的眼神立刻就直了,隨後紛紛說道。
“二家主是誰?”
林牧繼續問道。
“二家主就是敖家的敖少坤。”
黑西裝立刻回道。
“果然是敖少坤,還真是小心謹慎啊!立刻就派人來打探我的底細了,不過可是要讓你失望了,我的底細可不是這麼好打探的。”
林牧輕聲一笑,他先前就猜到了應該是敖少坤的人,這一下果然證實了他的猜測。
眼中的神光一消,兩名黑西裝立刻就軟軟的倒在了地上,走到了兩人的身邊,林牧並指在兩人的腦部均點了一下,真氣灌腦之後立刻將兩人腦部的神經摧毀了,就算兩人醒來了也是白癡一個,記不起任何的東西了。
將兩名黑西裝拎到了翻倒的奧迪車邊上,林牧隨後回到了計程車裡,將師傅放到了副駕駛,隨後他親自開着車趕去了邢偉龍發出求救短信的地方。
到達了目的地附近不遠的地方,林牧將計程車停在了路邊,隨手從口袋裡掏出幾張鈔票塞在了師傅的口袋裡,緊跟着反鎖了車門離開了。
這裡是一片工業開發區,到了晚上的時候已經是一個人都沒有,除了一些工地上的照明燈還亮着以外,其餘的地方都是一片漆黑,除了偶爾一兩聲蟲鳴之外,根本聽不到其他的聲音。
看了一眼地圖上最後信號消失的地方,林牧身形一閃立刻沒入了黑暗之中,無聲無息的朝着遠處的一棟在建造的大樓趕了過去。
大樓正在施工,到處都是傾倒的水泥石灰等建材,大樓的外層都是一層竹製的腳手架,一道黑影從遠處一躍而上,順着腳手架就飛快的爬了上去,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到了二十層樓的位置。
這棟大樓除了樓下的照明燈亮着以外,就只有二十層樓的高度有一點點的亮光透出,其餘的地方都是一片漆黑,既然位置確定了是在這裡,林牧當然是直接爬上了二十樓。
大樓裡有臨時的簡易電梯,不過這個時候用電梯,簡直就是在光明正大的告訴對方自己來了,林牧可沒有蠢到這個地步,所以他從外面的腳手架爬了上來。
正在建造的大樓只有一個主體,很多的框架還沒有完善,二十樓的高度更是隻有承重牆,其他的牆體都還沒來得及建造,在一堵承重牆的下方,邢偉龍正氣喘吁吁的癱倒在地,面前是三個彪形大漢,體重和邢偉龍差不多,但是體格可就比邢偉龍壯太多了。
這種體格的彪形大漢,別說是三個對付邢偉龍一個了,就是一個打邢偉龍三個都不爲過,邢偉龍落在了他們三個人的手中,自然是被克的死死的,連半點還手的力氣都沒有,看臉部那親一塊紫一塊的樣子,顯然是被打的不輕。
“死胖子,你們通達集團最近實在是太囂張了,還真以爲幫上個什麼破軍刀公司,就能飛黃騰達了?要不是你老子在背後打點,你早就被人弄死了,知道不?”
其中一個大漢扭了扭脖子,發出了幾聲清脆的咔擦聲,上前一步拎起了邢偉龍,右臂掄起就是幾拳打在了邢偉龍的肚子上,打得邢偉龍臉色漲的通紅,一副要吐又吐不出來的樣子,顯然是難受之極。
“你還別說,這個死胖子當沙袋還是不錯的,這一身肥膘打起來可比沙子爽多了。”
另一個大漢也走了上去,在邢偉龍的臉上拍了幾巴掌。
“怎麼樣,死胖子,我們的要求聽懂了沒有?只要跟我們聯手設套做空軍刀公司的股票,今天就放你一馬,否則的話,恐怕你是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大漢一聲大笑,揪着邢偉龍的頭髮,看着邢偉龍那腫脹的面孔陰冷的說道。
“你,做夢。”
邢偉龍的嘴脣微微顫動着,斷斷續續的吐出了三個字,雖然聲音很小,但是卻很清晰,腫脹的眼皮下是異常堅定的目光,即使被打成了豬頭的樣子,他也依然沒有同意這些人的要求,聯手起來做空軍刀公司的股票。
上市公司雖然發展很快,但是一旦股票有什麼波動,帶來的損失也是極大的,現在軍刀公司有邢偉龍的幫助,在股市上自然是混的風生水起,但是一旦遭遇滑鐵盧,對軍刀公司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麻煩。
儘管邢偉龍知道軍刀公司真正的老闆是林牧,就算軍刀公司的股票被人做空,也不會有什麼大問題,頂多就是有些麻煩罷了,但是他就是不願意,因爲林牧曾經救過他的命,讓他這樣對待救命恩人,他寧願去死都不會做。
“喲呵!這死胖子還挺硬氣的,看來有一身肥膘就是好,起碼比普通人抗打,看來我們得來點狠的了,先把他右邊的豬爪子給剁下來怎麼樣?”
其中一個大漢怒極反笑,從一邊的包裹裡抽出了一把雪亮的尼泊爾軍刀,寬大的刀面上清晰的印出了邢偉龍的臉龐。
已經腫脹的快要看不見的小眼睛裡透出了一絲恐懼的光芒,但是邢偉龍依舊沒有任何的討饒,儘管他也害怕,害怕這些人真的會剁下他的手,可是在大是大非的面前,他知道該如何的選擇,這些人讓他對付軍刀公司,沒有半點的可能。
“來吧!你們這些傻瓜,就算殺了我,我也絕對不可能幫你們對付軍刀,很快,很快你們就知道惹上了什麼人,你們,連同你們背後的老闆,都會一起下地獄的!”
尼泊爾軍刀一下下的拍在邢偉龍的臉上,發出了響亮的啪啪聲,但是邢偉龍非但沒有求饒,反而突然間呵呵笑了起來,竭力的想要睜開眼睛,擡頭看着那三個大漢斷斷續續的說道。
“哎喲我真不信了!還有人不怕死的!”
手裡拿着尼泊爾軍刀的大漢,唰的舉起了手中的尼泊爾軍刀,對着邢偉龍的右臂就砍了下去。
“啊!”
手起刀落,一聲響亮的慘叫聲頓時響徹了整個工地,在空曠的工地上來回的激盪,頓時讓大半夜黑漆漆的工地顯得更加的可怕。
“是誰?!!”
地上的半截斷臂並不是邢偉龍的右臂,因爲這截斷臂的手中還拿着一把尼泊爾軍刀,顯然是剛纔那個準備砍邢偉龍的大漢的手臂。
此時大漢緊緊的捂着右臂斷掉的傷口,在地上瘋狂的來回打滾着,口中的慘嚎聲隔着老遠都能聽見。
在剛纔的那一瞬間,就在尼泊爾軍刀快要落到邢偉龍的右臂上的時候,一道無形的力量瞬間從遠處激射而至,直接打在了大漢的右臂之上,一聲清脆的聲響之後,大漢的右臂頓時應聲而落,沒有絲毫的遲滯。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另外兩名大漢瞬間緊張了起來,畢竟剛纔的情況實在是太過詭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