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歡書寫的速度很快,根本沒有任何思考,唰唰唰地不停書寫,就像是早已經印在腦海之中一樣。
這個公式對於葉歡根本沒有任何難度,以他的腦力,這些不過是一些基礎知識。
和宇宙萬域之中,那些真正的研究人員比起來,這點公式,不過就和1+1=2這麼簡單幼稚。
臺下的十幾個科學家都震驚了,難道這個公式真的這個年輕人發明的?看他流暢的書寫,雖然只看到一個開頭,但是這些老泰山,已經可以看出葉歡的實力了。
至少,已經可以證明,這個年輕人絕對是有一定的物理水準的。
劉玉權教授的臉上掛着笑容,看着在上面書寫的葉歡,他想起了當時和葉歡的第一次見面。
當時,他和物理學院的幾個老教授,也是這樣懷疑葉歡,不過最終被這個年輕人的實力所震驚。
在沒有親眼見到的時候,誰都無法想象,一個年輕人,竟然可以擁有這麼恐怖的物理造詣。
唯有張振興的臉色狂變,他有些不敢相信,死死地盯着葉歡。
“啪。”
葉歡隨意地將記號筆丟在凹槽裡,轉身,他的身後已經寫滿了三張白板了。
“這就是這個公式的證明定理,你們可以上來隨意觀看。”
葉歡淡淡地說道。
一羣老科學家早已經忍不住,紛紛走上前去,要看看這個公式到底是如何被證明出來的。
張振興也陰沉着臉,緩緩走了上去,他一定要找出這個公式的漏洞。
“的確是克勞修斯定理,開頭和他的想法一樣,如果真的是這個年輕人單獨想出來的,那就太可怕了。”
“是啊。”
十幾位科學家紛紛點頭,深表贊同,只有張振興陰沉着臉。
“不對,這裡有些問題吧,和克勞修斯的想法有些不同了,這裡,能夠這樣處理嗎?”終於,有一個科學家提出了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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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這樣好像不對吧,這條路根本就走不通啊。”有人符合道。
張振興頓時一喜,笑道:“我就知道,這根本就不可能,他一定是仗着自己有一點物理基礎,記得克勞修斯的證明過程,胡亂寫的。”
“不對,不對,他真的走通了,竟然還可以這樣,太神奇了!”
“真是完美,太完美,竟然還有這樣的方法,太不可思議了。”
就在張振興的話音一落,好幾位科學家震驚地叫道,讓張振興一下子面如土色。
“原來還可以這樣,這和克勞修斯的想法截然不同,他的想法一開始就錯了,所以纔會存在漏洞,是根本無法完善的。”
“所以,這個公式其實和克勞修斯是完全沒有什麼關係,他並不是克勞修斯定理的延伸,而是一個真正的全新定理。”
一時間,所有的科學家都震驚了,被這個公式徹底征服,不管這個公式是不是葉歡這個年輕人發明的,它都足以讓他的發明者獲得諾貝爾物理學獎。
“就算是這樣,也沒有辦法證明,這個公式就是這個葉歡研究出來的吧。”張振興不死心地叫道。
然而,他的這句話並沒有引起其他人的共鳴,這幾位科學家早已經沉寂在公式的之中,完全沒有心思搭理張振興。
“葉歡教授,這裡有一個節點很難理解,你是怎麼做到的,能麻煩你解釋一下嗎?”之前那個英國科學家十分客氣地問道。
“可以,這是一個節點跳躍的問題,完全不用在乎,後面的曲線思維完全可以反過來完善這個節點……”
葉歡走上前去,耐心地解釋道。
既然答應了劉玉權,葉歡也願意多一點耐心,就爲劉玉權拿下一個諾貝爾物理學獎吧。
再說,葉歡此刻的心情很好,和墨青語待在一起的日子,葉歡的戾氣也消散了不少,多了一些耐心。
寧秋寒此刻也是美眸之中波光盪漾,這個男人的本事實在太耀眼了,無論是任何事情,他能夠讓所有人爲之震撼。
葉歡足足和這十幾個物理界的權威科學家討論了兩個多時辰,直到吃午飯的時候,十幾個老教授才依依不捨地停了下來。
葉歡的公式實在太深奧了,這些物理界的權威大佬,一時間也無法全部理解。
這個時候,張振興的臉色卻是一陣變換,在葉歡和其他人討論的時候,直接向劉玉權告辭了。
在留在這裡,他也只是徒增笑料罷了。
一連三天過去,葉歡都留在華語集團,和這些科學家一起討論公式,說是討論,叫作指點更爲恰當。
葉歡也很有耐心,難得的將這公式掰開來,一點一點給這些物理界的老教授講解。
這三天,這十幾位物理學界的權威人物,也是被葉歡的物理實力徹底震驚,這哪裡是一位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啊。
這個的物理造詣,簡直比他們這些浸淫了物理學幾十年的老教授還要深厚,衆人心中是一陣感嘆,真不知道這個年輕人是如何掌握這麼龐大深奧的物理知識的。
三天之後,這些科學家終於是滿足地離去了。
這一趟華夏之行讓他們十分滿足,見識到了真正的物理天才,他們有預感,這個年輕人在物理界的成就會更加強大,說不定會成爲名垂千古的人物。
能夠和這樣以爲未來的物理界的傳奇相處,也讓這些老權威覺得十分榮幸。
“葉歡,太好了,有了他們這些人的支持,這一次你一定能夠拿到諾貝爾物理學獎!”劉玉權興奮地對葉歡說道。
葉歡輕輕一笑,也沒有在意,他對什麼諾貝爾物理學獎毫不在意,不過因爲給劉玉權一個面子而已。
“好了,我就不打擾你了,這些天你和我們一羣老傢伙待在一起也厭煩了吧。”劉玉權笑道,識趣地離開了。
他看得出來,寧秋寒還有事情和葉歡商量。
辦公室頓時還有寧秋寒和葉歡了。
“有什麼事情嗎?爲什麼要避開劉玉權教授?”葉歡看着欲言又止的寧秋寒,問道。
剛纔寧秋寒一直想說話,卻沒有開口,明顯是想要隱瞞劉玉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