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忽然發現出現個“舵主”,和大把大把滴打賞,把神仙哥直接打懵了!
“1918691604”(張小名)書友,你是逼俺爆更啊,而且還必須是爆三更的那種!
可是...手殘黨想爆也爆不動啊,思來想去,只能慢慢爆,稍晚爲舵主加更,明天如果不出意外繼續加一更;至於後天,再來個大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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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笑着打量了對方几眼,想必這傢伙因爲他們門派的太上長老孫別鶴是此間唯一的化神,纔有如此底氣,“我想你搞錯了吧,軍務與我何干,我不過來打醬油的!”
李文宇不知道打醬油是什麼意思,但是不難猜出這話的含義,“姓秦的,既然來了軍中,就要服從管理,否則趕緊滾出大雪山!”
“呵呵,你以爲你是誰,這裡恐怕還輪不到你說了算吧?信不信我捏死你!”說完向前走了兩步,手指的骨節嘎巴嘎巴亂響。
“你…你不要囂張!”李文宇真怕他暴起發難,閃身退出了煉器作坊。
“嘖嘖,膽子這麼小還敢來找麻煩,趕緊滾吧,不然就給你好好鬆鬆骨!”
“你等着,這事沒完!”
“找你家大人出頭嘛?好,我等着!”
眼見着李文宇倉皇離去,有人勸解道:“秦道友,你這又何必?血殺門終究勢大!”
“無妨,化神期的傢伙我幹掉也不止一個了!”秦川眼中的厲色一閃而逝,周圍的人心中忍不住涌起一股寒意,相互對視一眼,繼續修復法寶。
血殺門駐地的一間寬敞的石室中,一個馬臉老者端坐正中,剛告完狀的李文宇希望這位孫老祖大發雷霆之怒,將秦川拿下剝皮抽筋,但是孫別鶴擡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然後語重心長的說道:“文宇啊,這個秦川是不能隨意動滴,有傳言說陰陽老怪是死於他手,聯盟的簡長老也是因他而亡…”
“可那只是謠傳,就算他實力再強,如何能殺死化神?”
“我也不相信,不過他出身閻羅宗,又和獸神宗、浩然宗關係匪淺,如今大戰在即,我不想節外生枝!”
“祖師,血浮屠還在他那裡!”
“我知道,但是人家是從你手裡光明正大的繳獲,如何讓我開口去要?”
“難道就任由那小子囂張不成?”李文宇已經急眼了。
“唉…你這心性還需好好磨練磨練啊,否則想順利凝結元嬰恐怕很難!”
“可是…”
“放心,咱們血殺門也不是好欺負的,其實…要想一個人死,並一定要親自動手…”孫別鶴端起茶品了一口,神秘一笑卻不往下說了。
“祖師的意思是…”
“好好做你的事吧,我自有分寸!”
李文宇心中癢癢,卻不好再繼續追問,只好告辭離開了。
數日後,天龍門的正殿內召開了一場會議,與會者都是各派的主事人,商討的重點是協同作戰的問題,這樣的議題已經探討過多次,不過會議最後,由天龍門太上長老提出一個新的議題。
“各位,聯盟最近正在大舉興建傳送陣,這樣有利於聯成一氣共同抗敵,我得到消息,丹香城至天元城的傳送陣已經接近完工,材料還有剩餘,足夠修建一座十萬裡內的短距離傳送陣之用,大雪山至天香城正好可以建設這樣一座傳送陣,如此以來,中線和咱們東線就聯繫起來了,以後也便於兩地互相支援!”
天龍門的元嬰長老聞言大喜,畢竟這等於是給他天龍門建立的傳送陣,有了這座傳送陣,門派的發展潛力大增,“孫前輩的消息可靠否?那些材料他們能否送給咱們?”
“消息絕對可靠,材料也不需要咱們支付費用,不過人家肯定不會自己送過來,需要咱們派人去取,另外,修建傳送陣必須要陣法師和煉器師,我提出這件事情,就是商量一下人選的問題!”
修建一座傳送陣,對在場所有人來說都是好事,紀婉茹代表北齊浩然宗表態道:“陣法師由我們浩然宗提供,想必大家沒有異議吧?”
“呵呵,浩然宗號稱‘琴棋書畫’四絕,在陣法上的造詣也僅有天機門能與你們相比,瀚海兩大陣法宗師你們就佔了一個,陣法師由你們提供老夫沒有異議,那麼煉器師呢?”
衆人的目光不由集中向了雷萬年,大家都知道他的煉器造詣已經接近於宗師級,在這方面當然最有發言權。
雷萬年略一思忖開口道:“建設傳送陣對煉器師的要求並不高,主要是協助陣法師製作一些東西,只是現在修補法寶和法器的任務繁重,恐怕抽不出人手來…”
“雷兄此言差矣,事有輕重緩急,修補幾件法寶無關大局,而建設傳送陣卻意義重大,抽取一名煉器師應該不算什麼吧?”作爲既得利益者,天龍門的長老當然不想讓修建傳送陣的事流產。
“王道友說的沒錯,而且我聽說煉器作坊還是有閒人的!”孫別鶴話裡有話的說道。
在場都是消息靈通之輩,自然明白他指的是何人,雷萬年面色有些不虞,“孫前輩,秦川並不屬於咱們北方抗豐聯盟的人,說句不好聽的話,人家願意來幫忙就已經很給面子了,你如此說,似乎不妥當吧?”
孫別鶴乾笑一聲,“那就當我沒說好了,傳送陣建與不建是大家的事,算我枉作小人了!”
周圍的人急忙打圓場,覺通老僧道:“大家共同抗敵,千萬不要因爲一點小事傷了和氣,不如把秦小友叫來,問問他的意思!”
“禪師所言極是,想必秦道友也是明白事理之人!”有人附和道。
雷萬年一見衆人都傾向於孫別鶴,也不好把事情搞僵,“好吧,我這就發個傳音符!”
兩柱香的時間過後,秦川趕到,得知了事情的原委後笑道:“去一趟丹香城不是不可以,不過我需要一名保鏢,聽聞血殺門的李文宇道友實力強勁,我看就選他吧!”
“不可…”孫別鶴臉色驟變,不過馬上意識到自己失態,急忙掩飾,但是他的這番變顏變色,又如何能逃過衆人的目光,一時間大家都猜測,這其中定然有貓膩。
紀婉茹冷冷的道:“孫前輩,有何不可?莫非這位李道友就比我們浩然宗的陣法師金貴不成?”
“紀仙子不要誤會,李文宇最近正在修煉一門道法,馬上就要大功告成,此時出行未免前功盡棄,不如換個人如何?”
他的這個理由雖然牽強,但是勉強能說的過去,不過秦川卻不打算放過,“是李道友修煉道法重要還是抗豐大業重要?我想爲了大局,讓李道友犧牲一下也是可以諒解的!”
他故意把‘犧牲’二字咬重音節,在場的老狐狸們又如何聽不出來其中的含義?
孫別鶴臉皮抽動了幾下,此話算是把他架在爐子上烤了,若不答應,一方便說明他不顧大局,另一方面表明他心中有鬼,暗暗咬牙,忽然對着秦川嘿嘿一笑,“沒問題,既然你想讓李文宇給你當保鏢,老夫就成全你,只是事情如果辦不成,休怪老夫辣手無情!”
“可以,不過這路上可不太平,萬一李文宇死了,你只能節哀順便了!”
兩人的劍拔弩張衆人都看在眼裡,雷萬年傳音讓秦川不要衝動,秦川示意心中有數。
接下來,確定了陣法師的人選,是浩然宗一名叫呂南鐘的陣法大師,大雪山上的禁制大部分都是此人佈置。
次日,秦川、李文宇和呂南鍾三人出發,葉姍兒和趙倩要隨行,被他勸住了,多她們兩個並不會有太大幫助,反而有可能成爲累贅。
呂南鐘有金丹期中期的修爲,不過這遁光實在是不敢恭維,而且年紀有點大了,料想戰力也不怎麼樣。
秦川沒有拿出飛行法寶,非常有耐心的緩緩飛行,李文宇同樣也沒打算拿出飛行法寶,偶爾還會悄悄掃一眼視二人,嘴角微微翹起。
從大雪山到丹香城,最快的途徑自然是走直線,即先穿過北蠻荒漠,然後從獸神宗附近通過再一路向東。
剛飛行千里,秦川忽然開口道,“呂大師,我正好有點小事要去一趟黑水坊市,稍微繞點路,不知您方不方便?”
“哈哈,沒問題,也不在乎那一時半會!”
“不行,這樣至少要耽擱半天的時間!”李文宇臉色微變,斷然拒絕道。
“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嘛?你就是一個保鏢,盡到你的職責就行了!”
“你…姓秦的,算你狠!”李文宇沒辦法,打又打不過他,只好跟着二人一起向西南飛去,趁二人不注意的時候,對着藏在袖中的手鐲嘀咕了兩句。
大約飛行了兩千餘里,秦川忽然一拍腦殼,“糟糕,瞧我這腦子,前些日子黑水坊市已經被豐原人偷襲了,去了也是白去,抱歉了呂大師,咱們還是按原路走吧!”
“呵呵,無所謂,反正也沒繞路!”
李文宇這次只是冷笑一聲,並沒發表意見,三人繼續向西趕路,大半天后,來到了獸神宗坊市,秦川再出妖蛾子,執意要請呂南鍾搓一頓,呂南鍾脾氣出奇的好,欣然同意,其實,臨出門前他早就得了紀婉茹的機宜,一切以秦川馬首是瞻。
李文宇卻不幹了,“姓秦的,你如此拖拖拉拉,如果耽誤了大事,你負的起這個責任嘛!”
“我負得起負不起,不需要你來操心,當你的保鏢就是了!”
酒足飯飽之後,三人趁夜色起程,不過秦川又改變了方向,先向北飛了千里,然後再向西,李文宇不得不偷偷再對袖子中的手鐲嘀咕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