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替換立刻替換,兩點後再來罷——
這世界上並不是越大的東西就越好的。
這一點在寧夏上一輩子還沒上小學就已經懂得其中的道理。某曾經在選擇大禮盒跟小禮盒的遊戲當中充當了反面教材的小孩兒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都對“大”的東西產生了一定的心理陰影。
因爲她一看到這類東西很長一段時間都會想起老師那甜美的示範聲“所以我們就不能學寧夏同學,要懂得謙讓的美德……”以及記憶中讓人很難堪的鬨堂大笑。
當然,這已經是很久遠之前的事情了。寧夏也早就不在意了,只是因爲特定的東西稍稍記了起來而已。
不過到了這個世界,寧夏發現,與上輩子相當不同的是,在這個以強大力量爲主導的世界,一般那些“大”的東西真的會比較好些。
比如“強大”的靈力,又比如個頭大年份比較大的天材地寶自然比同種類的小物要好很多。再比如大型的高密靈法器靈符以及……陣法,通常都蘊含着更強大的力量。
不過後者這種人爲創造的法器靈物或靈具,體積大意味着需要灌注更多的靈力或施以更復雜的結構去關聯。而不同的東西運行原理不同,情況自然也不一樣。
不要說別的,就單單以寧夏熟悉的陣法領域來說,總體來說佈置大型陣法遠比佈置小陣法或禁制要難多的多。
這從寧夏的傳承也可見一斑。在初始傳承人的那個年代,大概因爲天地靈力充裕,流行的幾乎都是大型陣法。
即便是很簡單的陣,但只要條件構成,有源源不斷的天地靈力提供,都比較容易成陣。至少比現在容易多。
好吧,他們得承認,以對方的陣法水平大概也不會缺乏人脈。一個真正高超的陣法師永遠不用怕開罪別人,因爲把這個得罪了,自然也能吸引別的人來爲他“服務”——只要他能給出同等的交換。
但是得罪了他的話,也就是得罪了目前五華派唯一一個活躍於陣法領域的陣法大師。只怕在五華派難以找到更好的人了。
當然,如果有關係找到那幾個隱居在更深處,幾乎跟洞府長在一起的殿堂級怪才的話就又不一樣了。不過顯然這種水平……想要請出山的話,區區一個道君也還是不夠格的。
原來元衡道君方纔已經發現了兩人。
但他給了面子沒有揭穿,但也不大樂意叫寧夏繼續勞這個心了。
這羣傢伙當真是越老越吝嗇了。玄陽雖急躁了些且做得也不厚道,但也是貼了不少“補品”的。
結果這羣傢伙上來就想白聽。來打探消息也是鬼鬼祟祟的,不懂得跟院子的主人打聲招呼不說,臉也不肯露一露,真以爲自己是什麼世外高人麼?
別開玩笑了!如果說元衡道君從前因爲修爲階層對這些前輩還有幾分天然的敬重,但在經歷了逼問一事後就什麼想法都沒有了。
原來人的卑劣根本就不分修爲強弱,只與這個人的選擇有關。顯然有些人以人品而言真的不那麼值得敬重。
今天這一出只會加深元衡道君對他們的看法,於是便“冷酷無情”地中斷了談話,把人帶回屋子裡休息了。
看着已經被罩上層層屏障和禁制的正屋,便是他們能強行破開恐怕也無法突破附加的禁制層,反正是什麼都聽不到了。
“唉,雖然早就知道徒空家這小子不好招惹,沒想到……這脾性比預想中更烈啊。還有這護短勁兒,就連月落大概也要甘拜下風了罷。”瘦削的老者忽然出現在牆檐——也正是元衡方纔目視的方向。
“如今他也走到這個位置,在宗門也算是有了一席之位了。您也別小子小子那樣稱呼他,若被那幾位聽到定又會招來一場口舌之爭。您不是不知道那幾位的正義感總是來得這麼——旺盛。”另一人則是一個長相陰柔的青年,眉宇間泛着一陣濃濃的陰鶩,是看着就很不好惹那種人。
“也不是怕不怕的問題……說實話,那幾個雖稱不報團結黨,但我瞧着聯繫得最緊密的便是他們幾人。幾人合抱自然也勢大,您是老資格底蘊深厚,我勢單力薄也是要多想想的。”青年嘆了口氣,面上的陰鬱更凝重了幾分。
“看來是已經動手了,真是小肚雞腸。年輕人就是衝動,也不懂得留一線,早晚是要吃大虧的。”老者暗罵一句,似是也有些不安穩。
自然不安穩。雖然嘴上逞強,但誰也沒想到元衡這傢伙脾性真的這般大,爲了給區區一個弟子找回一口氣上來就開罪這麼多人。他可有想過日後若是易地而處他又該怎麼辦?
好吧,他們得承認,以對方的陣法水平大概也不會缺乏人脈。一個真正高超的陣法師永遠不用怕開罪別人,因爲把這個得罪了,自然也能吸引別的人來爲他“服務”——只要他能給出同等的交換。
但是得罪了他的話,也就是得罪了目前五華派唯一一個活躍於陣法領域的陣法大師。
原來元衡道君方纔已經發現了兩人。
但他給了面子沒有揭穿,但也不大樂意叫寧夏繼續勞這個心了。
這羣傢伙當真是越老越吝嗇了。玄陽雖急躁了些且做得也不厚道,但也是貼了不少“補品”的。
結果這羣傢伙上來就想白聽。來打探消息也是鬼鬼祟祟的,不懂得跟院子的主人打聲招呼不說,臉也不肯露一露,真以爲自己是什麼世外高人麼?
別開玩笑了!如果說元衡道君從前因爲修爲階層對這些前輩還有幾分天然的敬重,但在經歷了逼問一事後就什麼想法都沒有了。
原來人的卑劣根本就不分修爲強弱,只與這個人的選擇有關。顯然有些人以人品而言真的不那麼值得敬重。
今天這一出只會加深元衡道君對他們的看法,於是便“冷酷無情”地中斷了談話,把人帶回屋子裡休息了。
看着已經被罩上層層屏障和禁制的正屋,便是他們能強行破開恐怕也無法突破附加的禁制層,反正是什麼都聽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