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開急忙解釋:“我師父被魔殿抓了,我們也是身不由己。”
金利貞這才饒了範統的小命。
範統剛剛居然被金利貞如同小雞一樣抓在手裡,毫無反抗之力。
那看似簡單的一抓,幾乎抽離了他渾身所有的真氣,就連九天星力也全部封鎖。
如果沒有段開的解圍,真有可能被一把擰斷脖子,然後再去找老道投胎去了。
“自今日起範統不再是太素宮知客,同時取消範統戰神堂副堂主的職務。”金利貞冷漠的一丟,轉身離去。
這副堂主真是屁股都沒坐熱,小弟都沒見到就被擼了。
範統有些失魂落魄,倒也不是說他有多大的官癮,而突然感覺金利貞很可怕,變得完全陌生。
她對於權力的癡迷和追逐和何長雲是何其的相似?
面對何長雲他可以狠,可以殺,可是如何面對金利貞,如果真有那麼一天,他又將如何面對?
段開拍了拍範統的肩旁:“沒事,等見了師傅,我就讓他收你入門,至於那個什麼副堂主何必在意。”
“你的副堂主又沒被擼,你當然不在意。”範統又一瞪眼:“不對啊,按說咱倆一樣的罪名,爲什麼沒擼你?我要去投訴。”
“要投訴我不攔你,不過我勸你過幾天再去,不然盟主大人真可能一怒之下捏死你。”
範統一想,立馬閉嘴,快速逃離北靈山。
“我只知道盟主手裡有宿命輪迴境,兄弟就此別過。”範統連夜就返回南合。
算了,還是安安心心,做業務經理才最踏實。
段開爲了師傅才留下,一方面金利貞有宿命輪迴境,另一方面作爲新聯盟的堂主深陷魔殿,難道不去營救?
第二天的挑戰熱鬧非凡,不過成功上位的幾乎沒有,由此看來金利貞這是下了功夫的,衆人的底兒幾乎摸透了。
挑戰成功的只有兩位,一個是一本流的一本正經,另一個是光明聖教的聖女艾柔絲,分別弄了個副堂主。顯然對於外國勢力,瞭解的比較片面。
當然得知段正風和何和兩位新人堂主居然被魔殿抓獲,立即商討營救行動。
作爲新盟的第一次行動,而且還是直面魔殿總壇,不容有失,不然這個新盟可能就會土崩瓦解。
在經過了一番精心準備,還沒上路,段正風卻回來了。
原來是聖女兌現承諾:真的把他放了,同時帶來了話,用宿命輪迴境交換何門老門主何和。
金利貞和段正風一番詳談,對於魔殿的實力有了更進一步的瞭解,也不敢貿然出手。
最後決定用宿命輪迴境去換,反正這東西對她而言沒有任何價值,如能避其鋒芒,壯大實力,對於新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可是使者回話,送去的只是宿命鏡,還缺輪迴鏡。
這下子就難倒了金利貞,壓根也沒見過什麼輪迴鏡,哪兒去弄去?
青松真人這纔想起來,原本輪迴鏡就在太素宮,不過後來送給了姚家,最後在詢問,又在中途弄丟了。
接着彭德仁說道輪迴鏡在安而樂手中,接着就想起了安平,最後這纔到了何長雲身上。
於是又去抄了何長雲的家,總算是找到了,不然估計就要掘何長雲的墳。
一番折騰總算是順利的把老門主救了出來。
可是金利貞拿着另外一塊玉佩,看了半天:‘怎麼和宿命輪迴境有些相似?魔殿想要宿命輪迴境到底想做什麼?’
不過現在對她而言需要解決的事情還有很多,於是就將這事先丟在了一旁。
接下來金利貞要做一件大事:建立聯盟學院。
根據歷次魔殿重現的經驗,需要培養年青一代,不能讓人才斷檔,不然將會空愧於虧。
招收標準爲不超過三十歲築基以上的年輕人,學院總部就設立在浮雲山太素宮後山,各門派有兩個名額,其他的通過考覈也可以入學。
這一次話費頗大,不過有古武四大家族做後盾,資金倒是很容易就解決了。
當然還有一個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重建安管局。
因爲何長雲將安管局弄得烏煙瘴氣,許多有識之士也紛紛隱退,這對整個華夏而言是一個巨大的隱患。
所以金利貞決定接手,併入到聯盟中來,隸屬於執法堂。
緊緊三個月,這個華夏修道界前所未有的團結,以至於魔殿處處受制,原本預謀的許多計劃紛紛擱淺。
“還真是小瞧了這個女娃,的確是個人物,難道千年之劫應在她的身上?”魔殿殿主柳向東有些鬱悶,原本暗中謀劃許久纔得到的一些勢力和地盤,現在完全被修道聯盟連根拔起。
讓一些持觀望的門派也徹底倒向了新聯盟。
“殿主,要不我們實施第二方案?”護法相面提醒。
“不可,時機未到,切不可自亂陣腳,如今我們先蟄伏起來,靜待時機便是。”
“爸,我都悶死了,我要出去玩。”柳仙兒開始撒嬌起來。
“胡鬧,上次的事忘了?從今天起,你老老實實待着,哪兒也不許去。”
“爸,怎麼樣才能徹底隱藏我身上的魔氣?”
話說柳仙兒雖然差點在修道大會被金利貞抓獲,可是自從和範統逛了一圈天京的商業街,又喝了美酒,就再也忘不掉了,更加厭煩除燥的深山生活。
“趁早斷了這個念想,趕緊去修煉,不到分神境界,你別想再出去。”
相面弱弱的說道:“聖女可知,你的蕩魔鈴乃上古神器,其中所蘊含的魔氣強大無比。”
柳仙兒立即跑過去纏着相面:“相叔叔,我知道你最疼仙兒,你是不是辦法,快說,快說。”
“若要想出去,絕對不能帶蕩魔鈴,我有一門隱魔功,只要你不動用魔氣,任是大羅金仙,也難以識破。”
“太好了,走,我現在就要學。”
幾日後柳向東和相面目送柳仙兒離去。
“殿主不會怪我吧,我是覺得仙兒天資聰慧,如今修煉遇到了瓶頸,讓她出去歷練一番必能有所進益。”
“這個道理我又何嘗不知。”
相面疑惑的問道:“殿主何須多慮,溫室的花朵如何經受風雨?”
一見柳向東還是一臉焦慮:“那殿主是擔心聖女的安全?”
柳向東詭異一笑:“我是擔心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