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及下章是九一八特別章節~~~在球場上碰小日本是擡舉他們,就在酒吧幹他們。
王飛雖然答應了跟幾個損友一起去酒吧,但是他心中還是惴惴不安,自己在國內的時候,可從來都是好孩子啊,別說酒吧,小時候他連遊戲機廳都沒有去過。而當電腦興起後,他的老爸老媽爲了不讓兒子去網吧,在家裡的經濟條件還很不怎麼樣的時候,就給兒子買了一臺電腦。現在居然要去酒吧了,王飛覺得自己好對不起父母,對不起所有認識的人。在他的心中,差一點的酒吧幾乎就是打架鬥毆的代名詞。而好一點的酒吧裡則是一夜情的集散地。什麼?王飛爲什麼會有這樣可笑的想法?那都要怪迪奧普這個傻大個,誰讓他總是吹噓自己在小酒吧裡和人鬥毆時如何英勇,又總是吹噓自己怎麼在高檔酒吧裡如何展示自己強健的體魄,怎麼勾引到漂亮MM的。可不是嗎,這傢伙在去酒吧的時候,身上總是帶着一打安全套,而且在自己剛纔指出來後,這傢伙還滿不在乎的吹噓:“我老婆其實知道我在酒吧勾引漂亮女人,但是她從來不敢說什麼……老公在外面受歡迎,那是老婆的榮耀!”王飛反問道:“那是不是說你老婆要是和別的男人在調情,就說明你面子上很有光呢?那證明你老婆受到歡迎啊!”迪奧普象觸電了一樣,大聲道:“哦!誰要是敢勾引我老婆,我一定擰斷他的脖子!我太愛我老婆了……”王飛心裡暗道:“天啊!這都是什麼事啊,今天是騎虎難下了,以後絕對再不去了!”
在即將上車前,王飛還是找藉口跑到一邊,給家裡打了個電話,說是和隊友們一起去慶祝勝利,還有放鬆下身心,晚上大概會很晚回來,要老媽老爸不要等自己睡覺了。老爸還算開通,就是叮囑自己不要玩的太晚了,不要喝酒云云。而老媽則非常擔心的道:“你們去做什麼啊,這麼晚了,外面不危險啊?”王飛在老媽的追問下,只好語焉不詳的道:“可能是去隨便玩玩,KK歌,吃吃宵夜之類的吧。”老媽還是不放心,問都有些什麼人去,王飛如實的把幾個損友的名字報了上去。雖然對於迪奧普這個有些瘋癲的傢伙信不過,但是老媽對於來家裡玩了幾次的海德很有好感,這個有些含蓄的黑人孩子很對她的胃口,因爲她覺得海德“乖”;而聽到威斯利這個老傢伙也要去,老媽稍微安心了些,畢竟有個成熟穩重點的人跟在一起。於是在也叮囑了幾句後,才批了王飛的假。
看到王飛在向家長請示的時候,就象是部隊裡的下級向上級請示,威斯利等人又免不了對王飛一陣嘲諷,說王飛乾脆去讀幼兒園得了。王飛心裡很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嘴巴上不肯認輸,對衆人道:“你們美國人啊,就是不知道我們幾千年泱泱古國的忠孝之道是什麼意思。”
除了王飛以外,其他三個人都有自己的車,他們都邀請王飛坐自己的車去酒吧。不過王飛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威斯利的車,因爲他覺得年紀大點的人開車更加穩重安全。威斯利開着車在前面帶路,把衆人領到了一個看上去十分優雅的酒吧前。威斯利看上去是這裡的熟客了,車剛一停穩,馬上有門童過來給他開車門。威斯利笑着跟那門童開玩笑,掏了張五十美元的鈔票遞過去,當是小費了;然後把鑰匙也交給了那門童,讓他找專門的人替自己把車開進停車場。隨後海德和迪奧普也都下車來,不過他們給的小費是一人二十。
威斯利對王飛笑道:“在聯盟裡,給小費也是體現自己身價的一個環節,比如說YAO明和麥笛他們要是給小費,一般應該是八十美元,喬丹這個級別給一百,象我這樣的老隊員是三十到五十,海德迪奧普他們則是二十左右,要是你給多了,可能還會引起級別更高球員的不滿。”王飛吐吐舌頭,看起來NBA裡面講資格排輩分真還不是一般的嚴重。不過他並不覺得這樣體現身份有什麼好顯排場的,“多貴啊!做到幫主的級別,一次小費就是八百多人民幣啊!我寧願不要什麼身份。”王飛在肚子裡說着,腳步卻不慢,已經跟着威斯利走進了酒吧。PS:關於小費的等級是有這麼個說法,不過似乎是在豪華的酒店門口才有這樣的出手,呵呵。
在跟隨着威斯利等人走進這個酒吧後,王飛懸着的心才放了下來。起碼從外表看上去,這個酒吧還是很不錯的,燈光幽暗而不曖mei;空氣中瀰漫着酒香和一種奇特的檀香味;所有的客人雖然都不能說是衣冠楚楚,但是打扮都還算得體,沒有特別奇異的怪人;大家你一堆我一堆的坐在一起一邊喝酒,一邊聊天,沒有誰大聲喧譁。威斯利似乎看出了王飛的擔心,笑着對他道:“王,你放心吧,我是不會帶你去一些特別混亂地方的。”而迪奧普看上去有些失望,這裡的氣氛可讓他難以施展自己的泡妞神功;海德則很是自然的先坐了下來,點了一杯低度數的酒。威斯利點的也是杯度數不高的酒,而迪奧普則鬱悶的點了杯伏特加。王飛道:“你這傢伙,喝這麼烈的酒,就不怕對自己的運動生涯有影響嗎?”
迪奧普拿起杯子就喝上一大口,全都吞了下去才吐着舌頭道:“我需要麻醉自己,這樣才能度過這個無聊的長夜,並且讓我不會爲了浪費一個美妙的夜晚而傷心。”王飛看着他還沒有喝就已經三分醉的模樣,道:“你這傢伙,真的沒救了。”轉過頭去,對着酒單看了半天,才點了杯啤酒。迪奧普嘲笑道:“說到生活,你還是個沒有長大的毛孩子。”王飛也嘲諷着反擊道:“我寧願一直年輕,也不願意象某人一樣未老先衰。”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打起了嘴仗,而威斯利則和海德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熱鬧。
王飛和迪奧普吵着吵着,迪奧普喝的昏昏的自己先睡了過去。看到這個傢伙睡着了,威斯利對海德打個手勢,道:“路瑟,你還沒有女朋友吧?自己找樂子去吧,這裡的女士們更歡迎你這樣文雅含蓄的男人。我也要去找找看我的老情人們還在不在。”海德呵呵的笑了下,自己端着酒杯到一邊去了,威斯利跟王飛打了個招呼,道:“王,我知道你是好孩子,不要跟我這個老油條學壞了,你在這裡看着迪奧普,別讓人家把他拖走了,我去玩了啊。”
王飛一聽急了,這傢伙在這裡有老相好才把自己帶來玩,現在去找老相好了,還把海德也教壞了,卻把自己留下陪迪奧普這個醉鬼。正要抱怨,威斯利搶先溜走了,只丟下句:“放心吧,今天晚上一定可以把你送回家的。”王飛知道抱怨也沒有用,只好找來酒保,和自己一起架着迪奧普,拖到一個包間中,把迪奧普扔在裡面,自己也在一邊打着瞌睡。
王飛迷迷糊糊的一個瞌睡打完了,還不見威斯利和海德回來,再看時間,離威斯利去找樂子纔過去一個多鐘頭。王飛這時候百無聊賴,超級想回家了,但是一想起迪奧普還有威斯利等人嘲笑自己不過是一個幼兒園小朋友,心裡就不爽,也打算去表現下自己的“成熟魅力”,看看自己到底是不是小朋友。
但是坐到外面之後,王飛拿着剛叫的雞尾酒,卻實在沒有勇氣去跟任何一個美女搭訕,只得鬱悶的坐在吧檯前,看着自己不怎麼喜歡的酒精飲料發呆。發了下呆後,王飛又覺得自己似乎可以擺些看上去不錯的POOS,看能不能吸引到一個MM上鉤。於是他儘量裝出很成熟嚴肅,自己認爲最不錯的樣子。但是任憑他在那裡裝模作樣了半天,卻沒有一個MM理睬他,這讓王飛覺得自己極爲失敗。
王飛正獨自坐在那邊臭美,背後傳來一陣輕聲的嬉笑,兩個東方男子各摟着一個東方女子走到吧檯前,就坐在王飛的身邊。王飛扭頭看了看,兩個東方女子長的還算標誌,不過濃妝豔抹的臉龐,緊身又暴露的打扮讓王飛有些嗤之以鼻的感覺。而兩個東方男子,一個大約只有1米60左右的身高,看上去象個矮冬瓜,長相也十分委瑣;另一個則大約有一米8以上的身高,長的可以用漂亮來形容,不過一種陰柔之氣讓人看了覺得很不舒服,而比女子還精細的打扮則讓王飛有點作嘔的感覺。看了這四個男女一眼,王飛又把頭扭到一邊,心裡暗道:估計是小日本吧,中國人少有這樣怪異的組合。
果然,兩個男人一張嘴就是一串日語吐出來,雖然聲音不大,但是王飛依然覺得很扎耳。王飛的祖上既有國民黨部隊的副師長,也有共產黨方面的根據地領導,都是在抗日戰爭中爲國家民族捐軀的。對於日本人,王飛打心底有一種莫名的反感和厭惡。王飛不想在這裡惹事,端去杯子就想離開,他害怕自己在這些傢伙身邊坐久了會忍不住和他們起衝突。
但是王飛剛站起來,就聽到那個矮個子的小鬼子用英語對懷裡的女人道:“你們中國妞還真是開放!明天我會多給你一倍價錢的!”王飛努力忍住自己想一杯子砸過去的衝動,牙咬的緊緊的,腳步一頓,但最終還是邁步向一邊走過去,跟這樣沒有原則的女人,根本用不着計較,她自己不要臉,沒有必要去要求她長臉。但是那個女人的話讓王飛徹底憤怒了,那女人用英語答道:“我纔不是中國人呢,我是臺灣人。”王飛的手用力抓住杯子,強行剋制住自己想殺了這個女人的衝動。
而那個娘娘腔懷裡的女人似乎有點不滿,用漢語道:“我們臺灣和大陸不都是中國嗎?”還沒有等兩個日本人說話,那個不願意做中國人的女人先反駁道:“哎呀,你可別亂扯親戚,我最煩他們中國人了,不就是窮的慌,希罕我們臺灣的錢嗎?”那個大陸女子聽了大急,連連道:“你……你……這個不是的……”卻什麼有建設性的話也說不出來。那個娘娘腔的日本鬼子似乎懂點中文,用英語插話道:“他們支那人就是討厭……哦,我沒有說你們,你們臺灣人是不同的!”接着,兩個鬼子和那個數典忘祖的女人一起低聲笑了起來。雖然他們笑的聲音很低,但是在王飛耳朵裡,卻比什麼難聽的聲音都刺耳。王飛回過身,看着這幾個男女,用英語一字一句的道:“閉上你們的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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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大大指出被換到尼克斯的不是錢德勒,是科裡。法醫也知道,但是法醫在寫的時候出現筆誤,把錢德勒和科裡的技術特點搞反了,牽扯到大段章節,法醫只好把兩人名字互換,反正他們這個賽季都已經不在公牛了,而暫時也不會寫到公牛。請讀者大大原諒法醫的筆誤,以後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