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只是表面問題,最主要的問題是沒有頭頂那一顆肉球,這是他和兵人種族的最大區別,所以樂得在無邊海洋中漂流,免得被人發現。
說起來若只有他一人,即便沒有頭頂那顆珠子,也可以很容易隱藏起來,可此時有二美相伴,豈可輕易丟掉她們不理?
大戰中,離奇和二女相遇,啥話都沒來得及說便被髮配掉,這種際遇只有倒黴透頂偏又好運連連的張怕能遇到。現在的他,努力閉目,不去看二女,也不去想漂亮**。
他不看二女是想表現的有禮貌一些。若只看純白女子,第一是不禮貌,第二,身邊的**會用吃味的哀怨語氣纏綿說道:“爲什麼不看奴家?”若是隻看漂亮**……還是算了吧,張怕擔心會看出事情。
他實在受不了自己這顆小心臟撲騰撲騰亂跳,跳的亂七八糟,讓他胡思亂想,所以選擇閉目不看,同時在腦中努力去想純白女子的身影。
不是他好色,也不是喜歡純白女子,實在是漂亮**距離太近,只要腦中不去想一個別的事情,腦中就全是**橫生的場面,而急切間能想到的就只有純白女子。
張怕也算是久經歷練,一顆心堅定無比,可是面對這個漂亮女人,唉,在今天以前,他從沒想過一個女人可以漂亮到讓人記不住她的長相,記不住她穿什麼衣服,唯一能記住的就是男人幻想中的最想擁有的女人身體,和一張大牀。
這真是要命了
如此,在海上漂流半個時辰,純白女子一直面色平靜,不語不問,若不是最開始見面時曾聽過她說話,張怕興許會誤會她不能說話。而漂亮女子睜着一雙美麗、且又脈脈含情的水汪汪的大眼睛四下亂看,邊看邊問:“離開這裡,好麼?”
張怕努力默唸佛門靜心法訣,並催動定神珠,借用珠內的無上神識給自己洗腦,總算是平靜下來,才和漂亮女人說道:“我修爲有限,不見得能護得你倆周全,還是呆在無人處能安全一些。”
漂亮女人聽後嬌笑道:“一般男人總是喜歡在女人面前逞能,好象無所不能,像你這樣直認自己不行的男人倒是少見。”
這笑聲,說話聲,任一個聲音都異常動聽,異常纏綿,極具誘惑力,張怕邊聽邊努力分神想別的事情,更分神不停誦唸佛經,最後分神尷尬一笑,沒有回話。
心中想的是,你到底見過多少個男人啊?還一般男人?同時也甚爲佩服自己,當初學習煉神曲功法學的太對了,簡直就在爲現在做準備。
他不說話,漂亮女人卻不放過他,嘟嘴道:“就算要呆在沒有人的地方,也不一定非要在大海上啊。”
她說話的時候,張怕依舊閉目,可是隻聽其說話語氣,腦中分明出現漂亮女人嘟嘴說話時的樣子,還有臉上的嬌嗔、委屈模樣,心頭又是一陣撲通通亂跳,天啊,真不知道老白臉從哪找來這個女子,說是禍國殃民都是輕的。
雖然沒回話,但是張怕從善如流,腳下使勁,帶着二女在海面上踏浪而行,尋找陸地。純白女子始終面色平靜,好象一切都無所謂。漂亮女人卻是來了興致,這輩子第一次這樣玩水,開心的咯咯直笑,邊笑邊說:“好玩,再快些。”
張怕只能沉默無語,你都在星空中飛行了,還在乎這一朵小小浪花之趣?
但是不管怎麼說,他實在不想和這女子發生任何糾葛,哪怕王先生以她相贈,說是給你享用,張怕也是敬謝不敏,愛給誰給誰,別折騰我就成。所以抱着只聽少說的念頭,盡力滿足漂亮女人的要求,免得聽到她纏綿的、充滿春情的、嬌嗔一樣的疑問和責怪話語,讓自己心亂。便再次依她所言,加快速度踩浪而行。
三人在大海上玩了一會兒,漂亮女子玩膩了,便又以柔膩甜蜜的語氣說道:“不玩了。”
張怕跟個苦力一樣,聽從漂亮女人的擺佈,趕忙選個方向急飛,沒多久來到一座小島。以神識查過,島上無人,帶着二女登上,趕忙鬆開執着二女柔荑的雙手,說聲:“我去看看島上有什麼。”人影便消失不見。
島上有什麼?神識一掃便知,哪還用東奔西走的查看,無非找個藉口遠離二女而已。
這是一座很普通的海島,光禿禿的,偶爾有些地方有海風帶來的泥土,多年積沉下來,也能生長點綠色草葉。
張怕選塊大石頭躺下,琢磨該怎麼辦?如何離開兵人世界回到曦關。可是即便回到曦關又如何說?說自己在外面打架的時候迷路了?這樣的藉口,誰會相信?
天上日頭正曬,張怕想着想着,便很舒服的酣睡過去。可是隻一會兒,感覺有人在捅他腰,睜眼一看,漂亮女子氣鼓鼓的瞪着盈盈秋語般的妙目看他,以一種很生氣的口氣問道:“你在幹嘛?”
雖然是生氣,可是那語氣,唉,毫無例外的又是充滿誘惑。張怕翻身坐起,納悶道:“你怎麼過來的?”他是想問,你一路走到我身邊,爲何我沒能發覺?
漂亮女子依舊氣鼓鼓說話:“走過來的哼。”明明是生氣,可是總有一種撒嬌的感覺。張怕心頭很是鬱悶,這樣一個女子到底是怎麼養大的?到底什麼地方能養出如此女子?一時間倒忘記掉這女子可以悄無聲息接近他這個神界高手的事情。
女子見他不說話,氣問道:“你在幹嘛?”說着用腳踢他一下。
張怕這才發覺女子是拿腳踢他,順便看一眼腰間,這一看,便不想再移開眼睛,一隻俏生生白嫩嫩小腳正頂在他腰上。
張怕咳嗽一聲,鎮靜鎮靜問道:“怎麼不穿鞋?”邊默唸靜心咒邊在腦中回想,認識她到現在,她竟然一直沒穿鞋?方纔踏浪而行的時候怎麼沒注意到?
女子回問道:“爲什麼要穿鞋。”
好吧,張怕徹底無語。方纔在海上踏浪時,張怕收斂心神之後,曾仔細掃查過二女,最後得出的結論是,雖然不知道倆女子的確切來歷,但其一身氣息和自己有些相似,同屬於靈體的一種。純白女子一聲空靈之氣,整個人澄清透明純白,身是世上最強大的靈氣幻成,偏不能使用這身靈氣,只能任人欺負,說起來很是可惜。
而漂亮女人則是粉紅靈氣爲體,美麗漂亮自不必說,只一份誘惑力便可以傲視寰宇。
當然這只是張怕的猜測,具體如何還要問過二女才知。
在知道漂亮女人沒穿鞋之後,腦中驀地跳出個想法,想知道純白女子是不是也沒有穿鞋。
他在亂想,沒有及時回話。漂亮女人不高興了,氣問道:“你怎麼老不說話,這麼不願意搭理人。”
張怕虛心接受他的質問,其實心裡更想問一句,你漂亮就算了,還和我自來熟?知道我是誰不?知道我是幹嘛的不?才見面沒多久,就敢跟我說個沒完,不怕被我賣了?
不過又一想,隨即釋然,這樣女子,誰捨得賣?眼見漂亮女人妙目微怒,趕忙沒話找話問道:“小姐貴姓?”
漂亮女人回道:“我沒有姓,名字是桃花。”
聽到這個名字,張怕第一反應是惡俗,好好一個人,起名字叫桃花?可是想想女子的美麗,又有她的無邊誘惑力,忽然覺得這個名字實在太過般配。桃花,世人多以此曖昧春情,像極了面前這個女人,曖昧,又有春情。
這樣一個女子,看到她,你會想到牀,看到她,會有壓倒她的衝動,可是這一切都是男人自己的幻想,和這個女人無關,她只是本性表露而已。如同桃花,只是靜靜開放,卻因爲美麗,因爲粉紅,或是種種原因,由人攀折。但是於桃花來說,它什麼都沒有做。
這個女人也是如此,總不能因爲她長的充滿**,你就要叫她旖旎,綺夢,或是某一些春情氾濫的名字,而除去這一類名字,使用別的名字稱呼她,總有一些不恰當。
想到這裡,張怕由衷佩服替她取名之人,嘆聲道:“這裡也有桃花?”
桃花左右看看說道:“小島上當然沒有,若下了島,去到陸地上,總會看見。”停了下又說:“還有,別在我面前說桃花,否則我會以爲你在叫我。”
張怕笑着應了下來,腦中想了又想,還是沒能想出一個名字比桃花更適合眼前女子,起身說道:“回去吧。”
桃花沒明白:“回哪兒?”
看着如玉肌膚,粉紅面容,略帶疑惑表情,嬌懶問他問題,張怕壓下想要抱住這個女子的衝動,也不說話,掉頭走向最初上岸之地。桃花想了想,便也跟上。
小島不大,沒有兇狠野獸,所以張怕纔會丟開兩名女子跑去偷懶。這時往回走,片刻後行到地方,純白女子依依站立,眼睛平靜望向海面,不知道在想什麼。
張怕走過來拱手問道:“未請教小姐芳名?”
純白女子聞言轉回身,靜靜注視張怕片刻,俏移身子微蹲,福了一揖說道:“小女子叫朝露,朝是朝陽初升之朝,露是雨打露水之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