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道友……”蕭華拱手道,“不知道友如何認識蕭某?”
“呵呵”那弟子勉強站立在那裡,也是還禮道,“貧道張曉剛,正是跟蕭道友參加過太清宗的羽仙大會,只不過我等不是一組,從來不曾謀面。而蕭道友在大會之上力戰雲孑翀,也是張某親眼目睹,是故對蕭道友印象很是深刻!”
“哦,原來如此!”蕭華點頭,看了一下張曉剛道,“既然是羽仙大會的故交,那蕭某自然不能袖手旁觀!”
說着,蕭華將手一拂,張曉剛只覺得經脈一鬆,真元又是開始流動起來!
“哎喲,原來蕭道友不是被擒的?”張曉剛大喜過望。
“蕭某幾時說過自己被擒了?”蕭華一擺手,從空間內又是拿出一些療傷用的丹藥,看看左近的那些弟子,說道,“這些丹藥就送給張道友!”
“大善!”張曉剛等人的儲物袋都被劍修拿走,哪裡還有療傷的丹藥?蕭華的這些丹藥倒是及時雨了!
聽到張曉剛驚叫,四周的所有弟子都是靜了下來,雙眼閃出驚喜之色。當然,潯雁教畢竟是大派,衆多弟子見到有生還的機會,倒也沒有慌亂,都安靜的坐了下來,等得張曉剛的救援!
張曉剛接過丹藥,又是略微調息,就走到旁邊的潯雁教弟子身邊,一道法訣打在這人的身上,想要將劍修的禁制除去!只是,他嘗試了數次。都不能湊效,也不知是法力不濟還是劍修的禁制怪異!
蕭華旁邊看看也是皺眉,他也是同樣的打算,想讓張曉剛自己將潯雁教弟子解救了,他不用出什麼力!
“蕭道友”張曉剛爲難道,“還請蕭道友出手吧!”
“嗯”事到如今,蕭華也沒什麼好推辭的,不過,他還是問道,“蕭某來此是要找一個人的。不知哪位道友可見過蕭茂?”
“蕭茂?”張曉剛微微搖頭。顯然他不認識蕭茂的。
“蕭師兄……”遠處一個弟子急忙舉手道,“弟子認識蕭茂,不過,大戰之時太過混亂。弟子並不知道蕭茂的下落。不知道是逃走了。還是……”
“還有哪位道友認識?”蕭華飛將過去,一拂袖同樣將那弟子的禁制解除,又是問道。
接下來的幾個弟子也多說認識。可也都是說不出蕭茂的下落。
“這可如何是好?”蕭華皺眉了,“或許他真的逃走了?”
“蕭道友,那蕭茂長得什麼樣子?或許其他弟子見過呢?”張曉剛見到蕭華有些着急,就想出了一個主意。
“呵呵,蕭某還真不知道蕭茂現在的樣子!”蕭華嘿嘿一笑。
等得認識蕭茂的弟子將蕭茂的樣子說了,立刻就有一個高瘦的弟子舉手道:“這個弟子我見過!”
“他怎麼樣了?”蕭華立刻將那弟子的禁制解除,急問道。
“他被一個幻劍修士制住,帶走了!”那弟子想了一下說道,“當時他就在在弟子旁邊的。隨着被帶走的,還有幾個弟子!”
“啊?他們……”蕭華本來想問“他們去哪裡的”,可話一出口,就發覺不對,這些弟子怎麼可能知道幻劍修士去了哪裡呢?
果然,那弟子苦笑:“弟子同樣被那幻劍劍士制住,並不知曉他們去了哪裡!”
“嗯,如此多謝!”蕭華想了一下,看看還有數百潯雁教弟子渴望的目光,笑道,“你等且稍等,不是蕭某不給你們解除禁制,而是此處太過兇險,蕭某幫你們解除了禁制,蕭某的法力可就沒了,連自己都保不住的!”
張曉剛心裡有些失望,正是要說什麼,蕭華又是說道:“你等還是跟以前一樣,老老實實的呆着,用不到半個時辰的,自然會有人送你離開!”
說着,蕭華一轉身就是要走,可似乎又是想到了什麼,轉過身來傳音對張曉剛說了幾句話,那張曉剛眼中閃動異彩,隨即微微點頭,將手一拍拿出一個玉簡遞給蕭華,而蕭華接了,再不停留,飄然離開了山洞。
“張……張師兄”等得蕭華走了,跟張曉剛相熟的弟子可就忍不住了,“這個御雷宗的蕭華……是什麼來路?他……怎麼可能就來了我潯雁教的靈石礦脈?他怎麼就輕鬆的破了劍修的劍陣?他……”
“他怎麼就直接到了這山洞呢?”張曉剛不等那弟子說完,就是自己說了,隨即苦笑道,“這些爲兄也是不知的呀!爲兄只是數十年前在太清宗的羽仙大會之上見過他而已,自從那時候之後就在也不曾謀面。若非他的面目不變,爲兄也不可能認出他的!”
“乖乖,原來是參加過羽仙大會的啊!”那弟子點頭,“難怪能輕鬆的……”
可說到這裡,那弟子又是上下看看張曉剛,奇道:“張師兄,這蕭華什麼修爲啊?他既然跟師兄一起參加羽仙大會,想必修爲也跟師兄差不多的,他如何就能輕鬆的進入此處?”
“築基初期的頂峰!”張曉剛已經恢復了修爲,很是容易就能用法術感應到蕭華掩飾過的修爲,毫不猶豫的回答道,“而且,蕭華在羽仙大會之時也就是煉氣十一層!”
“怪哉了~”那弟子更加奇怪,“張師兄都解不開的劍修禁制,他隨手就能解開?”
隨即,那弟子又是看向別處,那幾個地方,自然就是被蕭華解開了禁制的弟子在嘗試如何幫別人解開的……
至於張曉剛給蕭華的玉簡,反倒是沒人多問的,依衆人所想,怕是蕭華救了張曉剛所要的代價吧?
不說御雷宗弟子在猜測蕭華的神秘,蕭華自己出了山洞,將手一探,那飛劍又是拿了出來,隨手扔在山洞之上,劍陣他不會擺,可做樣子誰不會?蕭華可不相信,如今正忙的劍修會來此地檢查劍陣的情況,再說,他也不會給劍修這個時間!
待得擒拿一個亮劍劍士問明瞭那個留守的幻劍劍士的所在,蕭華又是朝着靈石礦脈深處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