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麻煩小竹去幫俺喊一下了。”李青山見小竹這麼熱情,這不也是微笑道。
小竹就小跑似的,跑進去喊人了。
李月見李青山這樣子,這下提着的心也放了下去,看樣子這件事,他能搞定,如果不能搞定的話,她再出手幫忙就是。
也不知道,那位劉小姐在家不?也不知道這個鎮上有幾個劉府,如果是劉公子的府邸,說不定又要被強取一些葡萄酒去。
求救老天爺,不要讓這個劉府就是劉公子的家,就算這真的是,也要讓他今天不要回家,不然的話,她的葡萄酒,又要不見許多。
可是老天爺往往是你玩的,這不很快就知道家裡的葡萄酒又要被騙,那是才真正的知道他和林府的少爺不愧是好朋友,連做事方式也一樣,那時候,她還在想他們是不是一個爹媽生的呀。
李青山在小竹進去喊人的這空隙,就走來走去的,這不典型的慌張型。
“來了來了。”小竹的聲音很大,直接被另外的幾人聽見了。
“兒,兒,”一位看起來就四十幾歲樣子的中年人,喊着,他知道兒子被小姐賣了,但是不知道被賣在哪兒了,這幾個月他們就算是去找,也無從找起,只盼兒子能平安無事。
李青山聞言這個記憶深處熟悉的聲音,看着向自己跑來的爹,眼淚就情不自禁的流出來了。
“爹,爹,孩兒在這兒,”李青山也跑上前,一下子就抱住了他爹,重逢的淚一直流不停。
“你沒有事就好,真的是擔心俺了。”這位叫劉福,因爲他是家奴,被榮幸的賜予劉姓。
“娘呢?”李青山只看見爹,沒有看見娘,這不關心的問道。
“你娘,陪着夫人出去了,還沒有回來。”劉福聞言道。
“大牛,你現在在哪兒?爲什麼幾個月了,沒有回來見俺們?”劉福不高興的問道。
就算是被小姐賣了,但是有落腳處了,還是該回來看看他們兩個老的。
李青山被劉福問住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李月就這種情況,挺身而出道,“他沒有時間來。”
劉福聞言更氣,什麼沒有時間來,肯定是記恨小姐,記恨他們沒有求情,纔沒有回來看他們吧。
劉福嚴厲的看着李青山道,“不能抽一點時間,來看看,你知道俺們是怎麼記掛你的。”
李月聞言,她沒有想到,李青山他爹是這種態度,說的那麼輕巧。
他也抽時間去問問,他被賣哪兒了?
真的沒有見過這種爹,這種時候,還埋怨自己的兒子。
“那你記掛他,爲什麼不去人牙房打聽一下,他被賣在哪兒了?”李月冷嘲道,就是見不慣他對李青山這霸道的樣子。雖然他是他爹。
“你又是誰,俺跟俺兒子說話,你一個姑娘打岔什麼?俺讓兒子休了你.”劉福以爲李月是他兒子的媳婦,這幾個月是因爲她,纔沒有回來看他們。這不語氣更不善。
“爹,她不是俺媳婦,不要在這麼說了。”李青山見劉福這麼說話,聲音提高的肯定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