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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楚瑜騎在房樑上,晃盪着腿,好半晌才慢吞吞:“沒有盤算,沒有奇謀,嗯。”
木曜有些好笑:“楚丫頭,下來罷,你是真不打算動針線麼,還是另有什麼盤算和奇謀,我還要回金姑姑呢。”
“哈哈……本姑娘居然會飛了!”她先是呆了呆,隨後忍不住喜上眉梢。
楚瑜揮動了手臂,只感覺自己體內果然像有使不完的氣力,她大眼珠子一轉,乾脆擡腿輕輕一躍,便從牀上一個輕巧的燕子翻身跳上的房樑。
“可以了。”木曜從她背上收回手,端方陽光的面容上閃過一點笑意:“老金和金姑姑給你的那兩成功力都已經順利地歸入你的丹田。”
另外一間繡房內,楚瑜剛剛在木曜的幫助下,丹田氣運三十六週天,出了一身細細的汗來。
……
宮少宸狐疑地眯起丹鳳眼,他慢條斯理地擱下手裡的針線,起身撥了撥自己的羽扇,丹鳳眸裡詭光流轉,笑得春光明媚:“哦,還有三日的功夫了,小女郎竟這般胸有成竹麼,本公子還真是好奇,不若去拜訪一下我的未婚妻,看看她最近又勾搭上什麼野男人了。”
反正霍三娘也會以侍女身份陪着楚瑜同住,不擔心那小東西折騰什麼幺蛾子。
宮少司年紀小,人又瘦,看起來不到十二歲的半大孩子模樣,雖然不管他看起來多小也是男子之身,雖然金姑姑還是覺得不妥,但宮家堅持,而楚瑜卻無所謂,便妥協了。
宮少司就是被宮家派去與楚瑜同吃同住之人。
宮少司搖了搖頭:“思春的姐姐整天裡在房間裡不是吃就是睡,有時候還會跟着一個小廝模樣的男人在房間裡打拳,但是就沒有動過她房間裡任何繡線、繡針、繡圖。”
“她到底在盤算什麼?”宮少宸挑了挑眉。
宮少司點點頭,貓兒一般的大眼裡一片沉靜:“沒錯,思春的姐姐完全沒有動靜呢。”
“你說的是真的?”宮少宸慢條斯理地縷着手裡的絲線,似笑非笑地地掃了眼身邊的少年。
而同樣詭異的氣息,也瀰漫在繡房裡。
……
整琴學裡瀰漫着詭異的氣息。
折讓陸雲輕身邊的追隨者都覺得很是詭異,卻只當是陸雲輕因爲楚瑜的影響而消沉,便又將這一筆賬算在了楚瑜的頭上。
這讓以往陸雲輕的追隨者很是不忿,暗地裡各種嘀咕楚瑜的不是,但一向自矜自傲與楚瑜不對盤的陸雲輕卻似消沉了下去,不太出門。
楚瑜的風頭在琴學裡已經隱約有和第一才女雲輕仙子並駕齊驅的樣子。
連賭場開了的局裡,楚瑜和宮少宸的賠率都快成了一比一,琴學裡的衆人提起楚瑜,詆譭之詞少了許多,取而代之皆是讚譽之詞。
由於第一局,楚瑜贏得實在驚險又奇巧,是以這第二局大比吸引了更多人的矚目。
……
嗯,貓兒還願意吃食,就是好事兒。
楚瑜走出老遠,轉頭看看那窗邊,脣角的笑意便漸漸地入了眼底。
一碟香噴噴的烤魚乾,消失。
她離開以後,窗又悄無聲地開了一條縫隙,一片潔白的衣袖輕輕一掃。
楚瑜摸摸鼻子,有些自嘲地笑了笑,轉身離開。
楚瑜摸了摸差點被夾住的鼻子,倒也不失望,畢竟她純粹就是找個藉口過來撩下那隻貓兒,看他還願意理會她否?
“砰!”窗瞬間關上。
“……。”琴笙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滾。”
“嘿嘿。”楚瑜彎起大眼兒,露出個諂媚的笑:“那啥……琴貓貓,你能不能幫我繡點啥,應付一下比試?”
喚了老半天,窗口終於打開了一條窗縫,露出半張精緻冰涼的面容來,窗內美人居高臨下地睨着她,冷冷啓脣:“魚,本尊不叫琴貓貓這種愚蠢的名字。”
這日楚瑜收拾東西入住繡房前,琢磨了半天,還是忍不住偷偷摸摸地去了隔壁房間的窗口,搗騰了兩條香噴噴的梅花魚烤魚乾放在窗臺上,然後開始溫言細語地對着窗口耐心地喚:“琴貓貓,琴貓貓……喵喵喵,出來吃魚咯。”
宮家和琴家各自派出一個人與對方同居同食,以互爲監視。
曜司的人自然不會同意讓宮少宸那對自家主子心懷不軌的妖貨搬到紫雲居來,但對方嚷着要公平起見,於是蒼鷺先生便提議另開兩間繡房,楚瑜和宮少宸把日內比鄰而居。
剩下八日的時間,她還需要準備繼續接受老金的金針渡穴與第二場與宮家的大比。
但是她也沒有時間再去和隔壁屋子裡的貓兒套近乎。
楚瑜這病來得快,去得也快,在老金的精心照顧下,沒兩日便可以下牀了,活蹦亂跳精神如常。
……
她偏不信抓不到那隻“貓兒”的漂亮的爪子!
魚兒,總是有很多的。
但,來日方長。
那高貴的白貓兒那麼傲嬌,大概不會一下子就接納她罷?
果然,她還是有些操之過急了。
楚瑜有些失望地嘆息了一聲:“哦……。”
但是她很快地在金姑姑的回答裡失望了——“三爺在紫雲居里,並未曾再出門,一日三餐都是原來那樣送到紫雲居三爺的房間門口。”
她病了,那隻傲嬌又警惕的“貓兒”會不會擔心她一點呢?會不會又跑出來站在屋頂上找她?就像仙仙在花田邊等她那樣……。
楚瑜沒空去看二老那古怪的表情,只心中不停地琢磨——
想起擡手就抽碎十幾扇門,抽得火曜幾個人七葷八素幾欲吐血的冷若冰霜的主上,他們實在不覺得哪裡能和那種軟綿綿的貓兒扯上關係。
金姑姑和老金脣角齊齊一抽——琴貓貓……這是她給三爺的新外號?
她忽然想起什麼,擡起眼有些期待地看向金姑姑:“對了,琴貓貓他還好麼?”
……
那個男人太爲危險,她消受不起,也只能交付一片假意。
楚瑜垂下明麗的大眼,默默地道——沒錯,她對溫柔純真一心護着她的仙仙是一片真意,爲此甚至願意接納現在這隻傲嬌卻單純的琴貓貓,但是琴三爺……
“不必太介懷,一個人對主上的真心還是假意,我們這些老東西還是能看得出來的。”金姑姑淡淡拍了拍她的手,將蔘湯一勺勺地喂進楚瑜的嘴裡。
她知道一個武者要修習武藝內力需要多少精力和時間,金姑姑和老金的舍予還是讓她心中動容。
雖然知道金姑姑他們是嫌她連接個琴貓貓都能把自己弄傷了,是爲了他們的主上考量,但是……
聽到金姑姑和老金都要爲她灌入內力,楚瑜不禁徹底愣住了,心情瞬間有些複雜。
金姑姑微微一笑,笑容裡難得多了一些溫柔和慈和:“所以,纔要替你金針渡穴,待你丹田得以聚氣,便是入了門,我和老金皆爲你輸一成內力後,你的其餘修爲皆會自然精進,我也會派人指點於你。”
那些拳腳功夫都還是老胡教她的,基本上就是一些街頭打架抓人的功夫,無門無派,何況她就算是個外行人,也知道要正兒八經的練武修習內勁,需得自幼練起。
楚瑜遲疑了片刻:“可是……我只會些基本的拳腳功夫,沒有練過一點內家功夫。”
金姑姑將蔘湯放在她的牀邊,淡淡地道:“你沒有聽錯,這是我和老金,包括金字輩其他人都商量好了的,你這身子實在太弱,若要跟在主上身邊,不能一點自保之力都沒有。”
金姑姑他們要爲她輸入內力?
她一定是聽錯了罷?
楚瑜一愣,看向捧着一碗熱氣騰騰的蔘湯走過來的金姑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姑姑,您說什麼?”
“那是爲你調理氣血,疏通經脈,聚氣丹田,輸入內力的前奏。”金姑姑沉穩的聲音在老金身邊響起。
楚瑜一呆,腦子裡瞬間閃過前生看見的那些武俠話本里的傳說,似有點印象,乾巴巴地道:“聽……聽過……那是做什麼的?”
老金摸着自己的小鬍子,輕哼一聲:“金針渡穴,聽過麼,丫頭?”
她目光下意識地看向自己手臂,瞬間就清醒了,瞪大了眼兒看着那些密密麻麻扎滿了自己兩條手臂的銀針,瞬間渾身僵木:“啊啊啊——這是什麼?!”
楚瑜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不禁一愣:“老金?”
“丫頭,不要妄動,待老夫爲你疏通經絡。”一道蒼老熟悉的男音忽然在她的耳邊響起。
“唔……。”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剛想動一動,卻被人按住了肩膀。
待得她再醒來的時候,卻是被自己雙臂一陣陣難忍的刺痛痛醒的。
她雖然想要細聽,卻奈何睜不開眼,只覺得倦極,在藥香沉沉裡睡去。
楚瑜昏昏沉沉之間,隱約地聽着自己耳邊有人在沉聲地商議着些什麼。
……
“這樣麼……。”
“還有就是這丫頭太過脆弱了些,我見她肩膀、手臂、膝蓋都有些淤紫紅腫,想來是那日去接住墜下的主上時受的傷。”
“既無大礙便好,畢竟十日後就是第二局大比,楚瑜已經允了要應戰。”
“沒有什麼大礙,大概是最近天寒地凍,這丫頭最近卻太頻繁地去後山抓魚,感染了風寒,有點燒。”
……
真乃,人間悲劇。
她的墓碑上會不會寫着——某女,x年x月卒於窺伺貓兒洗澡,鼻血盡而亡,善哉。
失去一切意識前,她腦海裡閃過各種亂七八糟的念頭——傲嬌的貓兒難伺候,飼養員不好做。
她暈乎乎地晃了晃,身子像煮熟的麪條一般軟趴趴地——化了。
“噗……。”她呆了呆只感覺鼻間微熱,也不知道是那蒸汽薰得眼暈,還是面前春色如酒,蒸得她渾身發熱,再一抹自己的鼻間,就見血色殷紅。
“哎!”楚瑜還沒有來得及搶救自己的腰帶,就見眼前風景撩人——水氣繚繞間,有傲冷美人下完了驅逐令背過身去,煙霧之間,他寬肩窄腰,肌理精緻,雪膚微光。
“應承得那麼順口,想來你是早已不想伺候本尊,那就滾出去罷。”琴笙的聲音又冷了幾分。
卻不想,她這口氣兒還沒歇着,就覺得眼前一涼,隨後那綁在眼睛上的腰帶瞬間被琴笙給抽落在地。
楚瑜默默地想着。
每次伺候琴貓貓沐浴,真乃是一種……修行!
水聲嘩嘩作響,煙霧蒸騰薰上眼鼻,她腦海裡開始莫名地地浮現出早些日子無意撞見過琴笙出浴的畫面,愈發氣虛神短。
楚瑜一邊將那浸滿了水的毛巾順着聲音的方向擦上琴笙的肩膀,一邊被手下無意觸到琴笙肌膚那細緻如包裹着炭火絲絨般奇異觸感撩得心猿意馬,只心不在焉地點頭:“嗯嗯……。”
耳邊傳來琴笙清冷的聲音:“你做什麼去了,若是以後再那麼慢,就不必來伺候了。”
好容易摸進內間裡,楚瑜熟門熟路地從一邊牆壁上摸下一條毛巾,一邊轉身摸木桶,好容易摸到了熟悉的木桶邊,她立刻轉身將手裡的毛巾放進水裡揉搓浸水。
她只好採用盲人摸象的方式了。
所以……
身爲鏟屎官,不,身爲飼養員的她既不想因爲拒絕幫貓兒洗澡,惹漂亮的貓兒不高興,也不想整日因爲看刺激性美男躶體而爆鼻血早衰。
琴貓貓是隻傲嬌又好乾淨的貓兒,每日吃完小魚,沐浴洗毛是必須的功課。
楚瑜關好門,盯着門發了一會呆,沉默着摸出一根腰帶往眼睛上一紮,慢吞吞地往回摸索着走去。
楚瑜才關門,就聽到身後一道一道冷冽低柔的聲音隱着一絲不耐響起:“還不過來,在做甚?”
送個菜都差地被主上摔成八瓣兒,伺候主上沐浴這種事兒,還是算了罷了。
說罷,他撿了盆子轉身匆匆離開。
土曜:“呃呃……那你仔細些。”
楚瑜一看他滿臉防備,只擔心她會佔琴笙便宜的樣子,便挑了挑眉:“要不,你來?”
土曜點點頭,“哦”了一聲便要離開,卻忽然想起什麼,一轉身神色有些怪異地看着楚瑜:“那什麼……你是女孩子,幫主上沐浴不合適。”
把土曜訓了一頓,楚瑜心滿意足地擺了擺手:“好了,你且去罷,我要去幫琴貓貓洗毛了。”
土曜聞言,倒是若有所思地頷首:“這倒是。”
她完全忘記自己當時其實根本沒考慮那麼深,衝過去也只是下意識地去接了一把而已。
楚瑜撇嘴:“哼,你們也不想想琴笙現在這狀況不穩定,他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了,會不會武藝也不過是憑着身體本能,一時間不記得用內力也是有的!”
畢竟,看着三爺穩穩當當地站在那只有一半個拳頭大小的屋脊斗拱之上,飄然欲仙的絕世姿容,任誰都不會擔心他會摔着罷?
土曜眼裡瞬間閃過心虛的光,他尷尬地低聲道:“那是因爲三爺武功蓋世,過懸崖如履平地,誰能想到三爺竟然一點內力都沒用地跳下來?!”
楚瑜一聽,就眯起眼冷笑:“是嘛,是哪些傢伙在琴笙從房上落下來的時候,卻連伸手都沒有伸手接一把,還是我這個最沒能耐地冒着被砸死的危險去接人!”
“哼,得意什麼,三爺允你接近,一定是因爲你看起來最沒能耐,一點威脅性都沒有。”土曜鼓起娃娃臉,沒好氣地嘀咕。
琴貓貓那樣傲嬌又聰敏的存在,怎麼可能再被同樣的手段忽悠?
楚瑜有點得意挑起下巴:“學着點,手段用老,就是作蠢,你們真當貓兒這種生物傻麼,琴笙還看不出你們那點心思?”
實在太匪夷所思。
結果都是被三爺寬袖一甩,每人被甩了一臉湯汁肉菜,灰溜溜狼狽不已。
他們供奉的美食可完全不少,什麼烤魚,烤乳豬,烤羊肉……
連金姑姑都知道楚瑜在紫雲居折騰烤魚是爲了試圖接近三爺,所以沒有阻止,但是爲什麼三爺只買楚瑜的賬?
門一開,露出張土曜的娃娃臉,一副等候多時的樣子,他利落地伸手接了木盆,有些羨慕嫉妒恨地瞥了眼房內那一抹修長冷傲的白影,嘀咕:“爲什麼呢,三爺就買你這條魚的賬,明明咱們都用了同樣的法子!”
“好,馬上就來,等等!”楚瑜一邊把碗筷熟練地掃進一隻木盆裡,端着就往門外跑。
以後一定要想法子讓這隻貓兒改掉這討厭的自稱!
嗯,這點不好,琴貓貓那自稱本尊的態度,老讓她想起某尊硬陰森森的大神——琴三爺。
楚瑜看着他起身便往房內而去,自然而然地把她當小丫鬟使喚,忍不住扯了扯脣角。
琴笙用完了碗裡的午膳,放下了筷子,冷淡地起身:“伺候本尊沐浴更衣。”
……
失而復得的感覺,原來如此美好。
以前喂仙仙喝牛乳,現在喂琴貓貓的感覺那麼相似。
她笑眯眯地愈發殷勤地幫琴笙挑魚刺,剝好了送到他的面前。
這讓楚瑜莫名其妙地有一種驕傲感。
她莫名地相信還能有一天,聽面前的貓兒溫溫柔柔,眼眸濡溼地喚她一聲——“小姑姑”畢竟他們都一樣地信賴着她,而且到目前爲止,除了她以外,面前的這一隻驕傲的貓兒,還是不許曜司中的其他人踏進他房間一步。
雖然琴貓貓性情傲嬌、冷淡了些,但是如今看來,卻覺得除了不夠溫柔以外和仙仙沒有太大區別呢。
大約,是因爲面前的人總讓自己想起仙仙的緣故罷。
若換了以前,她絕不會相信自己看着一隻大爺似的貓咪吃食,不,看着一個人吃飯,都能看得滿心柔軟。
楚瑜託着腮在一邊看着他吃,心情極好。
琴笙擡手舉筷,動作優雅地開始品嚐了起來。
桌子邊窈窕的身影立刻將自己面前一盤已經挑好刺的白淨魚肉送到他面前,殷勤地道:“來,白灼梅花魚,只灑了鹽,入口即化喲。”
“魚。”桌前白衣美人淡淡地吩咐。
……
從此,一名鏟屎官,不,一名飼養員在這花前月下和……曜司衆目睽睽下正式誕生。
這隻仙仙的貓兒,實在傲嬌到迷人。
她莫名其妙地紅了臉,暈乎乎地點頭如搗蒜:“哦……吃吃吃我,啊,不……吃吃魚魚!”
楚瑜不防,一擡眼就撞進那雙近在咫尺,被月光倒映成冰涼淺金色的瞳子裡,只覺得像瞬間跌進了一片清冷明媚的月光海中,竟呼吸一窒,有溺斃之感。
琴笙看了她片刻,似有些不滿意楚瑜不看自己,如玉指尖一挑,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擡起頭看着自己,冷冷地道:“吃魚。”
這,可算是好兆頭?
不過,他會知道她的名字裡有“魚”,應該是這幾日有留心其他人喚她名字罷?
月色下,懷中的美人容色太盛,似全身都在發光,瀲瀲耀目,讓人不敢逼視。
“不過不是那種能吃的魚。”楚瑜垂下眸子補充了一句。
“魚”是在說她的名字麼?
這話問得她有點懵逼。
楚瑜沉默了一下,撓了撓頭髮:“我是魚……吧。”
他用的是肯定句,不是疑問句。
“你,不是魚麼。”琴笙淡淡地挑了下精緻的修眉。
楚瑜看着他冰涼泛金的眸子,冷冷地睨着自己,那麼傲慢,卻讓她心頭忽然間就動了動,也顧不得渾身被撞得生疼,只有些試探地道:“琴貓貓,你在屋頂上,是在找我?”
她好像看見了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瞬間“biu”地一聲正式變成了——傲嬌的貓。